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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十六國之晉紀

第二十八章

五胡十六國之晉紀 陳今有 5859 2020-05-30 15:54:17

  昨夜西口街市雨夜的打斗似乎并沒有能影響到今日絢麗太陽的初升,建康城里車來車往,商賈旅客,販夫走卒,街頭市民等一眾人都出來逛逛街,曬曬太陽。而昨天的桓府封官也在今天傳遍了整個建康甚至晉國,權臣桓溫的勢力將會更上一層樓,并且皇親國戚這個名頭也更深一層,司馬雪可是當朝的公主,雖然是旁系,但也是千金之軀,唯一的遺憾就是他沒能嫁與桓氏親族,但桓伊為桓氏效力多年,這是世人皆知的,所以他在某一刻也能代表著桓氏,至少桓溫是這么想的。

  建康皇宮內,一位忐忑的少女正在望著遠處的天空發(fā)呆,因為她前一段時間才嘲笑完她的好友郗璿,沒想到自己也要在瞬間就嫁人了,這一切如夢如幻。而對于桓伊,她的印象是很模糊的。在世人的眼里,桓伊是一個劍客,一個殺手,但在司馬雪的眼里,他卻是一個深情有才的音樂家,之前在桓府與桓伯子玩耍時就曾見過桓伊,但不敢上前與他對話,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有朝一日成為自己的夫君,這一切都是那么地突然,突然到連桓伯子她都羞于相見了,也怕碰見桓伊。

  皇命不可違,那一天也終于到來了,司馬雪在宮里打扮了一番后就由司馬丕親自下令命虎賁禁軍護送前去,直至桓伊的府邸,而酒席卻在桓府內舉行,因為這是皇家對桓氏的姻親,桓伊在那時也代表著桓氏。

  桓伊的家是一座深層小院,位于建康皇宮東側的東府城周旁,與烏衣巷,桓府隔溪相望,小院墻體高鑄,門窗緊閉,鐵闌密布,一樓空置,二樓住人。司馬雪就這樣衣著隆重地進入到了桓伊的房間,進入到桓伊的生活,他只是一個孤獨的劍客,也從未曾想到過婚配之事,但在今天他也不得不接受了。打開房門,在第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對映處,擺有一高臺,高臺之上有一劍樽,劍樽之中有一把劍靜靜地擺在那里,這把劍就是天下名劍湛盧劍,湛盧劍下還有一把黃青色的長笛,遍布灰塵地塵封在那里,似乎他的主人已經很久沒來與他對話。

  此時的桓府里正喝得興起,談笑風生、推杯換盞的。而在另一處的庾府內,庾氏的老大庾倩正在和他的五弟庾襲在吩咐著什么。這庾襲年方十八,但體格已是超乎常人,兩腿離地足有三尺之高,雙臂開展可以聚攏五六人,虎背熊腰的。在今天下午,他就要進宮,接受皇帝的恩命,賜寶劍,鐵甲,坐騎以及領兵虎符,從此接管虎賁禁軍,保護皇城內外的安全。

  司馬丕繼位,不知晉國人民會不會感到朝廷的瘋狂,但晉國之上的秦,燕等國定會以為晉國是瘋了的,竟然會讓一個昏王來當皇帝!

  這個消息也是傳到了蜀地,這對于那些有異心的人來說可是一個好兆頭,特別是剛剛才回到蜀地梁州的陳頓。他此去中原可謂是損失慘重,不僅東西沒拿到,還死傷了那么多的弟兄,這可不利于他現(xiàn)在在蜀地的地位,益州的唐亮一直都視他為心腹大患,這次趁著陳頓外出前去中原,唐亮也是私底下暗布兵馬,準備前來攻打梁州的白毦兵,而剛剛被扣下的周成嬰和楊欣欣則是被唐亮懷疑為蜀地的另一勢力寧州九黎族蚩如的人,可能是他收到了風聲,也準備來打唐氏一個措手不及!

  唐府內,周成嬰被解下了劍,和楊欣欣兩人一同在嘍啰的帶領下來到了唐亮的面前,唐亮的兩旁分別坐著他的親族親信,靠在唐亮身邊的則是他唯一的兒子唐相權。

  “你們兩人為何會突然的出現(xiàn)在成都呢,還鬼鬼祟祟,佩劍施針,快從實招來吧!”唐亮正襟端坐,氣勢威嚴地好像想直接就讓周成嬰說出所有的問題一樣。

  “唐門主,我等只是路過成都而已,并非是什么眼線細作,這是一場誤會!”周成嬰解釋道。

  “誤會?看你手中的劍,我敢斷定你不是一個鄉(xiāng)野俗人,再看你的印堂眉目,一看就是習武之人才有的神情。不過,你好像中氣有些不足,眼角發(fā)暗,你是受過重傷?”唐亮也算是久經江湖,眼睛銳利。

  “唐門主果然是見多識廣,在下的確是受過重傷且還未痊愈,所以現(xiàn)在就想到仇池去尋找靈丹妙藥前來恢復,故才路過貴地,這劍乃是我祖?zhèn)髦?,一直都傍在身旁從未敢放棄,我等兩人也沒有什么惡意,還望唐門主深明大義,放我們連離開成都,成嬰感激不盡!”

