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開始有了新的布置了呢。”
李清影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色,城市依舊繁華如常,寒風(fēng)中的行人們神色各異。
李攸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是一個大型商場,門口已經(jīng)豎起了兩、三層樓高的圣誕樹。
“對嗷,再過半個多月就要到圣誕節(jié)了?!?p> “有沒有想好送我什么禮物呀?!崩钋逵鞍杨^靠在李攸的肩膀上,選擇了最熟悉的也是最舒服的地方。
李攸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那就把我自己送給你吧?!?p> ?????李清影歪著頭看向李攸,“大言不慚,到最后還不是你占便宜?!?p> 李攸笑嘻嘻地將李清影摟得更緊一點,誰占誰便宜什么的,都是早晚的事兒!只是圣誕節(jié)的禮物啊……emmm真的沒有想好。
回到公寓后,沙發(fā)上貓耳朵正安安靜靜地坐著,拿著小梳子給一一梳毛,至于熊貓嘛,一會兒放廁所里去給它洗澡,天天出去遛,過幾天就不得不給它洗一洗。
“你們回啦?!?p> 貓耳朵看了他們一眼便繼續(xù)梳毛,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李清影馬上遞給李攸一個什么情況的眼神,李攸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今天貓耳朵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到現(xiàn)在似乎情緒很有一點……低落?
“你去問問。”
“你去,我一個男的過去干什么呀。”李攸和李清影躲在房間里面說著。
“我怕麻煩?!?p> “你們倆關(guān)系那么好,還怕麻煩?!?p> “女人真麻煩起來很復(fù)雜的誒?!崩钋逵拔⑽欀碱^,把李攸往門口推了推。
李攸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反正不會去的?!?p> 正當(dāng)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他們聽見大門被打開了。
“您好,您訂的外賣。”
“好的謝謝。”
貓耳朵從外賣小哥手里接過外賣,熊貓已經(jīng)在她腳邊有點迫不及待了。
“清影!下來吃飯啦?!?p> 貓耳朵這一喊,倆人也不好說誰出去問問情況了,只好倆人都下樓。
“今天怎么想著點外賣啦?”
“不想做飯,有點累?!必埗潇o靜地說著。
“哦……”李清影點點頭,尷尬地坐下,李攸熟練地把碗和筷子遞到李清影面前。
這頓飯吃得很安靜,公寓里面只有他們?nèi)齻€人。
直到快要吃完的時候,蘇長云才開門進來。
貓耳朵看了一眼蘇長云,又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低下頭去看手機。
“那個人被帶走了?!?p> “嗯?!必埗涞椭^,“謝謝,我先回房間了。”
說罷留下沉默的蘇長云和面面相覷的小兩口。
“怎么回事兒?”
“貓耳朵沒告訴你們?”
李攸和李清影搖頭。
“那我就先不說吧,想知道自己去關(guān)心她吧?!?p> 蘇長云這里用的詞是關(guān)系,而不是讓他們自己去問。
所以貓耳朵身上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多久,貓耳朵的房間里面?zhèn)鱽硭暋?p> 她在洗澡。
這再一次阻斷了李清影和李攸想去一探究竟的行動,總不能別人洗澡你在一邊聽著??!
貓耳朵站在噴頭下,緊緊地閉著眼睛,水溫被她調(diào)得有些微燙,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她而言則是正好適合。
她回想起今天上午在休息室的一幕幕。
突然闖入的投資方以及幾乎是變成了明示的性暗示,讓人惡心!
剛開始她還在納悶今天休息室怎么安安靜靜的,原來是早就進行了布局。
潛規(guī)則這種事情并不陌生,在貓耳朵之前的世界也很常見,只是她之前壓根沒經(jīng)歷過而已。
然而到了現(xiàn)在這個世界,沒想到這種事情還是到了自己的頭上。
“不想當(dāng)了?!?p> 這一個念頭如同瘋了一般在貓耳朵的腦海里生長,最后在洗完澡之后她便已經(jīng)下定決心,自己不想當(dāng)演員了。
原來當(dāng)替身也就是一時的權(quán)宜之計,現(xiàn)在碰到這樣的糟心事兒,還不如自己立馬選擇退出。
唯一比較麻煩的是違約金,雖然她的身價不高,但是這并不代表違約金不會高。
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們自然不會讓他們自己吃虧,現(xiàn)在頭疼的終究還是貓耳朵自己。
“但是即便背上債務(wù),我也不想當(dāng)了?!?p> 靜靜地,貓耳朵下定決心。
“老奧,我想跟你借錢?!?p> 下午,貓耳朵來到了奧德賽的精靈網(wǎng)咖,開門見山,絲毫不含糊。
“多少?”
“幾百萬吧?!?p> “好說!”奧德賽突然愣了一下,“只是你為什么需要幾百萬?!?p> 貓耳朵猶豫了一下,“進去說吧,外面不方便。”
奧德賽點點頭,看樣子這孩子是真的遇到難處了啊。
在公寓里,奧德賽雖然努力說要自己有一顆年輕人的心,但是看著真正的年輕人們,在心理上終究還是把他們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
而貓耳朵作為公寓里最早和他接觸的人,奧德賽也是在平日里給了最多的關(guān)注。
聽完貓耳朵講述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奧德賽在中間明確了一些他不懂的事情以后,即便是一直說要看得開一點的他現(xiàn)在也氣得差點把自己的水杯給砸了。
貓耳朵可是被奧德賽當(dāng)成女兒來看待!自己的女兒被這樣對待,哪一個老父親能忍?
“那人在哪里!”
“蘇長云說那人被帶走了,估計有人動用了關(guān)系。”
“我去他媽的關(guān)系!”
奧德賽一腳踹到旁邊的沙發(fā)上,門外的珊蒂斯偶然聽到里面的聲音暗自心驚。
“休息室里面沒有監(jiān)控,現(xiàn)在我手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那人對我做了什么,所以他才會被放走。”
“那……那你們現(xiàn)在年輕人不是都喜歡在網(wǎng)上說事情嗎?在網(wǎng)上曝光他!”
“沒有證據(jù)的話,我們這樣做可能是會被反咬一口說是誹謗的?!?p> 奧德賽張了張嘴,心中憋著一口氣,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那就這樣一走了之了?”
“暫時只能這樣了。”
貓耳朵嘆了一口氣:“要想要干凈利落地離開,就直接支付違約金,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p> “錢的問題不用你操心,在我這里錢不是問題?!?p> 奧德賽不耐煩地揮揮手,他心里想著的是如何讓那孫子得到報應(yīng),而不是自己需要付出多少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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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F家的貓
昨晚上夢到自己發(fā)高燒,然后回到初中被數(shù)學(xué)老師按在辦公室里面做幾何數(shù)學(xué)題,真的是太可怕了,看到數(shù)學(xué)題目的那種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