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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再嫁我一次

第五章 暗藏洶涌

公主再嫁我一次 嘉氏北北 4283 2020-06-10 17:20:43

  胡亥宮殿處———

  “回公子胡亥,所有的一切,奴才已安排妥當”。趙高一副奸人模樣回著胡亥的話。

  “可阿姊還有幾日就嫁人了,趙高,你到底靠不靠譜!要是你敢戲弄我,我誅你九族!”胡亥又心慌,又心堵。

  “回公子,這一切的一切,小人都準備好了,公子您盡可坐收漁翁之利!這陽滋公主成婚之時就是陛下駕崩之日!”

  聽到這兒胡亥內(nèi)心一顫:“你真的想殺了父皇?你好大的膽子!”

  “公子難道現(xiàn)在后悔做這一切了?恐怕為時已晚,公子您已經(jīng)走向了篡位的道路,如果這時反悔,公子您怕是性命不保?;始冶揪蜔o親情,公子您又何須顧念。皇位之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公子您想得到什么就得舍棄什么!”聽了趙高的話,他明白了趙高是真小人,后悔是真的晚了,他竟然為了一個陽滋公主,不惜殺害父皇?這簡直就是瘋子的舉動!可他也明白,自己做了已經(jīng)做了,和趙高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怎么也不能來個魚死網(wǎng)破呀。

  “我不后悔,趙高,你有何打算”。

  “公主成婚之日,陛下駕崩。奴才已經(jīng)打聽到,陽滋公主真正的駙馬已經(jīng)時日無多,咱們只要在公主出嫁前一天,放出駙馬病重的消息,在您坐上皇位后,宣布駙馬去世,您再想娶陽滋公主,就簡單的多了”。胡亥聽了趙高的話,很開心。這樣下去,自己能和阿姊永遠在一起了?

  趙高和胡亥一切在暗中按照計劃進行著,陽滋,駙馬,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胡亥自己沒有想到,只是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為了一個陽滋公主,不惜殺人,不惜殺害父皇,不惜篡位,不惜殺害更多的人,陽滋自己也沒有想到,只是自己的出現(xiàn),會造成這么大的變故。胡亥自己本沒有心思害人,是受人挑撥,越走越遠,其實他對陽滋的感情不過時一面之緣,怎會如此為了她不顧一切?這一切都要歸根于趙高得調(diào)唆。

  日子一天一天的到來,如趙高和胡亥的計劃,婚禮前一天,果然出事了,駙馬突然傳出病重,而恰巧在這一天皇帝也趕上病重,有人猜測是人為所致,可是誰都沒有證據(jù)。陽滋公主慌了,這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偏偏今兒個就突發(fā)染?。渴蓟实弁蝗徊≈?,沒人替陽滋做主婚事,這可如何是好。

  “菡萏,丞相府有問題,丞相府一定有問題!為何駙馬前幾日好好的突然重病,為何駙馬見我的時候每每都帶著面紗?”

  陽滋公主陷入了回憶,她覺得一定是哪里疏漏了,她一遍一遍的回憶:

  自己第一次見駙馬是在大殿,當時他帶著面紗,第二次好像是自己親自去了趟丞相府,聞到丞相府有藥味,卻莫名其妙昏迷,在自己宮里醒來了?

  那天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許是……打駙馬戴面紗起,駙馬就真的已經(jīng)染病?!标栕锑洁炝司洌粲兴?。

  陽滋慌了,她真的慌了:“怎么偏偏父皇也病重,現(xiàn)在也不是婚事的事,我這心里這么慌,就怕這秦宮要變天!”

  “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公主!”。菡萏聽完慌了,立刻下跪。

  這時禮部來人傳話,駙馬病重不能親自完婚,許了丞相家二公子幸禾,與公主行禮,再送入駙馬房中行洞房之禮。

  “幸禾?我既然跟幸禾行禮,那算嫁給誰。與幸禾行禮,與元祿洞房?這是個什么道理”一向傳統(tǒng)的樣子公主是斷不能接受的,這日后,與弟弟幸禾可怎么相見?可眼下也確實沒有更好的法子,眼下父皇病重,恐怕無法再議什么好親事,算了,這就是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按禮部說的辦,辛苦了”。陽滋掏出點錢財打賞,就算為父皇和駙馬得病沖一沖吉利了。

  陽滋走到梳妝臺前,深呼吸一口氣,她挑了幾支鋒利的簪子,這幾支簪子鋒利到可以一招致命。

  忐忑一夜———

  今日陽滋公主出嫁,一身的大紅色,金絲繡凰,配了魏紫色牡丹,禮服昂貴無比,珍珠,翡翠,瑪瑙,夜明珠,皆用孔雀絲羽固定鑲嵌在婚服上,公主金冠更是華麗,是金雕的芍藥挽上大顆鴿子血紅寶石,羊脂玉鑲冠中央,發(fā)上插黃金祥瑞步搖在兩側(cè),步搖是由一顆顆色澤均勻的上等翡翠制成,垂直在頭兩側(cè),發(fā)髻后側(cè)簪孔雀羽,十分華貴。陽滋公主唇上點朱,畫遠山黛眉,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她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也不知接下來能做什么。