  這······唐亮有些猶豫,且看剛才周成嬰所說的好似也并未有假,難道是自己多心了?想著間,唐相權在一旁說:“爹,我就覺得這兩人都有些蹊蹺,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是我們準備出兵之時來,還是慎重??!”唐相權到底是不放心眼前的一男一女,總感覺他們有些異樣,但又說不上來。

  門主,要不先把他們“放在”府里,等完事之后再放他們出來不就行了嗎,一位名叫丁津的唐府把手小聲地對唐亮說了這個建議。

  身份未定,情況未明,考慮完之后的唐亮就聽從了丁津的建議,把他們都強行的留在了唐府內,并命人細加看管,劍也被唐亮暫時地保存起來,周成嬰和楊欣欣也很明顯的知道這就是“軟禁?!?p>  周成嬰和楊欣欣分別被軟禁在兩間房里,直到夜深他們都沒有睡去,望著窗外迷茫的月影,楊欣欣總感覺到有些憂傷。強行軟禁可是一個不好的決定,楊欣欣從她的袖子里面取出了三根針,正好門外也有三個嘍啰在看管著她,她回憶著百灸針法里面的穴位內容,那個是什么穴,能使人如何,哪里不適等等,然后就是嗖的一聲,門外的三人都同時倒地不起。得手之后的楊欣欣就翻窗出去找周成嬰,找周成嬰之前得先幫他把鎮(zhèn)山劍給拿出來,所以她又獨自一人去到了唐亮的臥房里面。

  夜很黑,很深,楊欣欣借著花草房柱的掩護一步步摸到了唐亮的臥房處,房間里漆黑一片,看來唐亮已經睡著了。輕輕的推開了精美雕花的木窗,楊欣欣緩緩地潛入到唐亮的臥房,房間里很大,這可是的要楊欣欣的一番好找。

  連呼吸都壓抑地沒有了任何的聲響,楊欣欣先是去到了唐亮臥房的書桌上,順著黑夜一看,什么都沒有,這讓人有些緊張。再翻到唐亮臥房里的古物擺放處查看,但除了一些文物古玩,青銅陶器之外也是什么都沒有,外面好像有人馬走動的聲音,又好像是風吹落葉的聲音,焦急緊張的楊欣欣似乎已經壓抑到極點了。堅持住,再看看吧!

  還沒等楊欣欣調過來呼吸,幾把如疾風驟雨般的飛鏢呼嘯飛來,但在同時,楊欣欣也是使出了她的百灸針法,兩針相對,甚是精彩!

  “百灸針法,你到底是誰?”在黑暗處的唐亮似乎有一些不對,他的語氣有些顫抖!

  “暴雨梨花針?”這就是唐門的不傳秘籍!一說完后楊欣欣就跑到唐亮的身后把鎮(zhèn)山劍到手上后就從窗戶上飛身而出了,只留下唐亮在黑暗處定定的站立,仔細一看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唐亮已經被兩根針給刺到了,一根刺在啞穴,一根刺在腰部的腰眼穴,這使人動也不得,話也說不得。

  拿到劍的楊欣欣立馬就跑向了看押周成嬰的房間,等到那里一看時,發(fā)現(xiàn)門口處站著七八個人,看來唐亮是對他重點照顧了。楊欣欣機靈地繞過了這些人到了周成嬰房間的窗戶,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把鎮(zhèn)山劍給投擲進去,里面的周成嬰一見鎮(zhèn)山劍,就明白了楊欣欣此時正在外面,但門外又有重兵把守,這也出不去啊。

  萬分急切間,周成嬰和外面的楊欣欣都是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因為以唐亮的功力和自己對百灸針法的使用,暫時還不能完全地定住他,他應該一會兒就能恢復行動了吧,這可怎么辦!

