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童子是一對孿生兄弟,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恢备谔侠暇竺孀鐾?,這個情況就有些復(fù)雜了,畢竟太上老君身旁的每個人來歷都不凡。
不是每一個童子都能叫太上老君家的童子,同理,也不是每一個童子都能使用太上老君的法寶的。
他們此時此刻是目瞪口呆啊,太上老君是什么人呀?那是他們最崇拜的師尊??!平日里人模狗樣的,啊呸,應(yīng)該是云淡風輕的高人模樣,現(xiàn)如今盡數(shù)地被毀了。
像個小老頭一樣跟陳東爭執(zhí)著,好不喧鬧!
金角看向銀角,兩個人都是面面相覷,一臉地疑問。
“銀弟,這人是誰呀?怎么會跟師尊吵鬧起來?”
“我也不知道!師尊剛剛回來,估計是他帶回來的!”銀角回了一個白眼,兩人彼此心意相通,自然是看得懂彼此的眼神含義。
“師尊帶回來的,那肯定是客人,可客人怎么會跟師尊吵架呢?這種情況,我長這么大以來都沒看見過呀!”
“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誰,實在是太牛逼了!我好羨慕??!”
“呸呸呸!你羨慕個啥?師尊對俺們不好嗎?你看看,這個人口出狂言,竟然威脅咱們師尊!實在是太過分了!”
“可是大哥!你平日里也不是在背后罵師尊是個老不死的糊涂蛋嗎?怎么今個改性了?”
面對著銀角那帶有些許鄙夷意味的眼神,金角略顯得有些尷尬,不過好在他是哥哥的身份,在沒有太多理由的時候,蠻橫一些也是無所謂的。
“去!哥哥是多大的人?你是多大的人?哥哥曉得的東西不比你多?你還敢跟你哥哥頂嘴!”
“可你就比我早出生半個時辰??!”
“早出半個時辰怎么了?不是你哥了?你還跟頂嘴!讓你頂嘴!”
這金角好像是惱羞成怒了,一時之間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大聲地說了出來,左手掄圓了一個大嘴巴子就要揮下去了。
“怎么了?”
太上老君聽到了這里的異動,目光掃了過來。
嚇得那金角在左手即將要碰到銀角臉的零點零一公分剎住了,隨后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然后帶有些許責備的語氣說:“叫你不要亂動,非要亂動!還有沒有規(guī)矩呀?這里是師尊的地方,你怎么能夠隨便亂動呢?”
“什么?”
銀角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他大哥究竟說的是什么意思。
“稟告師尊!銀角因為剛才隨意走動驚擾了您,所以我這才忍不住訓(xùn)導(dǎo)他!讓您見怪了!”不得不說,金角這波坑弟的操作屬實玩的是六六六,他的好弟弟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賣了。
“嗯!銀角這些日子確實有些頑皮!你要多加管教,但不能動手動腳,知道了嗎?要跟銀角講清楚,讓他明白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太上老君啰里啰嗦地說了一大堆,這金角童子認真地聽著,還不時拿出了口袋的小本子不停地記著,讓太上老君大為滿意。
然后,他又將不善的眼神看向了銀角,斥責道:“銀角啊銀角!你說說,也老大不小了。有幾百歲了吧?怎么心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呢?實在是讓本座失望啊,你跟你大哥都是一母同胞,怎么到你就這么愚笨不堪了呢?”
“???師尊,你見過我母親嗎?你知道我母親是誰嗎?”
太上老君被這冷不防一問,額頭上忽然生出了些許汗珠,忽然想起了過去的往事,然后勃然大怒道:“誰叫你頂嘴的?你以前不懂事,那是你年紀小,本座不怪你!可現(xiàn)如今都幾百歲的人了!還以為像三歲小孩嗎?這次派你下界歷練,你要好好向你大哥學(xué)習學(xué)習!知道了嗎?”
“知道了......”
銀角很沮喪,他不知道是那里做錯了什么,怎么讓平日里和藹的師尊變得這般生氣了。一雙無辜的小眼珠子看向了他的好大哥金角。
金角也無奈地投來了抱歉的眼神。
而這一幕被陳東看到了之后,心中就產(chǎn)生出了無限的遐想,這太上老君莫非跟他的兩個童子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否則這銀角童子問下他的母親,怎會激怒太上老君?而他跟太上老君群槍舌劍了幾十個回合,都不能讓其動怒,由此可見,肯定有什么瓜葛。
難不成是太上老君被綠了?金銀角不是他的孩子?卻被他撫養(yǎng)長大了?
媽耶,這里面的關(guān)系好亂啊,又是一部家庭倫理數(shù)百集連續(xù)劇。
“弼馬溫大人!本座這頑劣的童子讓你見笑了!”
似乎這太上老君感應(yīng)到了什么,打斷了陳東的胡思亂想。
“誒!道祖說笑了,小仙何德何能能讓道祖稱呼大人呢?而且道祖這兩個孩子,小仙覺得還不錯!孺子可教!日后必將大有作為!”
也不知道這陳東是故意的還是口誤,居然將“童子”改成了“孩子”,瞬間就把太上老君的肺給氣炸咯!
“你!給本座滾!”
生氣的太上老君是極其可怕的,他那一縷縷白色的發(fā)絲都倒立了起來,活脫脫一個掃地的掃帚。
“不滾!小仙就不滾!”
“你!信不信本座現(xiàn)在就滅了你!”
“來來來!小仙求之不得!快滅了我吧,您!求您了!小仙常常因為太無敵而寂寞得找不到對手,也很想嘗試一下死的滋味!求您滅了我吧!”
陳東此刻的表情那叫一個賤兮兮,一副帥氣的臉蛋上面擠眉弄眼的,而且不時陪著顫音而暗送秋波,惡心得太上老君差點就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哈哈哈......”
金銀角可從來沒有講過這等好玩的事情發(fā)生,在一旁笑得那叫一個歡天喜地。
“啪啪!”
“嗚嗚嗚......”
“旁人笑也就算了,你們還在這里笑!笑得好開心?????!還不快給本座滾到爐子旁燒火去!”
與太上老君怒不可遏相比,這陳東可就是樂不可支了。
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得罪太上老君對他日后的發(fā)展有什么大的影響,因為他有得罪太上老君的底氣。
難不成太上老君真的能殺死他?
恐怕除了那個黑暗路西法外,沒有第二個人能讓他的正無窮防御失效了吧?就算失效了,他還有無限復(fù)活的被動呢,怕什么?干就完事了,奧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