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二人是合作關(guān)系,陳皮的穿著打扮只要大方得體,符合身份,不違背禮制就行,厲王也不會過分關(guān)注。
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是心心相印,就差捅破呢層窗戶紙了,所以厲王的目光無意識的,不停落在陳皮身上,陳皮的長相本就清秀耐看。陳皮又自帶文靜清冷純潔的氣質(zhì),骨相美比皮相美更吸引人,尤其她今天這身還是用心打扮過的,站在那里就讓人覺的清新可人。
厲王本站在外面,等看到她以后愣了愣過來扶她,將她送到府門口,再往外就不行了,在外還是要維持關(guān)系冷談,夫妻不合的設(shè)定的。哪有夫妻不合然后還天天一起上街的,再說今天認親的主角是陳皮,要的就是在大庭廣眾下的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身份。厲王一起去就太刻意了。
所以厲王只能乖乖留在好里了。
陳皮在府門里與厲王拜別,出了府門又變成了懦弱撐不起臺面,凄苦的厲王妃。
車噠噠噠地的駛向了徐柳巷。
車夫接到命令并不著急,駕駛馬車極其平穩(wěn),不緊不慢的往前走,陳皮在馬車里昏昏欲睡,恍惚竟有在汽車后座的感覺。當然馬車里肯定沒汽車皮椅軟和,有這鐘錯覺著實是因為馬車里放了太多軟枕了。
等到了徐柳巷口,馬車就進不去了。
陳皮帶著丫鬟小廝下車步行,雖然咱扮演的是不受寵的王妃,但是排面還是要有。一眼能看穿的偽裝就太拙劣了,虛虛實實讓人拿不準又有了一個思維認定就不錯。
陳皮挨著首飾店,布莊,成衣鋪子,書鋪一家一家逛過去,偶爾也買些東西,總數(shù)不小,但總價也不高,外人看著像是買了很多,但是去鋪子里挨家打聽才能知道其實都是面子貨。
這京城聰明人和自作聰明的人可不少,自然會有人去鋪子里打聽,再報到主家去。厲王告訴了陳皮見面方式與地點,她一直在拖著時間,好不容易到了飯點。
在幾家酒樓面前徘徊了一下,最終像下定什么決心似的走進一家酒樓,打發(fā)了個小廝回去跑腿,通知府里午膳不回去用了,當然這也是提前商量好的,意在告訴厲王自己已到達見面地點。
這家酒樓也不是隨便定的,這家酒樓其實是永安候府的產(chǎn)業(yè),自家女兒到自家鋪子里來吃飯多正常,等陳皮坐定點好菜,好戲就要登場了。
正中午的本就吃飯的人多。永安候府開的這家酒樓地理位置不錯,平素人也是爆滿的。更何況厲王還做了一些小安排,保正今天絕對是座無虛席。
陳皮吃了一會兒果然聽到樓下鬧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小二上來請她。雖然她是嫁出去的女兒了,但是現(xiàn)在派人去永安候府也遠水解不近渴,而且不管外面流言在說什么,當下陳皮還是目前在場地位最高的人,是上了皇家族譜的媳婦。
陳皮帶著丫鬟下了樓,無非就是今日客多,酒樓等了好久也不見預定包廂的客人來,就把包廂給出去了,現(xiàn)在預定包廂的客人來了,酒樓又沒有位置,客人也不愿換酒樓。但包廂里也是一群世子哥兒,開罪不起。
這預定了包廂但遲遲不來的客人,就是厲王的舅舅舅母了,他們遲來的理由也都安排的很正當,查也查不出端倪。
見陳皮下了樓,樓下大廳圍觀的人也都散開了些,也還有些百姓在酒樓外看熱鬧。
“這位夫人,現(xiàn)在酒樓客滿,一時半會兒騰包廂也騰不出來,不如各退一步,酒樓這邊向您道歉,您與本王妃共用一個包廂,你看如何?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愿鬧大,而且這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
只是這位夫人上樓前和自己的大君說:“她好像媛媛哦。”
是私下說話的表情和音量,卻剛好讓附近離的不遠的人聽見。
這一行人上了樓,陳皮回了包廂,餐食全部重新叫過,等店小二和小廝都退出去,才端起茶杯站起來。
“見過舅舅舅媽?!?p> 被舅媽陳劉氏一把拉回凳子上“講究這些虛禮做什么,四兒那孩子說需要我們幫助,信里也講不太清楚,好孩子你再說說?!?p> “四兒?”陳皮疑惑。
“就是王爺,在我陳氏里理應排上老四,呢那孩子也沒個乳名,征求了王爺?shù)耐饩瓦@么叫了”
陳皮心里偷笑,又有點難過,無論天家富貴或平名百姓,出生長大后除大名外還有方便父母長輩稱呼的乳名,成年加冠之后還應由父母師長取字,厲王平日里好像也都是叫王爺,厲王,沒有人叫他的字。
現(xiàn)下沒有時間繼續(xù)想這些,陳皮整理了思緒,清晰有條理的把當下的窘境,現(xiàn)狀,京城的時局,以及他們需要的幫助描述了一遍。
陳劉氏本就是豪爽之人,見陳皮也絲毫不扭捏,心中歡喜,談完正事又與陳皮聊起女人家的衣裳首飾敘環(huán)。
陳皮雖偶有不懂,也都耐心側(cè)耳傾聽,二人相談甚歡。舅舅陳氏在正事上過問了幾句。接下來也就靜靜的聽著,觀察著陳皮,一頓飯下來心中也有譜了,本來還對四兒的身份被頂替略微不滿,現(xiàn)在觀其進退得宜,是個好的,四兒有這樣的媳婦,妹妹也能安心了,想必若是活著也是當女兒一樣疼愛的。
聊的差不多,這場飯局也該結(jié)束了。
在酒樓門口,眾且睽聯(lián)之下認識了,世家大族又重視人情往來,再你來我往幾次,走動幾下,認親恰到好處就成了。
為了這場認親,厲王和陳皮做了很久的鋪墊。真正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百姓們也都相信,太子和五皇子那邊不死心去查,也都是些城年舊事,真真假假,查也查不出什么來的,只能扼腕嘆息喪失了這一次機會。
與之相反的是,因為陳皮的身份過了明路,厲王的勢力逐漸擴大,雖明面上還無法與太子五皇子抗衡。
但陳皮有種感覺,他不會輸!
皮皮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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