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疑問的表情看著朱方。
朱方笑著,說著看向路星舟,話里有話,“小梁音長大了,漂亮太多了?!?p> 當年還是十五六歲的高中小朋友,如今早已亭亭玉立。
“方哥,我還以為你要說我變老了呢,你就別拿我開玩笑啦?!?p> “那不能,你要是老,我們早就成老幫菜了?!?p> “這個live house 是你們一起開的嗎?”幻想是當年路星舟組建樂隊的名字。
“是你歡哥的地盤兒,我早就不做跟音樂相關(guān)的了。我們幾個偶爾會來這里演出找找感覺。以前路老師沒火的時候經(jīng)常來,現(xiàn)在被限制‘自由’了,只能趕在不營業(yè)的時候過來?!敝旆秸{(diào)整好身上貝斯的位置。
“別說那么多了,路老師,上臺吧。多少年不在一起演出了,不知道咱們還有沒有當年的默契?!标悮g伸出手,邀路星舟上臺。
路星舟借力長腿一邁,輕松的站到舞臺中間主場和鍵盤手的位置。
梁音則第一排找了個位置坐下。
在他們樂隊的那首成名曲的旋律中,梁音的回憶似乎也回到了那些曾經(jīng)歡樂的日子。
那些簡單的,能跟路星舟和他喜歡的事在一起的日子,是梁音二十三年來最開心的時光。如果不是后來突遇變故,她真的想這樣當路星舟的小跟班一輩子的。
臺上,唱著六七年前的歌,路星舟的聲音鮮活、有力而動人,比起從前,梁音感覺到他身上多了幾分沉穩(wěn)氣。
完整的唱完,梁音作為臺下唯一的觀眾,給與了樂隊她所能達到的最大的歡呼和掌聲。
那一瞬,路星舟眼里和腦海里六七年前的小姑娘重疊了,她眼里的熱愛和欣賞,是他一直堅持的動力。
“可以可以!”陳歡solo一段,“我還以為老朱肯定地掉鏈子呢,沒想到他還成,沒給咱們樂隊丟人!”
“開玩笑,我雖然每天工作是對著電腦,可我的心可一直沒離開過音樂?!?p> 路星舟看著兩個人調(diào)侃玩笑,自己作為“局外人”不參與。
“茵茵,上來。”路星舟走到舞臺邊上,伸出手讓梁音也上臺。
梁音搖搖頭,“我就不用上去了,還是就像從前一樣做你們的忠實粉絲挺好的。”
幻想永存的舞臺算是live house里比較大的了,燈光布置的也頗為用心。
除了陳歡的架子鼓和路星舟的鍵盤,角落的位置還擺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
“上來上來!”朱方也伸手出去,“上來感受一下你歡哥的臺子!”
陳歡起身,說著拿鼓槌敲了敲朱方的后腦勺,“你是不是真傻?人家路老師的家屬,你伸個什么手啊你!”
“嘿,你打我干嘛!我這不是…不是怕小梁音不好意思嘛!”朱方趕緊收了手,在一邊純吃瓜看戲。
梁音不好意思駁面了陳歡的面子,她今天穿了一件墨藍色收腰長裙和淺米色長款風衣,雖然舞臺不是很高,但她做不到像路星舟一樣,簡單隨意的一跨步就登臺了,她想繞到舞臺右側(cè),走臺階上去。
剛轉(zhuǎn)身,便被路星舟用力一拽,慣性的跌到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