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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箭

086他算個什么東西

毒箭 濁酒老仙 2055 2020-07-03 10:26:51

  馬天宇的全身都冒出了細汗,身子甚至都有些發(fā)寒,微微震顫,他擔(dān)心事情會暴露。

  特務(wù)處是有鐵一樣的內(nèi)部規(guī)則的,其中謀害同僚肯定是死罪無疑。

  謀害同僚只有成功和失敗兩種情況。

  成功,恭喜你!成功晉級,暫時安全,但前提是調(diào)查時沒發(fā)現(xiàn)對你極為不利的證據(jù)。

  失敗,祝賀你!以命抵命,并且會死的比囚犯還要慘。

  即使有這樣鐵的規(guī)則,特務(wù)處內(nèi)部還是有謀害同僚的事情發(fā)生,之所以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是因為他們不要命,而是他們的命比所要做的事業(yè)比起來,命不是那么值錢,而事業(yè)更有意義。

  那是什么樣的事情比命還重要?那肯定是各大派系誰做總統(tǒng)的問題。

  一道帶水的軍靴在走廊處響起,腳步聲急而不亂,呼吸勻稱有力,雖然經(jīng)歷失敗,但彭飛依舊淡定,其實他的能力遠遠在馬天宇之上。

  現(xiàn)在的馬天宇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讓他無比謹慎。彭飛是他派過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但此刻他連彭飛都有些懷疑,他害怕這小子又投靠了黃埔系,這又不是沒可能。

  張松正那一通確實電話嚇到他了,這小子出現(xiàn)的太古怪了。

  沒有外人,彭飛沒有敲門,直接進了馬天宇的辦公室,但馬天宇看到這情況就有些不開心了,作為下屬他為何不敲門,這是對上級的尊重。

  今時不同往日,過去不敲門讓他進來是信任,但此刻馬天宇誰都不信任。

  彭飛也是個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油條,他知道如何打仗,但更知道如何做人,見馬天宇臉色蒼白,神情和眉宇之間有兇煞之氣,立即后退了一步,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馬天宇點了點頭,心中頓時舒坦很多,主動問道:“說說情況?!?p>  即使是身體微顫,他依舊保持鎮(zhèn)定,在下屬面前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這是做特務(wù)的基本功。

  “張松正跑了......”

  彭飛第一句話便將最重要的消息告訴了馬天宇,話語中有那么一絲遺憾在里面。

  馬天宇十分鐘前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但彭飛在他面前再次提起,他還是有些害怕,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說說你的看法?!瘪R天宇繼續(xù)問道。

  彭飛是命令的直接執(zhí)行者,他對現(xiàn)場的情況肯定比馬天宇更了解。

  彭飛邀請馬天宇一同前往沙發(fā)就座,因為此事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得清的,他看出了馬天宇的緊張,也知道他心里面怕什么,唯一不知道的便是張松正給他的那通類似恐嚇的電話。

  彭飛如實交代了蘭陵渡口的事情,馬天宇的臉色這個過程中也是陰晴不定。

  見馬天宇嚇成這樣子,彭飛接著道:“我們的處境并不危險,我們也不怕張松正去總部告我們,因為我們壓根沒有截殺張松正!”

  彭飛嘴角上揚,胸有成竹。

  可彭飛這樣說馬天宇可就聽不懂了,明明自己派了上百人去圍堵張松正,對方即使是豬也明白自己的意圖,這是實實在在不容狡辯的證據(jù),更何況當時看到這情況的不僅僅只有他張松正一人。

  彭飛笑了笑,從口袋中拿出兩根香煙,一根自己點著了火,另外一根則給了馬天宇并替他點上了火,只見他慢慢悠悠的問道:“那站長我問你,我們派人了嗎?”

  “派了!”

  “好,我再問你,我們開槍了嗎?”

  “開了!”

  “不,我們一槍未開!”

  “我們一沒有開槍二沒有殺人憑什么說我們埋伏在蘭陵渡口是為了殺他?

  我們是為了保護他!”

  馬天宇恍然大悟,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道:“這樣一來他便沒有了證據(jù),即使他告到戴老板那里也于事無補,因為殺人的事我壓根階沒干,他要是逼我逼急了,我還可以反咬他一口?!?p>  彭飛拍了拍馬天宇的肩膀在他耳側(cè)小聲道:“不僅要反咬他一口,而且現(xiàn)在就要咬,馬上就要咬!”

  戰(zhàn)局扭轉(zhuǎn)的有些太快,原本自己是一盤死棋,如今彭飛這樣一解釋,死棋立馬變成了活棋,而且還是全面壓制,只是他不知道彭飛反咬他一口的籌碼是什么。

  彭飛見馬天宇著急等著答案,于是小聲道:“張松正用車撞傷了正在執(zhí)行公務(wù)的直屬中隊的隊員,目前這位隊員還在醫(yī)院搶救!”

  馬天宇眼睛一亮,陰險的對彭飛說道:“不是撞傷,是撞死......”

  彭飛立馬明白了馬天宇的意思,他是覺得事情還不夠大,不足以抵消他在對岸的功勞,如果弄死一個自己人,那情況可就不同了。

  馬天宇其他方面比不上彭飛,但心狠手辣這一方面,彭飛不及他半分。

  ......

  右翼軍城防司令部那一通電話嚇得馬天宇撤回了城內(nèi)所有暗殺的部隊,張松正帶著幾人一路平安的了一組的營房。

  此時已是深夜十二點,但一組的訓(xùn)練場卻還有人在那里叫嚷,這聲音很陌生,應(yīng)該不是老王。

  張松正等人下了車,門口的衛(wèi)兵見是隊長回來欣喜若狂,但張松正噓了一聲,衛(wèi)兵馬上站直了身體但嘴巴還是在傻笑。

  他們知道里面那個教訓(xùn)人的王八蛋遭殃了,這回正主來了。

  一組的訓(xùn)練場上松松散散站了三十來個人,這和張松正當初離開的編制明顯不同,人員將近少了三分之二,他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這才多少天就損失了六十多人,難道天天有行動?

  張松正心頭一痛,猜測這與眼前這個尖嘴猴腮的人有莫大的關(guān)系。

  “我說過,打了勝仗不表揚,打了敗仗肯定會批評,想要吃飽飯,首先得服從命令......”

  張松正悄悄的繞到他身后,隊員們眼前一亮,萎靡不振一消而散,三三兩兩竊竊私語。

  訓(xùn)話之人不知道身后有人,還以為這些隊員心生反抗,對一個說話的隊員上手就是一鞭子。

  這樣打他的兵張松正心里可就不舒服了,他娘的老子的兵也是爹生媽養(yǎng)的,你一個外人憑什么說打就打,人家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面,他這貨壓根就沒把主人放在眼里,他算個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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