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太太團(tuán)出動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說出這話。
反正我心里很不爽,就是不服氣。
要是審訊都這么簡單就給人定罪了。
那也太簡單了吧。
張隊看我的眼神總之就很冷。
好像我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恨不得一槍把我就地槍斃了。
“人證,物證,都在我們手里。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張隊沒開口,站在他背后的女人嚴(yán)肅著一張臉跟我說道。
“那請問你們,有沒有調(diào)查我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被陷害的?”
女人很不服氣的說道,“你是管理,他們只是普通員工,敢誣陷你嗎?”
“我只是個小領(lǐng)班而已,那兩個男人不是我的人……”
我把老虎給供了出來。
也告訴了他們,我跟老虎在工作上存在著競爭關(guān)系。
很不和睦。
聽了我的話,女警察剛要開口說話。
張隊低聲道,“小李,那個叫溫倩的女服務(wù)員好像并沒有說是秦陽讓他們這樣做的吧?”
叫小李的女警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什么都招了,就沒說誰指示他們賣違禁品的。”
我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來溫倩還是有點良知,并沒有陷害我。
可問題來了。
既然溫倩承認(rèn)違禁品是她放在包間里的。
那一定跟她有關(guān)系。
那幕后是誰讓她這樣干的呢?
畢竟是紅姐的公司。
誰那么大膽?
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是?
“你帶兩個同事,再去KTV一趟,把他們KTV在職人員全部做個筆錄?!?p> “好的,張隊,我馬上去?!?p> “辛苦了?!?p> 小李笑了笑,點頭離開。
不得不說,這女警笑起來,就好看多了。
之前一直板著一張臉,就跟誰欠她錢不還似得。
雖說當(dāng)警察要嚴(yán)肅,但也沒必要刻意板著一張臉吧。
小李走后,審訊室就剩下我跟張隊兩人。
張隊破天荒的摸出一根煙給我。
點上之后,審訊室里布滿了煙霧。
“剛才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的社會經(jīng)歷,人際關(guān)系,我大致了解了一下。”
我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
“你確實沒有能力弄到這些東西,我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疑點。不過,現(xiàn)在的證據(jù)對你很不利,我建議你還是請個律師,先保你出去。”
“張隊,謝了。剛才我的話,有點偏激,希望你別往心里去。”
張隊擺了擺手。
我對他的好感度也上升了不少。
剛才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他就是想完成任務(wù),草草結(jié)案。
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
張隊走后,審訊室就剩下我一個人。
張隊的意思,讓我通知家人,給我請律師。
就目前而言,我想要出去,肯定不會放人。
一想到我父母。
他們都在鄉(xiāng)下老家,要是他們知道我被抓了。
而且還是跟違禁品有關(guān)系。
估摸著又要氣出病來。
我懇請了張隊,讓他們暫時不要通知我父母。
我自己惹的事情。
我想自己承擔(dān)。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什么事情都要靠父母。
可是思來想去。
我又找不到能夠幫忙的人。
紅姐嗎?
先不說她會不會幫我。
畢竟這事跟她也有關(guān)聯(lián)。
這種事情,按照資本家的套路。
肯定是會犧牲我,保全公司的利益。
紅姐知道這事后,或許還會撇清跟我的關(guān)系。
可除了紅姐,我真的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
無力感席卷全身。
就這樣一直呆在審訊室,也沒人來管我。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心中很是絕望。
活了這么多年,竟然一個靠譜的朋友都沒有。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
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陽哥,你沒事吧?!?p> “耗子,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買點水果,他們沒有嚴(yán)訊逼供吧?!?p> 站在耗子身后的警察狠狠瞪了一眼耗子。
我笑著道,“放心吧,警察同志挺好的?!?p> 看得出來,耗子是真擔(dān)心我。
沒想到,我秦陽被關(guān)了。
還是有人來看我的。
就在我感動的時候。
門外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聽說話的聲音,還有點熟悉。
“小張,這點面子都不給我是吧?是不是覺得我跟那王八蛋離婚了,你就不把我當(dāng)回事了?”
“李姐,就算是老局長親自來,我也不能放他。你也知道,這不復(fù)合規(guī)矩?!睆堦牭穆曇綦m然很硬氣。
但也聽得出來,其中也帶著一絲尊重。
李姐?
難怪聲音這么耳熟,原來是李姐。
“姓張的,秦陽是個老實孩子,怎么可能跟那些違法的東西有關(guān)系。你們肯定是搞錯了?!?p> “把你們局長叫過來,我親自跟他談?!?p> 又是兩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
這不是劉姐跟羅姐的聲音嗎?
她們怎么會知道我被抓了?
“陽哥,我也沒什么本事。只能打電話告訴劉姐,你被抓的事情?!焙淖右荒槦o奈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
心中滿是感動。
劉姐一行人,說實話,我一直把她們當(dāng)成搖錢樹。
沒想到,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
幫我的竟然是她們。
我記得劉姐跟我提過,李姐的前夫是警署的人。
沒想到,竟然還是上一任的局長。
至于羅姐,據(jù)說是開珠寶店的。
蓉城三分之一的珠寶店,都是她的。
劉姐也是幾十套房的女人。
難怪她們說話這么硬氣。
就連張隊,也會有懼意。
“三位太太,你們就別為難我張某人了。我知道你們在蓉城手眼通天,但也得講規(guī)矩是吧?!?p> “我們不會把秦陽怎么樣,如果你們真想帶他走。24小時后,帶著律師過來,簽個字,按個手印就能走了?!?p> 張隊說這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實在快要頂不住了。
“我們等不了那么久,現(xiàn)在就要帶他走。出了事,我們?nèi)齻€人頂著。”
“對,天大的事,我們替秦陽扛著。我們拿錢送給那小子花,他都不要,怎么可能賣違禁品?!?p> “小張,這面子你要是不給。我就讓老局長親自給你打電話?!?p> 三位姐姐一點都不想讓步。
她們相信我的理由,竟然是因為我拒絕了她們。
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們說好的,讓我別上班了。
每人每月給我五萬。
當(dāng)時可是五位姐姐在場。
一個月二十五萬我都拒絕了。
我怎么可能去賣違禁品。
“我也愿意保秦陽,我相信他?!?p> 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很溫柔,狠清亮。
但也帶著一絲不容拒絕。
“王靜,你怎么才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