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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后傾城

凝露受傷,林家公子施救

南后傾城 陌上盼君歸 2380 2020-06-22 22:53:29

  我摸了摸他的胳膊,果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躲閃著說沒事,不讓我看到,我正覺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的時候,他摸著我的頭溫柔的對我說:“沒關(guān)系,這點傷不算什么,從前受過比這重的多的傷,鳶兒不必?fù)?dān)憂?!?p>  聽著他輕聲的安慰我心里更是過意不去了。

  “陛下,受傷了怎么不吭聲?”正當(dāng)我自責(zé)之際,來了個面生的侍衛(wèi)。

  “參見陛下,屬下已將刺客帶入大牢,聽候陛下發(fā)落?!眮砣藬S地有聲道。

  “嗯,去讓夜一將人先審著,朕一會過去?!?p>  侍衛(wèi)恭敬行禮退下。

  我擔(dān)心他的傷口不處理會潰爛,便皺著眉看向他。

  “陛下還是先讓臣妾看看你受傷的地方吧,臣妾這有之前哥哥給拿的金瘡藥?!?p>  我一邊說一邊從妝臺的描金紅木匣子里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子,讓白檀去取些熱水好為陛下處理傷口。

  他盯著我步步逼近,我往后退,“陛…陛下這是作甚,臣妾先給你處理傷口吧?!币贿呎f一邊往后退,沒注意腳下仰面倒在了床上。

  正要起身,陛下突然笑著俯下身來,一雙眸子閃爍著戲謔。

  雙手撐在我身側(cè),我一時有些緊張,藥瓶也不知道滾落到那里去了。

  他目光灼灼,我不由得躲閃。

  “鳶兒,這是在擔(dān)心朕?”他微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龐,我不由得害羞,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

  “朕已經(jīng)說了沒事,若鳶兒還是不信,還擔(dān)憂那不如朕今晚不走了?讓鳶兒看個夠可好?”

  我聽著他滿嘴的不正經(jīng),羞赧道:“陛下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枕邊人,臣妾怎會有不擔(dān)心的道理,陛下還是先起來說話吧,若不要臣妾處理傷口,臣妾派人去請來醫(yī)師也是可以的?!?p>  他看著我小聲囁喏,不禁失笑出聲,輕啄了一下我的臉頰便起身了。

  我看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我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下,白檀端著熱水走了進(jìn)來,見我在愣神,疑惑的問道:“怎么只有小姐一個人在,陛下呢?”

  “他走了?!蔽覒脩玫幕氐?。

  “那正好奴婢伺候小姐卸了妝發(fā),準(zhǔn)備就寢吧,也不早了?!彼χ鴮ξ艺f,兩頰邊的梨渦淺笑特別溫柔。

  我起身坐在妝臺前,回想著他剛剛的所作所為,心里竟沒有厭惡的感覺,倒是像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亂撞。

  我坐著任由白檀為我卸了妝容,一頭青絲傾瀉而下,換上了紅色的寢衣,準(zhǔn)備就寢。

  “對了,奚瑩可回宮了?方才我忘了問??捎惺軅??”我神色有些著急。

  “小姐放心,景美人已經(jīng)回宮了,小姐不必?fù)?dān)憂。醫(yī)師已經(jīng)去了?!?p>  “嗯?可是受傷了?怎么也不見凝露那丫頭?”我繼而問道。

  “凝露去景美人宮里了吧,方才有個小宮女說景美人讓凝露姑娘過去搭把手?!?p>  “搭把手?怎么,春央閣人不夠使喚的?還是奚瑩受傷嚴(yán)重了?”

