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那些女人在欺負你,你也像今天這樣打回去便是,凡事都有為夫呢?!背钌焓职讶~昭妉嘴邊的糕點殘渣擦去。
楚燁一身黑衣,配上菱角分明的臉龐,說出的話更顯幾分霸氣。
葉昭妉噗嗤一笑:“我可是山野來的,拿什么和人家抗衡啊?”
葉昭妉說的也沒錯,她無權(quán)無勢,而人家畢竟都是百年世家的,在怎么著也容不得她一個小小山野女子欺負了去,說這話不是自負,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今天確實有些沖動了,不過她不后悔。
“就憑你是我楚燁的女人,這皇城就沒人可以動你!”說這話時,楚燁周生散發(fā)的氣息,猶如王者般,讓人深信不疑!
“好了好了,我信你,不過我要說的可不是那些小姐的事,今天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楚王府的嬤嬤?!比~昭妉邊說著,邊觀察楚燁的神色。
只見楚燁聽到楚王府時,摟著葉昭妉的雙臂明顯緊了許多,葉昭妉被勒的難受,卻也不曾阻止楚燁。
只安撫的拍了拍楚燁的手背。
楚燁回過神來,有些自責自己弄疼了她。
“對不起妉兒,弄疼你了吧?”
“我沒事。”葉昭妉在楚燁懷中,輕搖了搖頭。
“她們,可有傷你?”此時楚燁的心中極其的不平靜。
那些人,終究是不肯放了他!
“她們沒有傷我,只是...”葉昭妉說著頓了頓,抬眼有些心虛的看向楚燁:“只是,她們傷的不輕?!?p> “呵,你呀你呀?!背類炐σ宦?,寵溺的用下巴蹭了蹭葉昭妉的頭頂。
夜黑人靜時,皇城不遠處的樹林中。
一行黑衣人依次跪著,中間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俊郎男子。
在月光的照耀下,隱約可見男子胸膛起伏不定,呼吸聲也不同尋常的大。
突然。
嘭一聲。
一棵腰粗的樹,應(yīng)聲而斷!
下首跪著的黑衣人,不禁抖了抖。
“好不容易來的一點線索,你們給斷了不說,居然還死了個趙鈺!叫本皇子怎么面對工部尚書?”白衣男子憤怒道。
下面的人瑟瑟發(fā)抖,愣是不敢吭聲。
“怎么都啞巴了?要是在找不到閻王殿殿主的下落,你們都給老子提頭來見!”
“是?!比缤玫酱笊獍悖谝氯诉B忙道是,慌忙退下。
他要想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還得那閻王殿幫忙,雖說是暗勢力,可這閻王殿明處的勢力也不小。
他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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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那賤人也太囂張了?!闭f話的是一位十六七歲明眸皓齒,如同一朵紅蓮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上位的楚王妃聞言,放下茶盞,有些不悅的呵斥道:“瑩兒!母妃平時就是這么教你的?”
“哎呀母妃,”楚瑩上前扯著楚王妃的衣袖晃了晃。
嬌嗔道:“還不是那賤......鄉(xiāng)下丫頭,她居然打了咱楚王府的嬤嬤,這也太不把我們楚王府放在眼里了!”
楚王妃聞言,瞇了瞇眸子,冷笑一聲:“你急什么?她這般行事定是要得罪不少人的,何須你動手?倒是你怎滴如此沖動?”
楚瑩聞言又是看葉昭妉不順眼了幾分,要不是她,她怎么可能被母妃這么訓斥?
“行了,你也別不樂意聽母妃說,這秋天難得的好陽光,去找你妹妹玩去,別在我這兒礙眼了?!背蹂f道,擺了擺手,示意楚瑩退下。
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楚瑩快步走著,明顯是氣著了:“芍藥,你是腿折了嗎?走那么慢?”
后面緊跟著的綠衣小丫鬟,心中有苦說不出,她這連一丈遠都沒有,哪里走的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