  她將梳妝臺上鋒利的簪子偷偷藏入發(fā)中,她沒有什么安全感,這么做只是以備不測,還可以防身。

  吉時已到,她上了轎輦,是幸禾接她,幸禾帶著面具,本就是代替成婚,是不可露臉的,她看著幸禾身材越眼熟,總好像想起了什么,總覺得他就是自己的駙馬,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駙馬,便問了句:“公子,我們可是先前見過”。幸禾一愣,大概有3、4秒,回答道:“臣,是第一次見公主”,陽滋見幸禾脖子上未有先前在大殿上見過的印記,便心灰意冷了。

  “或許是我多心了也未可知……”陽滋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便嘆了口氣。幸禾怎會是第一次見她,已經(jīng)很多次了,暗地里的緣分早就已經(jīng)結(jié)下。

  一路上絲竹亂耳,吵鬧聲憂神,她就是不明白,她好好的駙馬是怎么了呢,難道是不喜歡她故意躲著她嗎?可她總覺得此駙馬非彼駙馬,來接她的這個幸禾才是之前父皇許給她的的,她悄悄掀開轎輦簾子,向前望了望,覺得是他,像他,可是他身上卻沒有他的印記,難道是親兄弟的原因,才如此相像嗎?

  大街上,氣勢浩蕩,百姓們紛紛圍觀這場大婚。

  胡亥偷偷溜出宮,站在閣樓上,看著曾經(jīng)這么護著他的阿姊出嫁,他拍了拍心口:“趙高,阿姊嫁人了……如果她知道是我殺了她的駙馬,她會不會怪我……”

  趙高在一旁附和道:“公子這么做是為了給陽滋公主幸福,陽滋公主會明白的,怎么會怪您!”

  “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她知道一切以后,會怪我,會怨我!”

  “公子,心軟,成不了大事,只要您能登上皇位,這陽滋公主又怎么敢怪您?”

  “可……”胡亥要說什么,又咽下去了

  “公子,眼下是計劃行事,您來偷看大婚,已經(jīng)是意料之外,可不能再耽擱了!”

  胡亥戀戀不舍看著陽滋出行的大婚隊伍,遲遲不愿離開,他最后又回頭望了望大婚的隊伍,回了秦宮。

  大婚隊伍到了丞相府,陽滋下了轎念,緩緩走進丞相府,他與幸禾拜堂,她覺得這感覺很熟悉,就好像哪里見過,不,是我認錯了人。,陽滋公主心想。

  幸禾看著眼前的人,心疼她的一切都被蒙在了鼓里,他就親眼看著這個公主被周圍的所有人欺騙,而自己就是首當其沖的第一人,如果告訴她實話,那丞相府就面臨欺君,他與陽滋公主拜堂,也算圓了自己的心愿了。自己哥哥又沒見過這位公主,而且他是真的喜歡陽滋公主的,怨也怨,事與愿違,凡事因果,陰差陽錯的錯開了,他嘆了口氣,可能,這就是命吧。

  陽滋與幸禾喝交杯酒的時候,隱約聞到了他身上的那種獨特丁香的香味,好像是她夜闖丞相府的時候,在駙馬身上聞到的,輕生問了句:“我總覺得是你,我見過你”

  “幸禾不知,公主所言何,幸禾是第一次見公主”幸禾故意裝傻,眼睛也不看陽滋,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陽滋并沒有多想,因為香味這種東西,如果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相處時間長了,也會染上的,更何況幸禾與榮祿是親兄弟,身上有他的香味,也不足為奇,就沒有再多心懷疑了。

  送入洞房———

  幸禾與陽滋二人,坐在窗前,幸禾將陽滋的紅蓋頭取下,他的眼睛與陽滋的眼睛對視,他見到了陽滋最美麗的樣子,陽滋這一身大紅,今日只為他一人欣賞,陽滋笑了:“從前我見駙馬他總是蒙著臉,如今成親,就連駙馬弟弟也蒙著臉,你們一家子,真是神神秘秘”。

