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征程號的大廳。
出現(xiàn)在許墨面前的是一個充斥著,斗毆,賭博,辱罵,濃煙,的混亂空間。
這里到處都是都是穿著海盜服的身影,他們囂張,他們放肆,他們瘋狂。
許墨只是靜悄悄的看了一眼,然后趕緊走開。
這里不是他能待的地方。
走出海盜大廳之后,就是一片連續(xù)的房間,許墨的目的地就在這里。
8302號房。
找出獨屬于自己的房間牌,許墨一秒都不敢耽誤。
趕緊打開房門鉆了進去。
里面的空間不大,但是很安穩(wěn)。
許墨到了這里,才終于有時間可以思考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典字書籍上曾經(jīng)說過,儀式完成之后儀式的主角會成為書籍的主人。
同時擁有世界七大神秘職業(yè)之一掘秘者的能力。
但是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許墨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發(fā)生了多大的變化,起碼肉體上感覺不出來。
至于書中的能力,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相應的材料,所以也無法證實。
那么難道儀式失敗了?
手指輕輕敲打著船板,許墨靜靜的回憶起了儀式中的一些細節(jié)。
就在他回想到,典字書籍的那一刻。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一陣詭異的眩暈感襲來,那本消失的典字書籍,忽然出現(xiàn)在了許墨的意識空間。
這是靈魂契約?
許墨難以置信的喊出了聲音。
源自二十一世紀的網(wǎng)絡(luò)知識,讓他對于這樣的現(xiàn)象并不陌生。
然而并不是,出現(xiàn)在許墨意識空間的書籍,隨著他的潛意識想法,出現(xiàn)了翻頁。
書籍上的文字,從許墨之前看到的儀式要求,細節(jié)。
變成了對于書本,以及神秘知識的簡單介紹。
許墨下意識的閱讀起了文字。
漸漸的他對于自己遭遇,終于有了一定的了解。
典字書籍,全名真理大全。
上面記錄了所有神秘事件產(chǎn)生的原因,以及需求的條件。
甚至于成為神的儀式途徑。
而許墨之前完成的那個儀式,就是通往神的途徑之一。
全名,聚靈啟蒙之式。
這個儀式的主要作用,在于幫助儀式的主人獲得足夠的靈。
用來開辟意識空間,完全接納真理大全的靈。
至于其他的肉體,反應速度,力量的增強,都只是儀式的附加品。
甚至掘秘者的能力,都只不過是書本的附屬力量。
明白了自己的當前狀況,許墨下意識的又翻開了真理大全的第二頁。
掘秘者儀式。
第二頁,不出許墨所料,又是一個新的儀式。
至于第三頁,可能是靈不夠。
以許墨當前的力量,還做不到觀看。
將書籍合上,揉了揉有些混亂的思緒。
許墨下意識的思考起了當前自身的處境,以及未來需要處理的一些事情。
他發(fā)現(xiàn),無論是想要在這個海盜堆里面安全的活下來。
還是去往海神島,找到父母的線索,好像都避不開真理大全的力量。
哎,這可怎么辦!許墨深深的嘆了口氣。
一切看起來都太過詭異,匆忙了。
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遠離一點。
但是想是這么想,掘秘者的能力,看起來還是很有用的。
只要有足夠的材料,許墨就可以對這個世界的所有初級神秘知識產(chǎn)生克制。
不過一切都還過于遙遠。
雖然掘秘者的儀式材料遠遠要比啟蒙儀式簡單。
但是當初啟蒙儀式的成功存在了太多的巧合。
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神秘大手,在許墨得到真理大全之后,將所有的材料都免費送到了他的手中。
現(xiàn)在的掘秘者儀式,可不會再有這種待遇。
冥冥之中他就有種感覺。
該怎么辦呢?
輕輕的敲打著床板,許墨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個漿糊一樣,一點有用的思緒都找不到。
終究是相關(guān)的信息太少。
許墨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目前的短處。
在得到真理大全之前,他都之是一個普通學生,所有的神秘知識都來源于真理大全的描述。
所以一但遇到這種真理大全無法解釋的社會性問題,他就只能像一只瞎貓一樣,到處亂撞。
說到底,就是缺乏神秘知識的基礎(chǔ)積累。
想了想,許墨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準備出去走一走,征程號,曾經(jīng)跨越過五湖四海,上面絕對有豐富的天南地北的社會性神秘知識。
只要他下定決心去找,就肯定能補充一些。
想到就做,這是許墨一直一來得習慣。
拿起存放著最后一點積蓄的背包,他大步走出了房間。
征程號上船廳與休息室只幾十步不到的距離,所以很快許墨就回到了大廳。
他避開了紛亂的區(qū)域,一個人站到了拐角的地方,然后靜靜的在角落里觀察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這些海盜,對于陌生人,其實還是比較警惕的。
他們大部分的爭吵對象,都是熟悉的船員,對手。
普通人不會遇到過多的打擾。
這就讓許墨的想法,得到了很大的施展空間。
不過也沒有那么容易。
征程號,雖然去過天南地北,見識過五花八門的神秘知識。
但是他們?nèi)狈?,吸引神秘者的必要條件。
所以許墨在船廳里觀察了很長時間。
目前也只看到了,一個舉辦斗蠱的老人,一個拿著木劍的壯漢,比較符合他的條件。
至于與那些海盜交流,那是絕不可能。許墨信誓旦旦的自言自語著。
他可不想因為底細暴露,然后成為所有海盜的狩獵目標。
確定了目前大廳里的一些基本狀況,許墨正式開始了行動。
他先是找到了正在斗蠱的老年人。
不過并沒有靠的太近。
無論是烏鎮(zhèn)的許墨,還是二十一世紀的許墨對于蠱蟲這種生物都有著近乎本能的排斥。
許墨試探著拿出了一張價值十銀幣的烏鎮(zhèn)紙票,擺在了老人面前。
他不知道這種紙票是否在海洋上也能用。
所以他只帶了一張。
老人看都沒看許墨一眼,就將紙票拿了過去。
然后淡淡的問了一句。
小朋友對于斗蠱,也很感興趣么。
不知道你想選哪一只。
說著就從衣服里拿出了兩條烏黑的蜈蚣。
許墨搖了搖頭,否認道:抱歉,我并不是來斗蠱的,只是看老先生氣質(zhì)非同常人,想要從先生這里得到一些消息。
老人哈哈哈的輕笑了出來,他也沒點名,許墨拍馬屁的功夫不錯。
只是淡淡的說,問吧。
許墨臉上終于是露出一絲喜色,謝謝老先生,他先是客氣的道了個謝。
然后才小聲問道:不知道老先生有沒有聽說過,狼牙草。
老先生沒有回話,只是將手慢慢的伸進了口袋,拿出了一根犬齒狀的白色枯草擺在了腳下。
然后又拿出了一根手指沖著許墨搖了一搖。
許墨頓時明白,于是有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金幣,遞給了老先生。
然后才試探著拿起了材料。
開門大吉。
許墨也沒想到,儀式的第一個材料這么簡單就得到了。
不過那快金幣,差不多也已經(jīng)是他身上最后的積蓄。
想來想要在得到其他的材料。
必要的工作還是少不了的。
搖了搖頭,許墨心滿意足的走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