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炸毛的風(fēng)逸飛,拜師陳近南
“小兄弟,剛才你是說麗春院,尹小龍?”
“對??!”
面對玄貞道長的驚異發(fā)問,韋小寶只能繼續(xù)裝傻充愣,若是表現(xiàn)得太過平靜豈不是顯得太假了嗎: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你所說的麗春院是哪個地方的,黑鷹隊又是在什么時間闖入的?”
玄貞道長繼續(xù)發(fā)問道,韋小寶依舊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皺著眉道:“揚州,多半年前。我可都什么都說了,就放了我吧?”
“哼,都成為階下囚了還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放誰也不能放你!”
風(fēng)逸飛滿臉厭惡的斜了韋小寶一眼,冷哼道。
現(xiàn)在的風(fēng)逸飛很是討厭韋小寶,恨不能踹死他,要不是他青木堂香主的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韋小寶眼神變得有些陰翳,隱晦的瞪了一眼風(fēng)逸飛,再次給他記下了一筆賬。
“我記得你,你不就是那個帶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娃娃來麗春院找什么尹小龍的小白臉嗎?”
“你說誰小白臉?”
風(fēng)逸飛頓時炸毛了,把他去麗春院的事情給抖摟了出來,讓他受到天地會兄弟的嘲諷也就罷了,還罵他小白臉?
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
“我就說你是小白臉了怎么樣???有本事咬我???”
韋小寶一臉欠揍的笑容,搖頭晃腦的一派二流子的模樣,氣的風(fēng)逸飛頭頂直冒青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總不能真咬韋小寶吧,那豈不是真成狗了?
“風(fēng)師侄,可以啦!”
玄貞道長這時出來開口阻止了這一段啼笑皆非的鬧劇,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韋小寶繼續(xù)問道。
“那茅十八跟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茅十八是我結(jié)義大哥,就是他帶我來的京城,后來我還讓他加入天地會來著。
之前我?guī)椭^你們的總舵主陳近南,他送給我一枚玉佩,后來我就把玉佩交給了茅大哥,讓他持此信物來天地會。
對啦,茅大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加入了天地會了吧?”
韋小寶簡單把茅十八的事情說上了一說,然后反問道。
眾人閉口不言,還是風(fēng)際中拄著拐棍說道:“逸飛,我累了,扶我去廂房休息?!?p> 這時徐天川走到韋小寶的近前說道:“小兄弟,盡管你所述之事與我等所知之事對的上號,但是我們并沒有人認(rèn)識你,可不會那么輕易就相信你?!?p> “對!而且你還是我們從康親王府帶回來的人,沒在查清你的真實身份之前,我們只能委屈你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了?!?p> 關(guān)安基同樣站了出來附和道。
“陳總舵主到!”
“恭迎總舵主!”
風(fēng)際中這邊剛剛離開,徐關(guān)二人話音剛落,陳近南便邁步走進了基地,眾人聞聲立時紛紛轉(zhuǎn)身抱拳行禮。
除了陳近南,其身后還跟著兩個人,韋小寶一眼望去,赫然便是茅十八和黃師傅二人。
“我和黃兄弟可以為小白龍證明!”
茅十八粗狂的聲音頓時響徹了全場。
待眾人被陳近南散退,只留韋小寶一人之后,陳近南望向韋小寶,平靜道:“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茅兄弟提及過了。
你并非皇帝的人,但是卻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不知道皇帝可否知道你沒有被凈身之事?”
“他不知道!”
“茅兄弟與黃兄弟在你的舉薦下我已經(jīng)同意他們?nèi)霑?,只不過由于他們是新人,也沒有立下過什么貢獻,所以我也不便給予他們重要的差事。
另外我送你的玉佩我就收回了,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你是如何與皇帝認(rèn)識交集上的?”
“此事純屬意外,我是因為迷路而不小心闖入了皇帝的練功房,并與其通過摔跤而成為了好朋友?!?p> 面對陳近南的詢問韋小寶也沒有什么好隱藏的,便實話實說道。
“你武功怎么樣?”
陳近南沉默一瞬,便又問道。
“除了抓我去皇宮的老太監(jiān)教了幾招假功夫,我還會一點風(fēng)干大法和金鐘罩。
風(fēng)干大法秘籍是我從黃師傅那里得來的,而金鐘罩是我從鰲拜的府中密室里搜出來的?!?p> “你會金鐘罩?”
陳近南聞言立時瞳孔一縮,面露詫異的失聲問道。
對于韋小寶會風(fēng)干大法他并不意外,黃師傅已經(jīng)與他說過此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韋小寶居然還學(xué)會了鰲拜的成名神功金鐘罩。
“你可否與我演示一遍金鐘罩?”
陳近南意外神色盡退后又問道,韋小寶說出他會金鐘罩其實是故意的。
按照以后的情節(jié)走向,韋小寶免不了在天地會的人面前動手打架,武魂以及唐門功夫暗器還好說。
他們不是見不到就是韋小寶可以忽悠過去,而作為是鹿鼎記里的功夫金鐘罩,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又豈能忽悠過去他們?
