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
陶小滿離開張子赫的家,去喝奶茶了。聽完張子赫姐姐的故事,陶小滿內(nèi)心充滿了悲傷。
點了一杯蜜桃烏龍,治愈所有悲傷。
陶小滿突然突發(fā)奇想,打的去往機場,買了一張機票筆直通往秦朗的城市。
南方的小鎮(zhèn)上開滿了山茶花,秦朗的劇組在這邊的旅游景點取景。
小滿高興地奔向秦朗的劇組拍攝地,本來工作人員以為她是粉絲,攔下了她,但所幸一個小助理認出了她。
“陶總,快進快進!”小助理恭敬地彎著腰請?zhí)招M進去了。
秦朗正在跟莫苒飾演的女主角對戲,秦朗飾演的男二林浩深情地望著莫苒飾演的莫甜甜說:“甜甜,不要去北方,跟我一起留在南國好不好。”
“不,林浩,我想守護那群珍貴的鳥兒。”莫甜甜眼睛里閃爍著光輝,篤定地說。
林浩微怒而又寵溺地說:“可是我需要你,甜甜?!毕裰恍」繁瘋乜粗鹛稹?p> 一陣戲劇沉默后,兩人接吻了。在快親上的那一刻,導演喊“卡。莫苒先拍這段,然后秦朗再拍?!?p> “這就是拍戲用的錯位嗎?”陶小滿高興地跑到男友秦朗身邊,像只小鹿般問。
“對啊?!鼻乩庶c點頭,問:“你怎么大駕光臨了?”
“想你了唄?!碧招M主動地抱住了男友,一臉幸福地說。
秦朗身上有淡淡的汗臭味和古龍水混合的味道。
秦朗也抱住了陶小滿,幸福地笑了,對小滿耳語:“小滿,我知道張子楠背后的故事了?!?p> “我也知道。離莫苒遠點兒。”陶小滿望著秦朗如星星般閃爍的眼睛。
“我知道?!鼻乩蕦櫮绲乜粗选?p> 秦朗接著拍戲的時候,陶小滿見過了在休息的安新銘,陶小滿問安新銘:“為什么還留在莫苒的身邊?”
安新銘平靜地說:“我離不開她了?!比缓舐刈唛_了,消失在窗簾后,像個鬼魅的影子。
陶小滿冷笑了一聲。問了問工作人員晚上盒飯是什么。
員工陪笑著說:“土豆餅,包菜和辣椒炒肉?!?p> 陶小滿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我決定點外賣?!?p> 晚餐時陶小滿腰著秦朗的手臂兩人來到了秦朗的酒店一邊吃飯一邊閑聊。
“張子楠還真是可憐啊?!碧招M說,“派對上撞見了李在洲和莫苒一起在房間里。”
“莫苒也只是為了名利吧。”秦朗喂小滿吃了一塊肉,“來,啊?!?p> 陶小滿高興地吃下了,繼續(xù)說:“你可別幫她說話。最后可是她把莫苒退了出去。張子楠發(fā)誓要揭穿莫苒后,莫苒在派對上拿起刀就要刺她還好張子赫攔下了。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口?!?p> “嗯?你的故事背景里是莫苒推下的嗎?我聽安新銘說是董白把她踢下去的?!鼻乩室苫罅艘粫汉螅槐菊?jīng)地說。
“嗯?我故事的版本是《清月》的編劇主動看上了張子楠。莫苒一氣之下把她推下去了。”陶小滿也同樣詫異地看著秦朗。
秦朗笑了,笑得很干脆,他說:“小滿,安新銘說董白看不慣張子楠,就把她推下去了。之后董白還因為這件事心神不寧而酒駕了呢。”
陶小滿舔了一口勺子,說:“真是一百個讀者就有一百個哈姆萊特了。秦朗,你相信哪個?”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我相信哪個?”秦朗咬了咬下嘴唇,說。
陶小滿聽后,生氣了,用勺子敲了秦朗一下,說:“大笨蛋。說正經(jīng)的,你跟安新銘現(xiàn)在的關系怎么樣?出道幾年后就就此別過了,還有重新合體的可能嗎?”
“不可能了。學長和我都已經(jīng)放棄唱歌了。安新銘還有莫苒這個大麻煩。害,小滿,你喜歡我的歌嘛?”秦朗團腿坐了起來,用期待的眼光問自己的女朋友。
陶小滿連連點了點頭,說:“我當然喜歡啊。秦朗你可治愈了我的少女時代。那時候我可羨慕了,為什么跟我同齡的男生會有這么好的嗓子?”
秦朗聽后笑了,用手掛了掛女友的鼻子,說:“小傻瓜?!?p> 陶小滿很喜歡這個動作,臉紅了。說:“你才是小傻瓜?!?p> 兩人又吃了一些飯后,陶小滿突然嘆氣了,她想到了張子赫,說:“只可惜了張子赫和他爸爸,張子楠作為他們重要的家人就這么離開了?!?p> 秦朗聽后,點了點頭,滿意地用大手摸了摸小滿的頭,說:“不錯啊,小滿,有共情能力。對了,問你個事?!鼻乩实哪樕蝗桓淖兞恕?p> “什么事?”陶小滿吃下一口肉,問。
“你還喜歡張子赫嗎?”秦朗很認真地問。
“不喜歡了。對了,張子赫在跟李南煙約會?!碧招M用她天真的大眼睛望著張子赫。
“什么,天啊。等下。我要幫張子赫那個臭小子打個電話。”秦朗三下五除二地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陶小滿吃醋了撇撇嘴,說:“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秦朗做了個抱歉的表情,摸摸頭,說:“李南煙是我的妹妹嘛。而張子赫只是個不太重要的路人甲。”
“哈哈。”陶小滿笑了,原諒自己的男朋友了。
突然,陶小滿感到一陣尿意,就去使用秦朗房間的廁所了。
廁所富麗堂皇,地板都是發(fā)光的,浴缸里卻有一只可愛的小黃鴨。
陶小滿笑了,正準備尿尿時,突然又沒有了感覺。
又是一陣悠揚的竹笛聲響起。
白發(fā)老仙又出現(xiàn)了,他摸摸胡子,彰顯自己的嚴肅。
老人說:“陶小滿,你的下一個目標又出現(xiàn)了?!?p> “誰?”陶小滿恭敬地問。
“莫苒?!卑装l(fā)老仙說完名字后,又隨風消逝了。
陶小滿詫異到:“這位仙人還真是奇怪了?只給個目標又不給任務我到底要干什么?”
這時,秦朗打完了電話,推開門,說:“我水了張子赫一番,話說你講才在廁所里跟誰說話啊?”
“沒誰沒誰?”陶小滿揮揮手,她可不希望男友知道白發(fā)老仙的事,太懸乎了。
“去看夜景吧!”秦朗笑著說。
“好吶!”陶小滿聽后高興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