  我細(xì)細(xì)思索了一下,還是得要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白檀,更衣,我們?nèi)ゴ貉腴w看看?!?p>  “是。小姐?!卑滋措m然性子溫柔細(xì)膩,但是做事情毫不含糊,不一會就將衣裙穿好,還為我披上了一件暗花流云錦的披風(fēng),快步走向了春央閣。

  “娘娘的傷口已經(jīng)包好,這些日子便不要再碰水了,免得感染了會留下疤痕。飲食也定要清淡些,切不可食辛辣?!?p>  走到門口我便聽到醫(yī)師在叮囑奚瑩需要注意的事項,奚瑩見我來了便想要起身,我按住了她,對她說:

  “你別起來,我看看那里受傷了,都怪我?guī)愠鰧m,還偏偏碰上刺客,”

  “姐姐可別自責(zé),這也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我不痛的,姐姐”

  我看著她包著的手心里覺得有點心疼,如果她沒入宮,如果她的心上人還在她一定會很幸福的罷。

  可嘆的便是命運作弄,有情人不得終成眷屬。

  我視線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問道:“凝露那丫頭呢?她不是來你這里幫忙了?我怎么沒看到她”

  她聽我的話面上一臉的茫然,“姐姐說什么呢,凝露姑娘是姐姐的貼身侍女,臣妾再不懂事也不可能讓她過來啊…”她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突然心里升騰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這半夜三更的這丫頭去哪了?

  轉(zhuǎn)過頭對白檀吩咐道:“白檀你去找?guī)讉€得力的人去找找,看凝露那丫頭去哪里了,也不早了?!?p>  白檀福了福身子下去找人了,凝露是我的貼身侍女,家人一樣的存在,必不可少,如今她不見了我是有些擔(dān)憂,便對奚瑩說讓她好好休息,我也去找人了。

  回了寢殿,等著消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我在軟榻上靠著小憩一會,白檀急匆匆的哭著跑進(jìn)來,跪在我面前,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是凝露出了什么意外?

  “怎么了?凝露丫頭可找到了?”我問道。

  “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凝露她快不成了!”

  我起身提起裙裾往出走去,看著幾個丫鬟圍著,見我過來了行了禮退到一旁。

  我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兒,心里泛起一陣酸澀,究竟是誰??!

  她的脖子上都是淤青,手上都是血,身上粉藍(lán)色的侍女裙已經(jīng)染上了污漬,我不禁掉下了眼淚,吸了吸鼻子讓白檀找來了軟轎,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上面。抬去她住的屋子。

  此刻的凝露像是一只枯葉蝶,稍不留神便會隨風(fēng)而逝,我心里實在酸楚的緊,讓宮人去請林醫(yī)師,吩咐他帶上最好的傷藥。

  究竟是誰敢對我的人這樣殘忍?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我讓他百倍償還!

  心里暗暗的發(fā)誓,隨即便往暖閣走去,我讓人端來了溫水,準(zhǔn)備了絲帕,一遍一遍的為她擦拭臉上的血跡。

  “小姐…這于理不合啊,您身份尊貴怎可做這事,奴婢來吧,小姐也累了一天了,歇息一會吧。”白檀跪了下去對我勸道。

  “何為尊卑?你與凝露同為我的侍女,不論是你們誰都是血肉之軀,這有何做不得?”我一邊輕輕的為凝露擦著臉一邊緩緩開口。

  在我眼里,人都是一樣十月懷胎,一朝生死鬼門關(guān)闖過來的沒什么一成不變的三六九等,她們對我而言的意義是不一樣的。此刻我是真的心疼我的凝露,受這樣的苦楚,她可是最活潑明媚眼里有光的姑娘。

  “參見娘娘,娘娘萬福。”我轉(zhuǎn)過頭看著眼前的人,一身青色長袍,身姿挺拔,眉宇間有一點朱砂痣,生的極為俊美,拱手行禮,一副遺世獨立的孤傲不群。

  我抹了抹眼淚,“免禮吧,還請醫(yī)師救我這侍女一命,南鳶感激不盡?!?p>  他淡聲應(yīng)是,便接過小廝手里的藥匣拿出了脈枕,在凝露手腕輕附上薄紗,然后開始坐在床前為凝露把脈。

  我在一旁坐等著,白檀為我烹了安神茶,我也沒心情喝,就這樣等著,屋子里安靜的落針可聞,時間一點點過去,看著他眉頭時展時皺我的心里也像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忐忑著。

  只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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