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想泡他女人?找抽!
平日里,她就是不撩撥,他也受不住。
一撩撥,他連自控力是什么都不知道。
反客為主。
她將胳膊圈在他脖頸上,發(fā)絲在搖曳,散落在枕頭,魅惑又清純。
她總有法子,叫他發(fā)狂。
“阿南,等你回了幻族,我就去幻族提親,娶你為妻?!?p> 她一時激動,讓他忽上天堂忽墜地獄。
何玄白手伸在半空,翻了半個圈,一對魔戒躺在上面。
他將一枚魔戒戴在她無名指上,霸道宣誓:“先烙下印記,防止你反悔?!?p> “不會,我是個從一而終的人。”
她人面桃花,從他掌心拿起另外一枚魔戒,戴在他無名指上。
從此無名變成名花有主。
“我等你?!?p> 他往死里疼她寵她。
在腦海里一遍又一遍描摹和她的未來藍(lán)圖,還有孩子。
他們都以為,不會太久。
事實也沒有太久。
他下凡歷練回來,等來的是幻族全滅,等來的是她的對不起,等來的是她的魂飛魄散。
他逆天改命格,去修幻。
想要將她飛散的幻靈重凝。
一切的一切,太難。
唯一支撐他堅持下去的,便是兩人相愛。
他堅信,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離他而去。
小祖宗被巨雷驚醒,驚動了整個盛家。
子孫們第一反應(yīng)是帶盛一南去看醫(yī)生,要是出了個好歹,他們沒法跟列祖交代。
雖然他們沒見過列祖。
“我沒事,就是……”
“就是什么?”
腦子里浮現(xiàn)何玄白對她笑得溫柔的畫面,盛一南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完全跟現(xiàn)實不相符。
何玄白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夢里?更加不會那么對她笑。
噩夢。
“對,就是噩夢,”想到噩夢里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她稍微垂下睫毛,有些羞愧。
“難道是鬼纏身了?”康雯單手枕在身前,一手抵著下巴思考,“要不,咱們請個神婆,給小祖宗驅(qū)驅(qū)邪?”
不行,絕對不行。
最后,盛地給盛一南做了一道凝神湯。
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四個多小時。
孔芳華怕效果不好,晚上都是睡在盛一南的房間……的沙發(fā)。
如果突發(fā)意外,可以幫上忙。
盛一南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何玄白。
怎么會夢見他呢?
窗外的雨漸漸變小,院子積了水,滴答滴答地。
*
盛一南是個與時俱進的人。
網(wǎng)店的名氣越來越大,她付出也需要越多,收獲才能成正比。
寒冬馬上就來了。
她需要外出采景,將自然界一些風(fēng)光融入她的編織品里。
創(chuàng)新不斷,網(wǎng)店才能越走越寬。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其他競爭者緊盯她的店鋪,只要一推新,跟風(fēng)的源源不斷。
其中不乏囂張者,自稱原創(chuàng),玷污盛世店是抄襲的。
盛世店,就是盛一南開的網(wǎng)店,只出售和定制編織品。
盛一南很忙。
忙著研究桃子的吃法,忙著打游戲,忙著開發(fā)培養(yǎng)子孫的潛能,沒空搭理這些人。
她今日外出采風(fēng)。
盛地給她做了營養(yǎng)午餐,康雯給他摘了很多新鮮野果。
盛一南背著沉重的雙肩包出門了。
她脖子上還掛了單反,戴著一頂編織草帽,瀟灑出門。
還沒走到村口,聽到一陣哭聲。
一個七歲左右的姑娘,蹲在草邊哭泣,兩個羊角辮隨著抽噎聲一晃一晃的。
可憐極了。
盛一南吞了嘴里的桃肉,走過去,“小盆友,怎么了?”
“我跑出來玩,不知道怎么回去?!?p> 她是隔壁村的。
盛一南可不是什么大善人,是不會送她回去的,“記得家人的電話號碼?”
