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軒彧要是知道上官銘在想什么,肯定倒戈花勝。
這種老爹,不要也罷。
外面有王阿姨看著,施曉涼倒也不擔(dān)心施暖暖的安全問題。
十多分鐘過去,施暖暖才磨磨蹭蹭地回來。
上官銘依舊是那張萬年冰山臉,“知道錯了嗎?”
施暖暖抽搭著小鼻子,“以后不做就是了……”
說完,又走到床邊和施曉涼道歉:“媽咪,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給你做吃的了。”
看孩子這么懂事,施曉涼伸手捏了捏施暖暖的小臉蛋,“暖暖可以做,不過要先跟王阿姨學(xué)學(xué)做菜?!?p> “嗯!”
“還有,上官銘不是你爸比,你要叫叔叔,知道了嗎?”
“哦……”
她一不小心又叫錯了。
看著母女倆和和美美的,施軒彧在上官銘旁邊坐下,低聲道:“爸比,媽咪這次出事,你覺不覺得是上次放狗咬媽咪的那個女人干的?”
這個上官銘自然是懷疑過的,但是手里沒證據(jù),不好說。
這幾年國內(nèi)電子產(chǎn)業(yè)發(fā)展迅速,不少公司都想摻一腳,分一杯羹。
施家突然從新加坡跑過來,想在國內(nèi)設(shè)立分部,這和不少人的利益起了沖突。
加上他暗地里幫施曉涼打通了不少路,雖然施曉涼自己不知道,但其他人卻看在眼里。
商場上爾虞我詐,說不定施曉涼在無意中得罪了其他什么人也不一定。
上官銘揉了揉兒子的腦袋,“這件事我會調(diào)查的,你不用擔(dān)心?!?p> 施軒彧整理著凌亂的頭發(fā),嘟囔說:“都兩天了還沒結(jié)果,看來你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不怎么樣?!?p> 不過也是,江蓉曦那天盡挑的沒有攝像頭的地方走,身上的衣服和開的車又是特意換過的,上官銘手底下的那些人不熟悉江蓉曦,自然認(rèn)不出來。
面對兒子的嫌棄,上官銘嘴角抽了抽。
這孩子,站著說話不腰疼。
有本事他去查去。
熊孩子。
施軒彧不知道自己被老爹小瞧了,心里盤算著該怎么把兇手就是江蓉曦的消息傳遞給他。
傍晚,花勝和程支于一起回到病房。
程支于把工作上遇到的困難都和施曉涼說了一下,兩人討論了許久。
程支于離開后,花勝走過去給施曉涼按摩太陽穴。
“生病了就別勉強(qiáng)自己了?!?p> 上官銘冷冷地把他的手拿開,“說話歸說話,別上手?!?p> 施曉涼瞪了上官銘一眼。
前天這狗男人還直接上嘴了呢!
居然好意思說花勝!
在醫(yī)院住了兩三天,醫(yī)生說施曉涼可以出院了,回家養(yǎng)著就行。
施曉涼在醫(yī)院待得煩悶,欣然同意。
花勝去外面買了一張輪椅,上官銘見他推著輪椅進(jìn)來,不想讓花勝動施曉涼,二話不說就把人從床上抱起來,走到門口,輕輕地放在輪椅上。
花勝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倒是積極。”
“自己的女人,總不能讓別的男人抱著。”
“她有承認(rèn)過你嗎???”
“我承認(rèn)就行了,她遲早會認(rèn)同我的?!?p> 夾在中間的施曉涼感覺腦仁兒疼。
這特喵的是黃金八點檔狗血劇嗎???
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出院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