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曉涼眼里,他就是這種只會想那檔子事的色鬼嗎?
上官銘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二十多天來自己的表現(xiàn)。
……好像是挺像個變態(tài)的。
施曉涼能忍著沒打他,估計是因為他長得帥,下不去手。
他就是一直被當(dāng)成別人家的孩子夸著長大的那種,身上優(yōu)點無數(shù),施曉涼現(xiàn)在想跑,肯定只是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沒有哪個女人能無視他的魅力。
上官銘不要臉地自我肯定了一番。
最終,上官銘還是沒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來。
萬一施曉涼不知道孩子們的事,卻被他說漏了嘴,那就麻煩了。
*
深夜,床上的人沒了動靜,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上官銘不放心,輕輕地叫了一聲施曉涼的名字,見床上的人沒動靜,上官銘輕手輕腳地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翻箱倒柜地找施曉涼和孩子們的護照。
他上官銘真是墮落了,曾經(jīng)的他何曾這么卑微過?要是不想讓施曉涼離開,只要稍微用點手段,就能治得這女人服服帖帖的。
現(xiàn)在居然為了在不傷害這個女人的情況下留住她,大半夜起來做賊,這事兒要是說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施曉涼房間里大大小小的柜子包包他都翻遍了,就連有口袋的衣服都沒放過,然而就是沒有找到施曉涼的護照。
難道這個女人知道他會來偷護照,所以特意藏起來了?
應(yīng)該不會吧?
上官銘找了大半夜,天微微亮才頹廢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休息。
施曉涼的生物鬧鐘到時間,一醒來就看到上官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嚇了一跳。
“上官銘,你大早上的坐在這兒干啥???”
她的瞌睡全給嚇跑了。
上官銘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施曉涼注意到他的黑眼圈,問道:“你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上官銘一言不發(fā),算是默認(rèn)。
施曉涼:“你要修仙???”
良久,上官銘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出去了。
這護照,她到底藏哪兒了?
上官銘今天比較累,就沒準(zhǔn)備早餐,下課樓就在沙發(fā)上杵著下巴打起了瞌睡。
施軒彧從樓上下來,看到上官銘在沙發(fā)上睡覺,走過去拍了拍他,“爸比,得手了嗎?”
精神衰弱地上官銘懶羊羊地抬起眼皮子瞅了他一眼,“沒有,你媽的護照藏得太緊了?!?p> 這話怎么聽著像罵人呢?
施軒彧在上官銘旁邊坐下,給他支招:“你晚上叫洪阿姨過來陪媽咪喝酒,等媽咪喝酒了,你就趁機套話?!?p> “那萬一套不出來呢?”
“套不出來就喂她一顆安眠藥……”
“你想毒死她?我要的是活人不是尸體?!?p> “……我的意思是讓她錯過明天的航班!你找人把最近幾天飛新加坡的航班全買了,拖著她幾天不就好了嗎?反正你也不差錢。”
上官銘朝兒子豎起大拇指:“絕!”
真不愧是他上官銘的兒子!
就算施曉涼租私人飛機出國,那一系列審批手續(xù)辦下來,又是好幾天的時間。
他就不信搞不到她的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