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再遇李紫馨(新人新書求推薦、收藏)
米有稻是真的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李紫馨。
米有稻對這李紫馨的認(rèn)知只停留在她是一個強大的覺醒者身上,其實從城鎮(zhèn)回來后,米有稻也有猜想過李紫馨的身份。
畢竟她可是罕有的三級覺醒者。
本來米有稻想的是,這李紫馨應(yīng)該城鎮(zhèn)附近某個覺醒者壁壘里面的高層。
也設(shè)想過李紫馨其實就生活在那座城鎮(zhèn)內(nèi),因為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不是沒有,但前提是要能保證自己的食物問題以及安全問題。
末世剛開始前,其實這樣做的人并不少,只是后來生活越來越艱難,大多數(shù)人只得放棄,投靠到壁壘之中。
可就是還有人這么做,雖然米有稻無法理解,他們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李紫馨竟是來自于走科技路線的壁壘,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師的師長。
人類進(jìn)入災(zāi)變年代以來,由于人口的極度匱乏,軍隊的人數(shù)大幅縮減,在這個時代,所謂的一個師,也就最多有幾千人而已。
米有稻看著李紫馨美麗的面龐非常驚訝的說:
“李……李紫馨?”
李紫馨淡然一笑:
“你不必太驚訝,事實上,我也沒想到,我居然還能遇到你,更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更是記得我名字?!?p> 米有稻心里只能呵呵,上次救了她一命,這家伙居然只說是幫他保守就算換了人情,這種人他哪里敢忘。
不過米有稻他也不敢說,現(xiàn)在這女子到底對自己懷揣著什么意圖他還不知道,一些騷話,他是不敢說滴。
萬一這李紫馨覺著自己還不錯想要以身相許怎么辦,自己一說騷話可不就破壞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雖然好像,米有稻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也不是太好。
畢竟一身甲蟲戰(zhàn)甲,渾身烏漆嘛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米有稻還沒接話,李紫馨就大大方方的說道:
“上次太匆忙了,走之前都沒來得及問你名字,現(xiàn)在剛好可以認(rèn)識你一下,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p> 什么太匆忙,就是那時候?qū)献記]興趣好不好。
米有稻雖心中在吐槽,嘴上卻還是說道:
“我叫米有稻。”
李紫馨:
“嗯,米有稻,好名字,你家的米飯里是不是經(jīng)常能看到?jīng)]有剝殼的米粒。”
米有稻在心里對李紫馨翻了個白眼。
“我其實一起不叫這個名字,只是后來家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窮得經(jīng)常吃不上飯,所以我母親就給我改名了?!?p> 其實米有稻也一直納悶,自己都姓米了,干嘛還非要讓自己名字與什么稻扯上聯(lián)系,不過那時候也是真的被餓怕了,所以自己的母親才會給自己取了這么一個操蛋的名字。
李紫馨哦了一聲,笑吟吟的說道:
“哦~我跟你開個玩笑呢,別在意哈,別在意哈。
不過我說你怎么會在這河谷壁壘里啊,河谷壁壘離你之前救我那個城鎮(zhèn)可是很遠(yuǎn)的?!?p> 米有稻被問笑了:“我是這河谷壁壘的人啊,不在河谷壁壘要在哪啊。”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放松了不少,米有稻是一個孤兒,判斷別人是否友善對他來說是一項非常重要的能力。
從李紫馨的話語和肢體語言中,米有稻確認(rèn)這李紫馨對自己并無惡意,甚至對他有一些親切。
李紫馨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是,是我疏忽了?!?p> 米有稻見有聊天空隙,趕忙問出了他一直很疑惑的問題:
“當(dāng)時你怎么會孤身寡人在城鎮(zhèn)中啊。”
說到這,李紫馨眼睛里微微閃過了殺意,米有稻心中一凜,這李紫馨好像是個很彪悍的角色啊。
這股殺意只是一閃而過,李紫馨神情有點惘然地說道:
“被人暗算了,被一個信任的人暗算了?!?p> “你呢,你又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那瞬移就是你的覺醒能力吧,你那種跑路能力,我是真的很羨慕啊?!?p> 什么叫做跑路能力啊,我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蟲洞好吧,是可以干正事的好吧。
“我……我去撿點破爛賣,那個……好吧,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覺醒能力?!?p> 李紫馨撇了他一眼:
“沒事,大家都有秘密,不想說可以不說啊,干嘛非要編這么一個理由騙我?!?p> ……我是真的去撿破爛的好不好,算了,反正也不能說實話。
米有稻不知道李紫馨帶這么一支軍隊過來干嘛,試探性地問了問:
“李紫馨,你們帶這么一只部隊過來是準(zhǔn)備做什么的?!?p> 李紫馨干脆的答道:“我們是過來和平談判收編一些壁壘的?!?p> 和平收編?毛線,這坦克大炮什么的都開過來的,甚至還搞過來一顆導(dǎo)彈,你居然跟我說是過來和平收編的。
當(dāng)我是傻子啊,這完全就是過來打仗的好不好,這么一只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攆過來,哪個壁壘還敢談判啊。
李紫馨看著米有稻略有些奇怪的表情,笑了笑:
“米有稻,你跟這河谷壁壘是什么關(guān)系?!?p> “我是這河谷壁壘的總督。”
李紫馨點了點頭:
“原本,我們機械壁壘是準(zhǔn)備收編了這河谷壁壘的,但是你救過我一次,而你又是這壁壘內(nèi)的大官之一。
我可以不收編這河谷壁壘,算是還你之前的救命之恩,以后我們算是兩清了。”
米有稻還是不確定:
“這……就算你是一個師長,你的權(quán)利也沒大到這樣的地步吧?!?p> 李紫馨卻是擺了擺手:
“我確實有權(quán)利直接拍板這件事?!?p> 米有稻心下驚喜,沒想到當(dāng)時自己隨手救下一人,居然救下這么一個狠角色?
