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有幾輛車停在附近,車上下來一堆人,其中不少是昨天在沙漠里幫了他們的肌肉猛男。
那些人快速制服了綠毛的人,上官銘身邊沒人攔著,立刻沖過去看施曉涼身上的傷。
這會兒施曉涼才注意到,上官銘的一條腿似乎受傷了,跑起來有些瘸。
這狗男人向來注重在外形象,很能忍,能用這樣的姿勢跑過來,說明他腿傷得不輕。
她是不是個瘟神?
走到哪兒哪兒就有危險。
之前只有她自己出事,現(xiàn)在連上官銘都被禍害了。
上官銘把施曉涼扶起來,施曉涼這會兒全身無力,整個人都靠上官銘在支撐著。
領(lǐng)頭的肌肉男過來查看上官銘傷勢,“上官先生,您上車吧,我們這就送你們?nèi)メt(yī)院。”
上官銘冷眼看他,“這些人為什么今天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記得昨天你們就已經(jīng)抓到人了!”
肌肉男一臉歉意地說:“那個綠毛家里有點(diǎn)勢力……”
“這z市,有白先生動不了的人?那綠毛他爹不過是個商人你們都搞不定,怕不是你們白先生根本就不想幫這個忙!”
“不是這樣的,白先生讓我們保護(hù)好您,只是經(jīng)過昨天的事,我們以為這些人不會再惹事了,一時疏忽了,實(shí)在對不起!”
“呵!”
“呵你妹啊,再不讓他們送我去醫(yī)院,你想看我血流干嗎?”施曉涼不合時宜地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肌肉男愣了一下,小心地觀察著上官銘的神情。
敢這么跟上官銘說話,不要命了???
然而,上官銘臉上并沒有怒氣,幽幽地嘆了口氣,對肌肉男說:“帶我們?nèi)メt(yī)院。”
“哦……哦!好、好的!”
肌肉男把兩人領(lǐng)上車,心想:這難道就是白先生說的,最近被上官銘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何坤林和兩個孩子脫離了綠毛一群人的掌控,也跟著上了車。
兩個孩子看到爸比和媽咪傷成這樣,難過死了,施暖暖直接抱著施曉涼哭了起來,施軒彧繃著小臉,眼里卻有淚花。
施曉涼的都是皮外傷,上官銘的腿輕微骨折,需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
處理好傷口,肌肉男把綠毛帶了上來。
綠毛似乎已經(jīng)被教訓(xùn)過了,臉上有傷,看到上官銘,眼里迸發(fā)出恨意。
“你們居然敢動我!你們死定了!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吵死了!”上官銘半躺在病床上,給了房里站著的那個肌肉男以后眼神,肌肉男點(diǎn)頭,走到綠毛身邊,抬腿,重重地踢在綠毛肚子上。
綠毛一聲哀嚎,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嘴里還在叫囂:“我爸會弄死你們的!一群畜生!”
施軒彧捂住施暖暖的眼睛說:“不要看,不要聽,你自己把耳朵捂上?!?p> 施暖暖:“……我才不捂,你把你手拿開!”
綠毛倒在地上,上官銘毫不留情地讓肌肉男又補(bǔ)了幾腳,“這是你剛剛對施曉涼做的,還給你!”
等那邊踢完了,上官銘扭頭看向施曉涼,“要不要去解解恨?”
施曉涼頭一次看到上官銘這么殘暴的模樣,微微吃驚,飛快地?fù)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