  焦急的楊欣欣腦中頓生一計,她撿起地上的幾顆石子,猛的朝一個方向扔去,地上頓時冒出“咚咚噠噠”的聲音,起初那群人看守以為是自己有幻聽了,但重復往返幾遍后就越來越感到怪異,于是那七八個人中的四五個都把劍拔了出來準備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他們一走開時,又是“嗖嗖嗖”三根銀針飛流而出,穩(wěn)穩(wěn)地插在了剩余三個人的定穴上,楊欣欣用最快的速度跑去開了關押周成嬰的房門,兩人一起準備外逃,但不妙的是此時唐亮已經帶著唐相權和丁津在門口處等著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來你們是得長留在我唐府一段時間了?!碧葡鄼嘣谒媲暗靡獾男χ?。

  “門主,屬下建議把他們此二人就地解決,不管他們是什么身份,免得日后留下隱患!”丁津陰沉地說道。

  “百灸針法,此乃南越之地,羅浮山葛洪之妻鮑姑所持的武功秘法,現(xiàn)在怎么會在你的手上,且我前些時間聽聞陳頓出蜀去找一個東西,不知與你們有何關系?”唐亮也陰沉老練,這一次把周成嬰和楊欣欣給問的無語了。周成嬰廢話也不多說,拔出鎮(zhèn)山劍就想要殺出一條生路,對面的唐亮見狀就吩咐他的手下說“要活口!”

  突然就有十幾名拿著劍的府衛(wèi)把周成嬰和楊欣欣給包圍住了,周成嬰的鎮(zhèn)山劍也好久沒有揮動過,除了拿起來有一些沉重,其余的還是和以前一樣。

  “老朋友,又要和你并肩作戰(zhàn)了!”周成嬰揮舞著鎮(zhèn)山劍,氣動山河,勢如破竹,那些嘍啰根本就不是周成嬰的對手,就算是他還受著傷,但對付這些鳥蛋還是綽綽有余。

  “成嬰,小心唐亮的暴雨梨花針,速戰(zhàn)速決,不宜久留!”楊欣欣可是見識過唐亮那針法的厲害,同時她也擔心周成嬰的傷會再次地發(fā)作。打了大概有一會,機警的楊欣欣就趁著對面的府兵嘍啰應對不及,一把就抓住了周成嬰的手,想要和他一起翻越唐府的高墻出去,但剛一翻上墻檐,幾顆飛針就到了周成嬰的身前,周成嬰拿劍一擋,瞬時就摩擦出了刺眼的火光,這就是唐氏的暴雨梨花針。

  自從練過百灸針法之后,楊欣欣的體內也是有了一些內力,所以他也能和周成嬰一起做翻墻這種高危動作,周成嬰的左肩被一顆針給刺到了,于是他就順勢一倒,帶著楊欣欣連人帶劍都跌到了唐府的外面。立馬追上來的唐府衛(wèi)兵到外墻一看,除了地上有一些血漬之外,空無一人,有些生氣的唐相權命人趕緊去追。

  殊不知最危險的地方方則是最安全的地方,周成嬰和楊欣欣兩人并沒有走遠,而是捂住傷口都到了唐府外墻的一顆大樹下,這才躲過了唐相權的追殺。見他們走遠后,周成嬰才帶著楊欣欣出來,但一轉頭時才發(fā)現(xiàn)楊欣欣已經暈倒在地上,仔細查看下發(fā)現(xiàn)她胸口處有兩顆比繡針還要粗大的針深深的嵌入到她的胸腔處,這正是唐亮的針。

  “不好!”意識到什么的周成嬰立馬就抱起了楊欣欣向成都城街道外面走去,完全不顧他自己身上還有傷,但這三更半夜的,想要找到大夫還是有點難,而且還得要避開唐府里面的人。周成嬰一路的跑啊跑,他左肩的血一直在流,血跡沿著地面一路向前,相信這條線索唐相權是不會看不到的。

  黑夜正濃,寂靜無聲,成都街道此時都是萬籟俱寂,一片沉默,心急如焚的周成嬰跑著跑著竟然流出了淚來,滴到他懷里楊欣欣的身上,而且后面密集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難道是唐相權帶人追上來了?

  在跑到一個小巷子里面的時候,汗水、淚水和血水一起往下流的時候,周成嬰回頭一看,他想要看看唐府的人有沒有追來,但剛一轉頭,他就被幾個人伸出的手給強行地拉進了一間屋子里面。

  跌倒在地上但還緊緊抱著楊欣欣的周成嬰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昏暗的屋子里面有幾個人,看其衣著打扮,并非是中原人士,而且他們都是帶刀而非佩劍,到底是誰?

  “不用擔心!”在黑暗中的那人說話了,并且還走了過來。

  你們是誰?周成嬰握緊鎮(zhèn)山劍蓄勢待發(fā)。

  我是來救你的人,剛一說完那個人就就走到周成嬰的身邊蹲了下來,用右掌似乎是在為楊欣欣輸入真氣,這讓一旁地周成嬰感到匪夷所思!

  過了一會兒,楊欣欣伴隨著幾聲干咳突然就醒了過來,周成嬰大喜過望,放下鎮(zhèn)山劍后語氣也變得友好了一些問他們到底是誰?