這件事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一件好事啊。
若是河谷壁壘不被收編,一直掌握在薛瑞手里的話,那未來必然會成為米有稻的一大助力。
畢竟就連系統(tǒng)都判定,自己與河谷壁壘建立了聯(lián)盟關(guān)系,這肯定是在未來有利于自己的。
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米有稻更加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媽呀,簡直就是渺小得無以復(fù)加好不好。
這系統(tǒng)又是奇奇怪怪的,不像自己在打游戲時一樣,只要收集夠了資源就能進(jìn)化母巢、孵化戰(zhàn)斗單位。
這母巢完全是反其道而行,升級居然是要靠著完成任務(wù)來實現(xiàn),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好不好。
更重要的是,這些蟲族根本沒有游戲中那么強,而且跟游戲中的蟲族有著巨大的差別。
米有稻猜測,自己的蟲族實力弱,應(yīng)該是自己蟲族單位的等級有關(guān),畢竟自己的單位大多數(shù)才二級。
他問過皮皮蟲,得知自己手下的蟲族單位等級幾乎是可以無限提升的。
米有稻知道自己的蟲族單位晉升時會增加一定的戰(zhàn)斗力,而如果等級無限,那就意味著,當(dāng)?shù)燃壣米銐蚋邥r,可能自己手下一只蟲族的單位就可以直接單挑整只軍團(tuán)。
至于自己的母巢設(shè)定與游戲的設(shè)定不同,這點就更好理解了,畢竟游戲是游戲,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嘛。
不過米有稻疑惑,為什么現(xiàn)實的游戲中會有星際爭霸這款游戲,更奇特的是,這款游戲中的蟲族,基本上所指的就是自己統(tǒng)領(lǐng)著的蟲族。
以前米有稻玩游戲時就覺得,星際爭霸的世界觀簡直是太完備了,好像游戲設(shè)計者親自經(jīng)歷過一場星際戰(zhàn)爭一樣。
母巢的出現(xiàn),更讓米有稻覺得,星際爭霸這款游戲不簡單,或許,游戲的背景依附的就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星際爭霸中早已能在星際中遨游的人族、能量科技幾乎發(fā)展到極限的星靈族又是否存在呢。
就在米有稻如此想著時,突然有一名軍官跑了過來。
他并沒有進(jìn)入營地,而是在營地外對著李紫馨行了個軍禮:“六營六連吳朝良前來匯報?!?p> 李紫馨一聽,嘆了口氣,小聲嘀咕道:“真是個不識趣的人?!?p> 說罷,她對米有稻擺了擺手,示意他就在那坐著,接著便轉(zhuǎn)身往營帳外走去。
外面的吳朝良一看到李紫馨出來,馬上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報告師長!檢測到河谷壁壘再無四級覺醒者,五名三級覺醒者,四百名二級覺醒者,三百名一級覺醒者……”
這人拿著文件滔滔不絕地說著,期間他也沒有看營帳內(nèi)的米有稻。
米有稻用眼睛撇了一眼這名前來匯報的人,然后他便發(fā)覺有些不對勁,因為他似乎認(rèn)識這名軍官。
這名軍官正是被米有稻砸暈在寺廟廁所搞得渾身是屎的機械壁壘的小首領(lǐng)。
米有稻覺得奇怪,這家伙的頭不都落地了嗎,怎么還活著。
這叫吳朝良的人滔滔不覺講的好詳細(xì),就連有幾個人重傷什么的都匯報上來了。
這期間李紫馨一直沒有說話。
直到吳朝良說完李紫馨撇了他一眼說道,好似很嫌棄一般說道:
“誰叫你跟來的,我不是說過,你不得再接任何作戰(zhàn)任務(wù)嗎?!?p> 這吳朝良被罵也不敢反駁,笑嘻嘻地說道:
“師長,我這不是想著為我們機械壁壘出出力,好將功補過嗎?!?p> 李紫馨聽完冷笑一聲:
