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四眉毛緊凝,自己下的蠱咒萬無一失,蘿胡竟然能清醒過來這是不在自己的預(yù)料之中的。
那攪局的家伙莫非還隱藏了什么?
但此時另鄭應(yīng)更加啞然的事,蘿胡竟然真的能一只手擋住這致命一擊,該說不愧是金丹跌落下來的修士嗎。
卻見蘿胡正淚眼婆娑的看著一旁的孫玉鎖,嘴唇微微張開,從喉嚨里壓出來幾個字。
“玉郎,是你嗎?”
孫玉鎖,點了點頭也搖了搖頭,說到:“此話之后我再細細與你講清楚,眼下還是先解決這玄陰盟的家伙吧?!?p> 蘿胡擦了擦眼角,連忙將淚水擦拭,只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好,那我們一同應(yīng)對。”
酉四看了看著三人,臉上絲毫不見驚慌,他身上暫時也不清楚是何等的境界,時而達筑基圓滿,時而跌落至練氣境界,但就算如此玄陰盟的邪術(shù)應(yīng)不能小看。
尤其是對方竟然能奪走蘿胡一半妖力,還不知他會如何使用,只能小心為上。
“老玉你擅長什么兵刃,我身上可就只有一把靈劍,鐵劍倒是還有不少,不如湊過一下,我拿靈符給你附個魔?!?p> 孫玉鎖搖了搖頭:“除卻需要極少法力激發(fā)的符紙,其余法器我是用不了的,我只是接住胡娘的法力而以,況且她還為這身體施加的封印?!?p> 鄭應(yīng)一聽起來頭都大了,合著在場的除了自己用的都是蘿胡的法力,一個狐貍牌充電寶插著三條數(shù)據(jù)線。
但這時候鄭應(yīng)卻叫囂的跳了出來:“小四仔現(xiàn)在我們這邊可有三個人,識相的就放棄抵抗,否則……”
看石灰!
鄭應(yīng)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把石灰,將它撒了出去,同時雙手掐訣打算施展三昧真火。
酉四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比自己這個邪道修士還要無恥。
但他只是雙手一合,在身后生出一對羽翼虛影,形成了一個真靈護盾,同時一下子飛上了棺材之上,口中念念有詞顯然是想施展什么法術(shù)。
這時候蘿胡便從袖中去出一圓環(huán)法器,輕輕一甩便化作一道飛虹撞向了酉四的身體。
真靈法盾雖然能扛得住大多數(shù)法術(shù)型的攻擊,但對這種純粹是以蠻力傷人的法器還是無能為力的,尤其施展的人還是一位妖修。
孫玉鎖則做好的他的本質(zhì)工作,一個在場眾人都想得到也都想保護好的吉祥物。
酉四的法力為之一凝,這種琢磨心計的家伙正正斗法起來遠不是蘿胡的對手。
但在下一刻,他腳下的棺木便散發(fā)出一陣烏光,將那法器攝了進去,于此同時他的法力也是跟著爆漲。
這棺木不光光是一件封印法器竟然還有攝物的能耐。
眨眼間酉四便變成了一個渾身生著雜毛的怪物,手化為翼,身化為羽,人面獸身好像山海經(jīng)里面描述中的怪物。
“你以為我這十幾年來一只都待在這棺木中什么都沒有做嗎!”
蘿胡面色一凝說到:“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做的這么絕,殺了玉郎還不夠嗎非要斬盡殺絕絕了我的念想!”
“呵,蘿胡你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別忘了是誰幫你逃離青丘秘境,是誰帶你領(lǐng)略世間繁華,可你能最后卻選了一個一事無成的小白臉,你讓我如何是好!”
“你還不清楚嗎,斐英,你不過是一個騙子罷了,若不是你想要騙走我身上的功法丹藥,又想強要我的身子,玉郎又哪里有機會得到我的真心?!?p> 鄭應(yīng)可最聽不得這頂情怨之事。連忙撮出了火焰,一招三昧真火送給站在棺木上的大哥~
卻不想那冥棺招數(shù)再出又是一陣烏光,將鄭應(yīng)的火焰也攝入了進去。
“臥槽,這玩意到底是個什么異寶竟然連法術(shù)神通都奈何不了他。
鄭應(yīng)先收斷用盡只能上前拼一拼自己的劍法了,于是操縱起流光飛劍,一劍飛去。
化身人面鳥身的酉四冷笑一身揮舞著身軀和真靈羽翼,開始向蘿胡橫掃,根本沒把鄭應(yīng)的飛劍放在眼里,反正也會隨著烏光一閃落入棺木中。
果不其然這飛劍又被他那棺木套牢了,而起附著在劍身上的骨靈竟然也一并消失,感受不到半分的存在了。
酉四狂笑一聲,對這蘿胡噴出灰黑色的霧氣,隨后一腳抓向她。
這妖古棺木可是自己廢了好大功夫才得來的,雖然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但自己也得以存活了下來,還煉就了一身法術(shù)。
原來在當(dāng)初他出手的時候,早就為自己鋪好了后路,他不光要轉(zhuǎn)世重修還要得到蘿胡,所以費勁心機安排出了這么大的一個計劃。
但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半路殺出一個陳咬金。
酉四正和蘿胡纏斗,同為妖魔明顯是酉四的招數(shù)更勝一籌,鄭應(yīng)在一旁也是干著急,要不是他飛劍還被困在那棺木之中他都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管什么東西都會被那個棺材吸走,帶想辦法破開對方的棺木才行。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那棺木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將他的招數(shù)壓制連骨靈都反抗不了。
這時候?qū)O玉鎖卻忽然先前一步,說到:“鄭兄,此物名為三世木棺,是一件寶物的仿制品品,除非和特定的法力之物產(chǎn)生共鳴,否則一般的東西是奈何不了他的?!?p> “這三世木棺儲存的東西正是前世酉四,現(xiàn)世蘿胡,和未來的我,所以只有我們施法才不會被影響,”
“在加上經(jīng)過十年的接觸他早已經(jīng)將那三世木棺的效果摸透,還能分心來索取蘿胡的法力,早來落入先天不敗之地了。”
“玉鎖”那你就趕緊說到底有沒有解決的辦法,難不成就這樣呀了,那小道我可就腳底抹油了。”
“很簡單,鄭兄這三世木棺的效果正是將我們?nèi)齻€人的命運連在一起的,尚若我們之中有一個死了,那這靈物的能耐自然也就不攻自破?!?p> “所以,請鄭應(yīng)兄殺我!”
我活了這么大,還第一次見到有人會提出這么奇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