所以韋小寶決定干脆一開始就透露出去他會金鐘罩不就解決了這個大問題嗎?
韋小寶無名指彎曲,雙臂呈弓狀,緩緩?fù)鶅蓚?cè)移去,同時玄天功施展開來,勁力外現(xiàn)間金鐘罩已然來起。
韋小寶全身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就如同是被一層金皮包裹了一般,韋小寶的金鐘罩修煉的越發(fā)精湛了。
“果然是金鐘罩!”
陳近南贊嘆了一聲,又點了點頭示意韋小寶可以收功了:“可以啦!”
“小白龍,我曾與鰲拜多次交手,但次次敗在其金鐘罩之下,使得我天地會的計劃數(shù)次功虧一簣,被迫停滯。
不知道,這金鐘罩的秘籍你可還留著?我想向你借用一段時間,研摩研摩此金鐘罩,好彌補我心中之遺憾!”
陳近南站起身踱步了幾步,面露思索之色,好大一會兒才問道。
“?。靠梢?!當(dāng)然可以!”
韋小寶聞言一愣隨后便痛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金鐘罩再怎么牛逼對于現(xiàn)階段的韋小寶來說的用處還比較大一些。
到了后期作用就沒有那么明顯了,所以韋小寶也沒有必要藏私金鐘罩,更何況他早就知道金鐘罩的破解方法。
另外韋小寶通過此事還能與陳近南多交了一次好,何樂而不為呢?
“小白龍,你很懂事!”
陳近南看向韋小寶露出一抹笑容,頓了頓又問道。
“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拜我為師?我看你功夫一般,有個師傅教導(dǎo)你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說呢?小白龍!”
韋小寶聞言頓時嘴角微勾,重頭戲要來了,韋小寶重重點頭,一臉的激動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我看你臉色蒼白,應(yīng)該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為師為你治療一下吧?!?p> 待拜師禮完成,韋小寶又答應(yīng)加入天地會后,陳近南這才注意到韋小寶的傷勢,不禁問道。
“不用了,師傅。這點小傷我回去吃點藥就好了,就不用麻煩師傅了?!?p> 韋小寶婉言謝絕,韋小寶拍傷自己就是為了讓康熙皇帝看到,現(xiàn)在治好了他還得自殘一次,這哪行?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強你了?!?p> 晚上,韋小寶所在廂房。
“小白龍,沒想到你也加入了天地會,之后我們兄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p> 茅十八哈哈大笑道。
“是啊,茅大哥。只是我沒想到黃師傅也會加入天地會。”
韋小寶扯起一抹笑容,對著一旁的黃師傅說道。
“我本就是到處漂泊的江湖人,是桂公公,不,應(yīng)該是說韋兄弟,是韋兄弟與茅大哥救了我一命。
茅大哥想要加入天地會,我想我也沒有地方可去,便也隨著茅大哥一起加入了天地會?!?p> 黃師傅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這樣也挺好的,大家在一起還能互相照應(yīng)著點兒?!?p> 三人開啟了閑聊模式,說的最多的無疑就是各自最近的境況,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半夜。
“黃師傅,寂夜皎皎,不去休息,怎么會來此?”
韋小寶背對著黃師傅,淡淡問道。
在昏暗的房間里隱約可見黃師傅神情之堅定,只見其毫不猶豫的跪服在地,輕聲說道:
“我黃某從小便是一個孤兒,被師傅所收留,后來師傅去世,我便孤身一人在這江湖上闖蕩,四海為家。
后來應(yīng)召入宮為皇帝賣命也是為了給自己背后留下一個保障,只可惜黃某技不如人,不僅沒有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務(wù),還差點喪命于紫云山。
是韋兄弟的提醒才讓黃某逃過一劫,黃某當(dāng)時要不是提前準(zhǔn)備好一根鐵棒阻止了鰲拜飛天神爪的洞穿。
黃某已然喪命!”
韋小寶聞言眉頭輕輕一皺,轉(zhuǎn)身望向單膝跪地的黃師傅有些疑惑的問道:“黃師傅,你此言何意?”
“其實上回我便看出了韋兄弟的壯志雄心,而且韋兄弟為人表面雖然浪蕩不羈,其實內(nèi)心至善,恩怨分明。
韋兄弟最近做下的大事無一不是令黃某佩服至極。
韋兄弟殺了鰲拜,又與陳近南總舵主有些淵源,現(xiàn)在青木堂香主的位置對韋兄弟來說可謂是唾手可得。
韋兄弟只要當(dāng)上了青木堂香主之位,韋兄弟便是腳踏兩只船,廟堂江湖通吃,何愁大事不成?”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韋小寶面露不耐,你還佩服至極,我還無語至極呢?廢話咋就這么多呢?
肉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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