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被公司解雇,路小雪被安排給了另一個經(jīng)紀(jì)人。這個經(jīng)紀(jì)人叫鄧玲,手下帶的都是些一線明星,路小雪這樣的十八線能劃到她手下,明顯是上頭有人授意的。
上官銘的這波操作,路小雪看不懂了。
當(dāng)初簽訂協(xié)議時,上官銘說過,他只會給予她金錢上的支持,不論路小雪和路家發(fā)生了什么,都與他無關(guān)。如果說懲罰陳姐和王導(dǎo)只是占有欲作祟,是因為那兩人有眼不識珠動了他上官銘的東西,那給她換了個老牌經(jīng)紀(jì)人又是為何?
上官銘的反常,讓路小雪產(chǎn)生了些許錯覺。
也許,上官銘對她也不是沒有一點兒情分的。
路小雪深知這個想法不現(xiàn)實,卻總?cè)滩蛔∪ハ脒@個可能性,心里生出絲絲期許。
鄧玲是個干實事兒的,人脈圈子比之前的陳姐要廣得多,丟給路小雪的資源自然也比之前的好。
鄧玲給她安排了一部偶像劇女二的試鏡,時間定在下周。
這部偶像劇的女主是當(dāng)紅女星,演偶像劇出道,近幾年熱度很高,連續(xù)出了好幾部熱劇,路小雪要是面試能過,應(yīng)該也能分到不少流量。
路小雪領(lǐng)了劇本,悶在家研究了一天,傍晚的時候接到了上官銘助理給她發(fā)的消息,消息上只寫了一個酒店的名字和房號,路小雪知道上官銘又需要她了。
上官銘每周會見路小雪兩到三次,每次基本都是為了那檔子事。兩年來,上官銘基本都是完事了就讓她離開,路小雪也麻木了,像是例行公事一般隨便收拾一下就過去,完事直接回家。這次路小雪卻花了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存款,買了一條新裙子,化了淡妝。
上官銘工作忙,有時兩人見面也還沒吃晚飯,想起以前上官銘夸她做菜好吃,路小雪自己做了一些,放在保溫盒里,拎去了酒店。
路小雪滿心期待地等了許久,一身西裝的上官銘才姍姍來遲。
上官銘像往常一樣,進門直奔主題,抱著路小雪一陣熱吻,路小雪反抗著拉開兩人的距離,上官銘皺眉,眼中寫滿了不悅,路小雪指了指桌上放著的保溫盒,“你今天應(yīng)該還沒吃晚飯吧?”
上官銘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你自己做的?”
路小雪點了點頭,“我記得你以前還挺喜歡我做的菜……”
上官銘不耐地打斷路小雪:“我丟了個稍微好一點的經(jīng)紀(jì)人給你,你就以為你烏鴉變鳳凰了?和我親近了?”
路小雪瞬間臉色煞白,上官銘湊到施曉涼耳邊,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繼續(xù)道:“你別忘了你只不過是我養(yǎng)的一個泄欲工具!我?guī)湍?,只不過是不想讓你被別人玩死。我要親自替欣蕊折磨你!”
路小雪淚水決堤,“夏欣蕊是自己跳海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究竟要我做什么你才能相信我?”
“污蔑已死之人,路小雪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言罷,上官銘粗魯?shù)貙⒙沸⊙┤釉诹舜采?,將路小雪新買的長裙扒下被扔在地上,壓到路小雪身上瘋狂地啃噬。上官銘毫無溫柔可言,每一下都像是想要了路小雪的命。路小雪沒有反抗,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任由上官銘擺布。
她真傻,上官銘給了她一點點甜頭,她就忘掉了以前發(fā)生的一切,忘掉了上官銘對她所有的不好。
但記性不好的似乎只有她一個人。
上官銘一直記恨著她。
又是一室凌亂。
半夜,路小雪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被上官銘踩得皺巴巴的裙子,提著保溫盒離開了。
此刻,保溫盒內(nèi)的食物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