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銘這會兒正著急,看到夏欣月,臉色立馬陰沉下來,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將人燃燒成灰燼。
“讓開!”
夏欣月沒讓。
“我有話要和你說!”
上官銘哪里愿意聽她說話,若不是這個女人,路小雪又怎么會那么順利地避開他的眼線逃跑!?
一把揮開夏欣月,上官銘快步走進電梯,夏欣月踉蹌幾步,不慎歪斷了高跟鞋的鞋跟,狼狽地追上來扒住了電梯門。
“上官銘!你要是不聽我說,我去告路小雪!把我姐姐的死因告訴所有人!”
這句話成功讓上官銘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上官銘眼神幽深,眉頭緊蹙,“你知道些什么?”
當年夏欣蕊死的時候夏欣月不在國內(nèi),不應(yīng)該會知道什么才對。
接下來夏欣月的話回答了他的疑惑。
“你有寫日記的習慣吧?我之前去你家的時候,看過你高中時的日記。”
她在撒謊。
夏欣月其實根本沒有看過上官銘的日記,她是在賭。
她記得高中時上官銘有寫日記的習慣,不管大事小事都喜歡記錄下來。
那時她看過上官銘的日記,里面不乏一些私人的小秘密,她也是通過那本日記,才確認了上官銘對路小雪是有感覺的。
她現(xiàn)在別無他法,只能憑空捏造事實。
她賭上官銘會把那件事記錄在日記本上。
果然,聽到“日記本”三個字后,上官銘的臉色一變,接著蠻橫地把她拉進了辦公室,重重地將她扔在了地上。
上官銘對外雖然總是冷冰冰的,但做出這種失禮的事還是第一次,可見他是真的急了。
同時也惡心面前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你知道什么?”
那個日記本他是藏在保險柜里的,夏欣月怎么可能會看得到?
可如果她沒看到,她又為什么會知道那個日記本?
上官銘眼神兇狠,夏欣月甚至覺得如果她真的追究起往事,上官銘會立刻讓她死在這里。
夏欣月心里打鼓,背上冒出細密的冷汗。
但現(xiàn)在這情況,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走了。
“當年是路小雪推我姐姐掉入海里的對不對!?你明明有機會救我姐姐,你卻選擇了救路小雪,任由我姐姐溺死在海里!你們兩個奸夫淫婦!明明我姐姐才是你未婚妻,你卻為了一個害她失去性命的女人放棄了她!你們都是殺人犯!”
“你只是沒救姐姐不構(gòu)成犯罪,我告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告路小雪!是她推姐姐落水的!我要讓她這輩子都在牢里為我姐姐的死懺悔!”
上官銘臉上肌肉微微抽搐,極力隱忍著。
從夏欣月的話來看,她知道這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一直沒亮出來,大概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了自己手里的底牌。
知道了自己姐姐死于他人之手卻沒有立馬報警,而是當做談判條件,估計就只有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做得出來了!
再怎么著急,上官銘大腦依舊快速運轉(zhuǎn)。
“如果我讓你在這里永遠沉睡,你覺得你這個籌碼還有用嗎?”
“我是傻子嗎?我會過來,自然是已經(jīng)做好了二手準備!那天我就把你日記本上的內(nèi)容全都拍下來了!如果我今天沒回去,明天我爸就會帶著照片上法院!”
上官銘也不跟她廢話,直接道:“你有什么條件?”
見上官銘妥協(xié),夏欣月突然諷刺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