“別廢話,是誰讓你跟來的?!?p> 吳朝良還想解釋什么,又是被李紫馨喝了一聲,只得說道:
“是……是王副師長?!?p> “呵,好一個王建程,居然敢違抗軍令?!?p> 吳朝良說道:
“王副師長這也是想著軍中的利益,請不要……”
他嘴上雖然如此說,但心中卻是不信的,在機械壁壘中,李家和王家都是一等一的大家族,誰都沒有能力奈何對方。
吳朝良還沒說完,李紫馨再度打斷了他:
“你現(xiàn)在自己屁顛屁顛跑過來,是你想過來討好我吧,
我可告訴你,你上次擅自行動劫持人質(zhì)的事情很愚蠢,跟這次跑過來討好我一樣愚蠢。
我在法庭上對你的控訴,永遠(yuǎn)不會撤銷,你就等著回去被制裁吧?!?p> “你現(xiàn)在給我退下去,快滾?!?p> 說罷,吳朝良的臉全黑下來了。
他的官雖然小,但卻是王家的人,在軍中王李兩家勢力相當(dāng),就算是李紫馨考慮到種種因素,并不會真的對他下手。
但是如果把他告上法庭,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因為法庭是由另外一個大家族,白家掌控著。
白家巴不得兩家鬧起來,所以一般涉及兩家的刑罰也會判得很重,最后還沒人能怪到白家頭上,因為白家只是按法律形式罷了。
吳朝良見撤除控訴無望,心情也是灰冷。
他沒想到李紫馨這位新師長如此硬氣,在以前這種控訴的事情基本是不會發(fā)生的。
更委屈的是,明明他覺得他自己沒做錯什么,只是葬送了幾個自己手下養(yǎng)的兵,李紫馨就憑著這點把他告上了法庭,罪名還特么是故意讓士兵送死。
這到底算是個什么事啊,吳朝良沒脾氣了,看來這件事,還是只能通過王家來解決了。
吳朝良委屈了,十分的委屈,也沒再客氣什么,轉(zhuǎn)身離去了。
就這時,他的余光突然撇到了米有稻身上,一開始先是驚愕,然后大叫起來:
“李師長,那個在寺廟襲擊我們的人就在這里。”
米有稻本來就不想被這人見到,已經(jīng)盡量躲藏起來了。
可軍營也就那么大,而且還沒有任何遮擋物。
這軍官居然看到了他,而且還跟瘋狗一般大叫起來。
這一下子米有稻緊張了。
要說這李紫馨之前準(zhǔn)備放河谷壁壘一馬,是看在自己跟機械壁壘無冤無仇且救了她一命的份上。
那么現(xiàn)在一來,自己就等于和李紫馨有仇了,畢竟他可是殺了人家壁壘的人啊。
米有稻此時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去了,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隨時利用蟲洞離開了。
但卻是沒想到,李紫馨此時竟笑了起來,而且笑得格外的開朗。
“米有稻,真沒想到,你還干過這樣的事情,干得好,干得好。”
米有稻意外了,這李紫馨說的好似是真心話啊。
這是什么鬼啊,自己殺了他們那邊的人,那邊的老大還拍手叫好。
米有稻也沒有說話,不過一下子就放松了些,這李紫馨好像真的毫無惡意。
李紫馨笑完接著說道:
“別擔(dān)心,那邊的行動,是我后面那小子背后的勢力安排的,與我無關(guān),事實上,我極力反對他們的行動,我甚至還因為他做了這件事把他告上法庭?!?p> “你知道這人為什么過來找我嗎,因為他想請我原諒他,但是我拒絕了?!?p> 見李紫馨這么說,她身后那名軍官黑起臉來。
李紫馨轉(zhuǎn)過頭去,指著米有稻對著吳朝良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人,你殺不得,你背后的人也殺不得?!?p> “你們?nèi)羰歉覐?fù)仇,我定與王家不死不休”
說罷,李紫馨拿起了別在腰間的對講機說道:
“傳我命令,全體往輝光壁壘進(jìn)發(fā)?!?p> 軍官的臉抽動了幾下。
“李師長,拿下河谷壁壘可是主席團(tuán)的命令,你竟然也要違背?!?p> 李紫馨只是淡然說道:
“主席團(tuán)那些老家伙不敢拿我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