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酒愣是被迫等到薄司卿醒來,才能有機會活動因一直維持一個動作,而開始發(fā)麻的身體。
兩個人無意間對上視線,姜時酒面無表情的看薄司卿。
而薄司卿…眼神意外的有些躲閃。
氣氛變得很尷尬。
就在薄司卿以為姜時酒會問她為什么會在床上,也想好了該怎么回復(fù)時,姜時酒卻什么也沒說,坐起身子。
眼下的情形還需要問嗎?
很顯然是薄司卿把她抱到床上來的。
至于是在作秀還是怎樣,都不在她考慮的范圍內(nèi)。
姜時酒睡在里面,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她拽過放在一旁的外套穿上,然后準備下床。
即使是坐著,薄司卿的那雙大長腿也仍舊輕松把姜時酒的去路攔住。
她在心里又羨慕又嫉妒的咬咬牙,在面上只能笨拙又艱難的挪動胖胖的小身子。
就在她即將越過薄司卿腿的時候,也不知道某人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突然動了下。
姜時酒的左手正摁著他的腿做支撐,他突然一動,她本就沒什么力氣的小胳膊一軟,整個人猝不及防往前撲去。
看上去極有喜感,也…相當?shù)臎]形象。
姜時酒:“……”
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薄司卿這次還真不是故意的。
誰讓被姜時酒按住的位置忽然有些癢,他只是條件反射動了下。
至于能不能忍住,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
“你故意的!”
姜時酒艱難的撐起身體,憤憤的怒視薄司卿,就好像他做了什么窮兇極惡的事一樣。
薄司卿已經(jīng)猜到姜時酒會因此炸毛,也知道自己的解釋在已經(jīng)認定的姜時酒聽來,會顯得蒼白無力。
索性就不解釋了。
他微揚眉,瞥見她還撐著自己膝蓋的兩只手,忽然將被子下的兩條大長腿往左邊挪開。
姜時酒瞬間以狗吃屎的姿勢栽回到床上。
“……”
到這還沒完,薄司卿倏地把被子掀到姜時酒身上蓋著。
然后在她像只無頭蒼蠅在被子里掙扎時,動作利落又瀟灑的從床上起身。
一番騷操作,把他不當人的一面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被子很大,等姜時酒從里面掙扎出來時,一張本來只泛著淡淡粉色的小臉已經(jīng)變得緋紅,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
好在安顏綁的辮子足夠結(jié)實,不然恐怕她連頭發(fā)都亂了。
薄司卿淡定自若的穿好放在一旁的大衣,不小心跟跪坐在床上,眼中充滿怒火的姜時酒對上視線,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啟唇:“穿好鞋子下來,我要整理被子?!?p> 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薄司卿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
姜時酒重重的“哼”了聲,然后翻身下床穿鞋。
等著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兩個人之間雖然火藥味十足,但直到出去集合,他們倆都默契的沒有提剛才同床共枕的事。
下午要去附近的牧場,大人們的任務(wù)是擠羊奶,小孩們則是放羊。
坐著節(jié)目組提供的車去往目的地,一路上姜時酒都沒搭理薄司卿。
季時暮
薄司卿:每天一個單身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