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走出洞府,前往主峰集合,臺上已經(jīng)有了各位長老以及九名修士,臺下上萬的修士人頭攢動,紛紛注目著這次的比試之人,發(fā)現(xiàn)只有九位之后紛紛議論著
“聽說大比需要十人,臺上現(xiàn)在只有九個人,剩下的一人是誰?”
“我聽說了,是叫做趙安的剛?cè)腴T的小子,就是兩年前掌教特意到洞府抓走的那個”
“你是說那個煉丹天才?讓我們一年多都沒有藥草煉丹的趙安?”
“此人太過囂張,幾個月前不知道他施展了什么功法,把我們周圍洞府內(nèi)的靈氣全部吸走,你看現(xiàn)在也是遲遲不出現(xiàn)!”
“掌教都為之心動的弟子,難免有些傲氣,但是如此事關(guān)重大,吃到可是不該??!”
眾人議論之間從山峰之下緩緩飛來一道劍芒,劍上有一人面目清秀,劍眉星目,一身紅黑相間的長袍,腳下踏著青陽寶劍,此人正是趙安。
趙安緩緩落下臺上,與其他九人并排站立。神識掃過間發(fā)現(xiàn)三人筑基巔峰,兩人筑基中期,剩下的四人如趙安這般,筑基初期。
“我當(dāng)是多了不起,原來是個筑基初期的師弟啊!張衡師兄,你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的螞蟻。還敢讓我們等他。”說這句話的人正是臺上三個筑基巔峰中的一人。
“是啊,得到掌教的一絲賞識,便如此高傲,豈不知自己就是個充數(shù)的,你說是吧,羅川師弟”名叫張衡的修士回應(yīng)這羅川,張衡同樣也是筑基巔峰修為。
“二位師兄,如若不服,虛彌之地咱們比試一番,看誰拿的朱雀魂多,如何?”趙安聽到二人的嘲諷,雖然不想惹下麻煩,但是自身的傲氣不是其他人能夠評論的,
“哦~~,好啊,倘若你輸了,在全宗面前跪下叫我一聲爺爺!如何?”張衡戲謔的嘲笑著,
“倘若你輸了,如何?”趙安反問著,
此時一旁的羅川笑著開口說道,“哈哈哈,笑話,張衡師兄會輸?”
“我若輸了,也給你跪下教你一聲爺爺!”張衡看著自己眼中猶如螻蟻一般的趙安,狠厲的說道。
此時掌教從后方大殿內(nèi)走出??吹饺艘呀?jīng)到齊,便開口對眾人說道。
“老夫慚愧,往年多次大比均無法得到一絲的朱雀魂,以至于我們宗門處于四宗末流,倘若此次大比依舊如此,那我玄雀宗必將會被替代。此次大比規(guī)矩依舊,你等十人與其余三宗搶奪朱雀魂,多者為勝,允許殺戮,但是老夫要你們記住,你們?nèi)羰歉彝T之間殘殺,老夫定誅不留!”
說完這些話,掌教直接一甩衣袖,將臺上十人一同帶走,臺上的長老都各自掐訣,之間天空之上出現(xiàn)一面鏡子一般的圓形,其上的內(nèi)容正是虛彌之地內(nèi)的景象。
約么一炷香的時間,掌教將十人放下,趙安站穩(wěn)后看去,發(fā)現(xiàn)此處是一座懸浮于半空的平臺,十丈大小呈不規(guī)則的圓形。臺上還有三十多人,分別身穿赤紅色,藍(lán)色,以及黑色道袍。
“滄海道友,多年不見,你們玄雀宗怎么連筑基初期都已經(jīng)帶過來了,莫非是沒有人了?”這是紅色衣袍為首的一名老者,此人正是地雀宗掌教,對最后到來的玄雀宗掌教說著,
“楊道友,你地雀宗怎么每年都是筑基巔峰修士,我玄雀宗弟子上萬,只是大部分都在的閉關(guān),只有這十人,莫要多言,何時開始?”
“誒,我說滄海道友莫要著急,這就是你不對了,往年你最多也就帶一兩個凝氣中期,今年怎么如此多初期弟子啊,莫非是心知比不過我們,自動認(rèn)輸了?啊哈哈哈”說這話的是藍(lán)色衣袍的宗門,此宗為天雀宗,
“錢道友,你天雀宗已經(jīng)蟬聯(lián)第一多年了,但是今年可就不一定了”玄雀宗掌教一臉得意的申請,
聽聞此話,天雀宗掌教神識一掃一下,發(fā)現(xiàn)只有一人半步凝丹境界,其余都是不堪一擊之輩,饒有興趣的跟玄雀宗掌教說著,
“滄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半步凝丹,我這也有,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哦,錢道友,怎么個賭法?”玄雀宗掌教隨即來了興趣。
“倘若我天雀宗今年排名在你之后,我愿意將全部朱雀魂雙手奉上,自愿做最后一名,如若我天雀宗依舊在你之上,那么你們所獲得的朱雀魂,就要給老夫?!?p> “這.....”玄雀宗掌教猶豫了,每一個朱雀魂,都可以與朱雀宗交換一枚混元丹,這混元丹的作用,就是將人仙境界的靈氣轉(zhuǎn)化為仙氣,服用的越多,轉(zhuǎn)化的越精純,倘若與之打賭輸了,那么就會一顆都得不到,這樣下去,自己突破那就難上加難了,
“怎么?滄海道友不敢?”天雀宗掌教繼續(xù)逼迫著,
“賭了!”
這兩個字不是從玄雀宗掌教口中說出,說出這兩個字的,是趙安!這兩字一出,眾人紛紛看向這個筑基初期的小輩,地雀宗與天雀宗掌教似有怒意。讓玄雀宗掌教驚喜的是,此話從其他人口中說出,自己定會訓(xùn)斥一番,但是從趙安口中說出,那就不一樣了!
“掌教交談,爾等小輩也敢胡言!”這是天雀宗掌教對趙安說的,
“錢道友莫要動怒,這小輩說的話正是我想要說的,這次我跟你賭了!”玄雀宗掌教急忙打著圓場,然后急忙拉著趙安走到一旁,
“不知天高地厚,你有幾成把握!”
“三成!”趙安說著。
“三成?只有三成你敢打這個賭!要是輸了我要你給我煉一輩子丹,直到你死!”
“你看著便是!”趙安似乎完全不在乎地雀宗與天雀宗的修士,他唯一擔(dān)心的是一直沒有任何話語的黃雀宗。
四宗之內(nèi)唯獨(dú)一言不發(fā)的就是黃雀宗,全部身穿黑袍,一片死氣,背后背著一口棺材,里面裝的。估計就是煉尸,如此一來,這十人,一旦分出煉尸,那就是足足二十人。
“時辰已到,咱們動手吧,打開虛彌之地?!碧烊缸谡平陶f完,四人一起掐訣,只見懸浮的平臺前方出現(xiàn)一圓旋渦,
“爾等還不速速下去,更待何時?”
此話一出,臺上四十人齊齊跳入旋渦,隨即旋渦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