  “公主贖罪,臣等,有不得已”幸禾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多言

  “你出去守著吧,我該與你哥哥行禮了”。

  元祿實在病重,無法行禮,陽滋只得自己獨自圓房之禮,只要坐在窗前到時辰,就算禮成,新婚當日陽滋就成了獨守空房的笑話。

  天空下起了微雨,天色也逐漸漸深……

  已經(jīng)有幾個時辰過去了,幸禾就守在殿外,守著陽滋。

  “你一直在外面嗎”陽滋見外面下著雨,幸禾守著實在是辛苦,便問了句

  “幸禾在此,公主安心即可”幸禾垂下失望的眸子,他什么都不能說。

  “辛苦了”陽滋輕聲道。

  幸禾在殿外掏出點一把笛子,笛聲響起,陽滋焦躁的心,也得到平靜,幸禾就一直這么守在殿外,任由雨水浸濕,笛聲伴著樹葉的瑟瑟聲,雨水的拍打聲,幸禾在殿外守著公主。屋外一定很冷,陽滋想叫他進來,可祖制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規(guī)矩不可破,可憐的幸禾,就得一直在外守著才行,但幸禾不覺得苦,他能在殿外守著陽滋便是幸福的。

  丞相府前賓客滿滿,笙簫連夜,后院燈籠映紅燭光,喜慶的背后,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秦宮中發(fā)生了什么……

  秦宮———

  秦宮中此時已經(jīng)變了天,大局已掌握在趙高手里,趙高和胡亥進行的一切順利,他們將可憐的始皇帝挾持在房間,事皇帝早已服下趙高的毒藥,此毒絕非一二日才成,毒發(fā)攻心,已遍布血液,太醫(yī)也無力回天,始皇帝自己也知此,所以趁著自己還有口氣,將陽滋托付了出去,可令始皇帝無論也想不到,自己最寵愛的兒子竟然和趙高聯(lián)合起來篡位,他看著胡亥笑了,笑容痛心刻骨,胡亥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竟反過來反咬一口。

  “父皇時日無多,還是立刻下詔吧”

  始皇看了眼胡亥和趙高:“朕,若是不寫呢”

  “父皇都這個時候了,江山也該后繼有人才是”

  始皇帝聽完說道:“我怎么能把江山,托付給一個亂臣賊子!”始皇說完,急吐一口鮮血

  “胡亥啊,你可記得,小時候,父皇帶你偷偷去御膳房偷糕點……朕帶你偷偷溜出宮找民間的新鮮玩意兒……咳咳…”

  “父皇何必虛情假意?你可知道諾大的秦宮,宮人們?nèi)绾纹圬撐?!?p>  “朕故意對你冷淡是在保護你,為的就是不讓你成為各黨羽的眼中釘!”

  胡亥此時有那么些許心軟,可是還是咄咄逼人,命令皇帝下詔。

  “朕啊……只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人能是你啊……朕寢殿的床底下,藏著朕最珍貴的東西,朕這一生啊,都靠著這些東西活下來了……”

  “朕這一生,有兩個最愛的女人,可朕都虧欠了她們,一個是陽滋的母親,朕說要迎娶她為皇后,卻沒給她個名分,一個是你母親,直到她死,朕都沒對她說一句愛她……”

  “胡亥啊,是朕福薄,不能親眼看你長大了……終究是朕虧欠你……”始皇帝心平氣和描述著這一切。隨后,他持著自己征戰(zhàn)沙場的劍鞘,呈戰(zhàn)士般,一代梟雄,落幕了。

  胡亥一聽父皇最珍貴的東西在床底下,那想必是詔書,胡亥立馬去翻,只見一個箱子,很老舊,他打來了,箱子里面只有一個香囊,一個風箏,一個戒指。胡亥認得,這香囊是他母親的,他母親生前天天戴著,那枚戒指樣式十分普通,里面刻著阿房,這風箏他認得,是小時候,他和父皇偷偷在宮外買的,胡亥拿著風箏,愣了,他盡力含住淚水。

  “走,父皇今天帶你放風箏……”

  “今天御膳房抓了特別新鮮的魚,朕帶你嘗個鮮兒”

  “皇兒,今天怎么功課出錯這么多!”

  “皇兒又長高了!”

  “……”

  此時風箏中掉出來一道遺詔,是早就暗中就立了胡亥為太子,原來父皇從來沒有想立扶蘇哥哥,之所以明面上寵愛扶蘇,是為了將焦點引在扶蘇身上,為胡亥轉(zhuǎn)移注意力。胡亥開始抽涕,緊接著嚎啕大哭了起來

  “父皇!”

  “趙高,是你挑唆,你個奸人,我要殺了你”趙高陰森的笑了

  “胡亥公子,您可是想過河拆橋?您殺不得奴才,因為奴才是您唯一的證人,否則奴才死了,陛下死了,沒有人證,就算您的詔書是真的,天下人也會說你弒君奪位!”

  胡亥想來,是這么個道理,只怪趙高太過狡猾,自己不得不留他一命,胡亥是親手殺了人,先是殺害了自己阿姊的駙馬,再殺的是這么愛他的父親,胡亥一下子就崩潰了。他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自己在鮮血道路上越走越遠。

  當然,接下來做的事情,就是算計陽滋了,按日子,陽滋真正的駙馬應該已經(jīng)暴斃身亡,丞相府那里卻一點動靜沒有,看來是有意瞞下了了,只要趙高和胡亥放出真實消息,陽滋便是名正言順的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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