  還沒等那些人回答,幾聲急促的“咚咚咚”的敲門聲傳射進來,房里的眾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然后就有一位年過七旬的老漢前去開門,在和門外的那些人解釋一通后他們便走了,如果沒有看錯他們應該就是唐府里面的人。

  “你到底是誰?”周成嬰再次問在黑暗屋子里面的那個人。周成嬰說完后那人就轉過了身來,這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男子,他頭戴著一頂藍黑色的氈帽,發(fā)髻往后盤,身穿一件紅黑相間的短袍,褲子顏色與裝飾與衣服相仿,腳踏黑布鞋,這一身的異地裝飾再加上他那挺拔的身材,讓人看起來著實是有別番的風味,再配上他腰間的長刀,更是顯得他的威武。

  “在下,九黎蚩如!”

  “什么!九黎?”哪個九黎,周成嬰完全不明白那人在說些什么,腦子也變得昏沉,想他無非就是想去仇池尋個藥,怎么會碰上了這么多的事情。

  “現(xiàn)在唐亮到處在追殺你,所以我勸你還是暫時的留在這里,不然被他找到,可就插翅難逃了!”又有一人說道。周成嬰放下了戒備,心想這話也對,無緣無故的又卷入到了這些勢力紛爭,真的是倒霉!

  “他叫蚩曦,有什么事情我會叫他前來通知你的,現(xiàn)在你就好好的在這里看護好她吧!”說完話后那蚩如就揚長而去,他身后的一眾衛(wèi)士也跟隨他離開,所有人的腰間都配有一把刀,看來這是他們九黎的武器了。

  離開了屋子的蚩如就披上了斗篷,在成都大街的角落處隱秘前行,這九黎蚩如本應在寧州,為何會在此時出現(xiàn)在益州成都呢?

  蚩如離開后,周成嬰為楊欣欣褪去了衣服,幫她將身體里面的梨花針給取出來。這兩人在心里早已是互有彼此,所以也就不再去顧那些世俗禮儀了,把針取出來后又為她包扎好傷口,這才安穩(wěn)了下來,兩人一起在暗夜的燭光里細細地想著最近所發(fā)生的事情。

  “欣欣,你聽說過九黎嗎?”周成嬰覺得仇池也算是離蜀地近,所以也覺得這邊的民風社會楊欣欣會更加的了解,因為蜀地就是挨著仇池國的,便問她這個問題。

  傷到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的楊欣欣一咳一咳地對周成嬰講述這個九黎族的事情,說道:“這個部族是一個古老的部族,相傳是上古時期兵主蚩尤的遺族,他們在被黃帝打敗后就逃到了現(xiàn)在蜀地邊境大概是寧州這一塊地方繁衍生息了起來,因得益與蜀地和寧州的地理環(huán)境,所以很多年都沒有其他的勢力去打擾到他們,直到劉備的蜀國成立,他們九黎族的先祖也不得不臣服于他,當年也有過九黎族的人起義想要脫離蜀國的統(tǒng)治,但被劉備的秘密部隊白毦兵所鎮(zhèn)壓,所以他們就一直待在寧州,從來都不輕易出來,但他們的復出之心,占領蜀地的意圖一直都沒有消滅,估計現(xiàn)在是他們重新出來的時候了?!?p>  “那這些九黎族的人厲害嗎?”周成嬰幼稚地問,“我看他們的武器都是長刀而非中原的劍,日后打起來我也好應對!”看來已經想好了日后可能會與這些人交手,所以周成嬰現(xiàn)在就開始問楊欣欣,順便探探他們的底。

  “應該很厲害吧,他們的武功并非是中原的套路,耍起來也不像胡人的招式,所以很難纏,你看他們的兵器就知道了,他們的刀都奇異鋒利無比?!?p>  “刀,那些是什么刀?看起來不像胡刀,又不像漢劍。”

  那些人所用的刀都是他們族里的苗刀,而九黎族首領的刀則被稱為是“苗刀之祖,”苗刀之祖身長三尺二寸,刀體向外彎曲,刀身兩側刻有血槽以及刀紋,刀刃削鐵如泥,鋒利異常,苗刀之祖也被視作為九黎族的信物,在每一次更換部族領袖之時,這把刀就會代代相傳,直至現(xiàn)在,苗刀之祖也被稱為是現(xiàn)在江湖的四大名刀之一。

  “哦,四大名刀,都是一些什么刀?”周成嬰在此時就像一個初出江湖的毛孩一樣好奇懵懂,這些江湖事情他應該是比楊欣欣更清楚的!

  見他饒有興趣,楊欣欣也不顧自身的傷情為他講解起來:“這四大名刀,分別是大夏龍雀,苗刀之祖,落日孤刀以及探月破曉,其中的大夏龍雀現(xiàn)在在桓氏手里,苗刀之祖在九黎族首領處,落日孤刀現(xiàn)在下落不明,探月破曉則是在昔日燕國皇族慕容幼那里,這就是江湖上所說的四大名刀了?!?p>  哦,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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