她可以打電話。
小女孩點點頭,烏黑的眼珠子如葡萄,水汪汪的,“我記得我小叔的?!?p> 她報號碼很熟稔。
盛一南打完電話,不出三分鐘,小女孩所謂的小叔就過來了。
挺年輕的,約莫二十五歲左右。
“盛小姐,謝謝你啊,改天請你吃個飯。”
盛一南是這里遠(yuǎn)近聞名的大美人,當(dāng)然,本人不知道。
“舉手之勞,不用了。”
望著盛一南離開的窈窕背影,小叔笑得傻氣。
身側(cè)的小女孩搖著他胳膊,“姜餅?zāi)??零花錢呢?”
小叔從兜里摸出幾包小姜餅和幾塊錢,遞過去,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家茹茹真棒?!?p> 小女孩蹦蹦跳跳去找小朋友玩。
小叔低頭存盛一南的電話號碼。
剛打完備注,手機就被一股蠻力抽走。
他猛然抬頭,目光觸及一張清雋的俊臉,他聲音陡然拔高,“你搶我手機干什么?還回來!”
何玄白翻看手機里的通訊錄。
芳芳,雅雅,妃妃……一大堆的女性身高身材備注。
盛一南的備注是【夢中女神+泡ing】。
何玄白板著臉將盛一南的號碼刪除。
刪完又覺得不解氣,手腕一轉(zhuǎn),手機掉入幸福河。
動作又颯又酷。
“你他媽的扔我手機找……”
“死”字還沒說出口,何玄白身后的許教教如鬼魅般上前,揪著他領(lǐng)口,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將他摔倒在地。
空中跳躍著細(xì)小的灰塵。
“說話干凈點。”
別被許教教的娃娃臉蒙蔽了雙眼,他可是何玄白的保鏢。
“以后見了盛小姐,滾遠(yuǎn)點,懂?”
地上的人發(fā)出殺豬嚎聲,終于明白剛才想要泡的人什么來頭。
知道怕了,一個勁地求饒。
要多慫有多慫。
何玄白往隨風(fēng)居方向走,背脊挺括,身高腿長。
周遭氣壓逼仄。
許教教眼皮抖呀抖,拉著兩個行李箱追上去。
前面?zhèn)鱽砝滹`颼的責(zé)問:“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有沒有其他人?”
盛小姐這么優(yōu)質(zhì)的鮮花,不少人偷窺呢。
但上前搭訕,也需要勇氣。
他很慶幸,“沒有。”
何玄白周身的冷霜稍微收斂了些,在客廳里倒了一杯茶。
“她去哪里?”
“外出采風(fēng)?!?p> 不出一個月時間,許教教便跟孔芳華建立了純潔的友誼關(guān)系。
當(dāng)然,他是用天南地北的八卦新聞交換回來的。
孔芳華不知道對方居心叵測,不知不覺就將自家小祖宗的信息給賣了出去。
當(dāng)然,盛一南來隨風(fēng)居的次數(shù)一直在上漲。
這都?xì)w功于福桃。
所以,何玄白從京城帶了福桃愛吃的狗糧。
還有送給盛家子孫們的禮物。
何玄白打開行李箱,“每個人都有?!?p> 許教教雙眼一亮,湊過去,“老板,你給我準(zhǔn)備了什么?”
“忘記你了?!?p> 資本家沒有心?。?!
許教教心碎了。
三秒后,他又聽見,“這個月給你送輛紀(jì)念版的卡宴?!?p> 許教教破碎的心被修復(fù)好了。
福至心靈,專挑何玄白愛聽的話講:
“有的男人想搭訕盛小姐,但盛小姐對他們不感冒,來來去去那么多人,盛小姐對老板你是最特別的?!?p> 何玄白挺直腰桿,像只驕傲的孔雀。
“自然,她最愛的就是我,”不對,他改口,“她只愛我一人?!?p> 許教教:“???”
都還沒在一起呢,誰給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