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軒彧摸不著頭腦,讓上官銘上二樓,自己則快速溜回房間。
要是被施曉涼知道他和上官銘里應(yīng)外合,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等兒子回房間躲好,上官銘才敲了敲房間門。
今天上官銘沒過來,施曉涼心情還不錯,家里只有她和兩個孩子,施曉涼放松了警惕,從床上爬起來直接過去開門。
看清外面的人是誰后,施曉涼想再關(guān)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門被那人用力地推開,施曉涼隨著慣性往后退了幾步,看著男人那張欠揍的臉,心里的小火苗又冒了出來。
“你怎么進(jìn)來的?”
上官銘反手關(guān)上門,打開臥室的燈,輕描淡寫地說:“翻墻?!?p> 說完,徑直朝臥室配套的浴室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評價別墅的保全系統(tǒng):“你們這安保措施太差了,要是有壞人過來,你們母子三人很有可能遇到危險,還是需要個男人在家?!?p> 施曉涼咬牙切齒地道:“就算需要男人,這個男人也不是你!”
上官銘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把自己的牙刷牙杯放在施曉涼的邊上,毛巾也掛了上去。
從浴室出來,上官銘又走向衣柜,施曉涼張開雙手,橫在上官銘面前。
“真把這里當(dāng)你家了?麻煩你怎么來的怎么滾出去!”
“明早再滾?!?p> “你……”施曉涼話沒說完,走到跟前的上官銘突然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趁她失神的空擋繞過她走到了衣柜那邊。
“上!官!銘!”施曉涼近乎抓狂。
她怎么就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施曉涼氣急敗壞地走過去,使勁兒在上官銘腿上踢了幾下。
上官銘悶哼兩聲,沒回頭責(zé)備她,把自己的東西放進(jìn)衣柜里,挨著施曉涼的衣服。
“你洗澡了嗎?”上官銘回頭,看著施曉涼臭烘烘的臉問道。
“洗了,怎么了???”施曉涼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上官銘:“可惜了,我還想說一起洗的?!?p> 這嚴(yán)肅冷傲的臉說出這句玩笑一般的話,一點喜感也無,只讓人覺得他是真的在為不能一起洗澡而感到難過。
施曉涼感覺自己玩被氣炸了,又在上官銘腿上踢了一腳。
狗男人!
怎么現(xiàn)在這么悶騷!
上官銘抱著帶來的睡衣進(jìn)了浴室,施曉涼炸毛地爬回床上。
憤憤地想著明天就去雇兩個保安回來。
看你還怎么爬墻!
上官銘從浴室出來,施曉涼還在床上生悶氣。
找來了吹風(fēng)機,上官銘走到床邊,彎腰湊在施曉涼耳邊吹了口氣。
施曉涼渾身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抓起一個枕頭扔到上官銘身上。
“你有完沒完!”
上官銘開了床頭燈,把吹風(fēng)機遞給施曉涼,“幫我吹?!?p> 即使上官銘站在地上,施曉涼站在床上,施曉涼比上官銘高出不少,上官銘身上依有種無形的威懾力。
這個人光只是站在那里,就莫名有種讓人臣服、順從的特殊氣質(zhì)。
施曉涼接過吹風(fēng)機才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又不好把吹動機扔了,只得答應(yīng)了。
“過來!”施曉涼挺直上半身跪在床邊命令道。
上官銘嘴角微微一揚,順從地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