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秦洛真是一個‘情場老手’?
蕭然然憤憤的坐下,不自覺的,想到了秦洛,秦洛那樣,必定和洛冰言有關(guān),要是他對秦洛好些,他也不會變成這樣,一會是楊天賜,一會是秦洛。
一會兒是那個滿口行俠仗義的俠士,一會兒是那個滿口然然,卻乖得令人心疼的秦洛。
這一切,都是洛冰言的錯!
“我們身邊,不止有梁秋婉,還有秦洛?!?p> “跟我想的一樣,只是梁秋婉這邊已經(jīng)亮牌了,秦洛……”
“放心,秦洛這邊,就算他沒有底牌,單憑他那張臉,就能幫我們做不少事?!?p> 至此,楚煜才露出滿意的笑來,他就知道,蕭然然不會讓他失望的。
那壓在肩上的擔(dān)子,忽然輕了一半,他也知道,那一半,壓在了蕭然然的肩膀上,他除了錢,還真沒有什么能給她的了。
提錢傷感情,也是他先說的,此時,他是不能再說了。
“蕭然然,你有什么愿望?”
愿望?話題轉(zhuǎn)變這么快的么?
“我的愿望啊,家人平安,我也平安,我們一家人平凡的過一輩子,我找個喜歡我,我也喜歡的平凡人嫁了,我弟弟也找一個合適的女朋友,好好的過日子,挺好的?!?p> “很簡單的愿望?!边@么愛財?shù)娜?,居然沒有提錢的事,她不是聽不出來,只是想讓他欠她一個人情罷了,欠她的,比欠梁秋婉更好。
這句話,不知是贊許,還是不太滿意,蕭然然沒聽出來,只是笑笑,“很簡單,但很難得?!?p> “是?!?p> 楚煜表示,有些人的人生,本就是起伏不定的,只是他沒說出來,愿望之所以稱之為愿望,那是因為它美好,而遙不可及。
他趴在床上,感受著那溫柔而有力的手指在他背上游走,或輕或重的按下,每一次都能驅(qū)散他渾身的酸乏,他想象著有朝一日,她穿上潔白的婚紗,嫁給一個,一個,她喜歡的,他見過,或沒見過的人。
不知為何,他會想到秦洛,會是他嗎?
他來不及細(xì)想,腦子便有些渾渾沌沌,他還來不及抓住心中那一絲的別扭,就睡了過去。
給他按完,蕭然然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尤其是深夜,還要進(jìn)行體力勞動,她輕拍他,小聲的叫他,讓他調(diào)整好姿勢,蓋好被子,便去沙發(fā)上坐著休息。
他的側(cè)臉,是那樣的完美,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最完美的男人。
可惜,他喜歡的是梁秋婉,想到梁秋婉,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重新訂了一間房。
畢竟,讓梁秋婉知道了,最先倒霉的一定是她,雖然不會發(fā)生什么,還是盡量的避免好了。
黑沉沉的夜晚,城市也進(jìn)入了休眠,而城市里的另一個地方,有人還在忙碌著。
秦洛從樓下拿到阿三帶過來的東西后,就趕緊回去裝起來了。
他該慶幸蕭然然有養(yǎng)花草的習(xí)慣,尤其是枝繁葉茂的綠植,隨便藏一個小東西在里面,根本看不出來。
忙完這些,他才去睡。
早上7:00
蕭然然的手機(jī)響個不停,她伸手摸到手機(jī),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朵邊上,眼睛仍是閉著,“喂~”
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秦洛能夠想象得到她還在睡的樣子,不由得抿起了唇,輕聲笑了,“然然,快起來,我做好了早飯?!?p> 蕭然然咻的一下睜開眼,整個人彈坐起來,不確定的問,“秦洛?”
“是,是我,你醒了嗎?”
蕭然然撓撓頭發(fā),左右看了一下,聯(lián)想到昨天楚煜說的事,她有了主意,“我給你發(fā)個定位,你過來一下。”
“你在外面?為什么?和誰在一起?怎么沒有回來?”
“別問了,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先掛了。”家長式的嘮叨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蕭然然扔掉手機(jī),又瞇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竟然又睡過去了。
秦洛來的很快,大概是路上不堵車,所以二十分鐘不到就來了,看到蕭然然自己住在一個房間,他忽然放心了。
“我?guī)Я嗽绮停阆瘸渣c(diǎn)?!?p> “你先進(jìn)來吧,我去刷牙洗臉?!笔捜蝗蝗嘀鴣y逢逢的頭發(fā),懶懶往洗手間走。
秦洛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站在洗手間看著她刷牙,忽然覺得她憨憨的樣子,也挺可愛的,尤其是那迷迷糊糊的樣子,和以往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很是不同。
蕭然然吐掉牙膏沫,一臉不爽的看著他,“你在干嘛。”
“我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p> “我在刷牙洗臉,你能幫什么,出去啦?!?p> “別呀,我會很多,我可以幫你洗頭發(fā),早餐是有保溫的,洗完頭剛好,我來幫你吧,你洗你的臉?!?p> 機(jī)會難得,秦洛說著,也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擠了洗發(fā)水在她頭上,開始洗起來。
蕭然然根本來不及阻止,雖然懷疑,但也沒辦法了,只好任他去了。
秦洛一邊加水,一邊揉出泡沫,洗的時候,加入了按摩手法,“其實(shí),我上學(xué)打暑假工的時候,學(xué)過一點(diǎn),我什么都做過,不過,以后只給你一個人服務(wù)?!?p> 這么甜的情話,蕭然然表示受不了,“你別這么說,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p> “可我喜歡啊。”
蕭然然:“……”
可是我不喜歡啊。
算了算了,隨他吧,看他那積極的樣子,也不會輕易罷手。
就這樣,蕭然然今天早上,頭發(fā)歸他管,從洗手間出來,她是一邊吃早餐,一邊聽著吹風(fēng)機(jī)在耳邊呼呼的吹。
自重生回來,她第一次被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這樣寵著,雖然他可能有什么別的目的,卻依然能戳中她的內(nèi)心。
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她一樣,對一個人好,可以好到那么卑微,卑微的只做他的附慵,就很滿足了。
“秦洛,我覺得有些話還是說開比較好,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做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彼P(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坐在她的旁邊,認(rèn)真的看著她的眼睛,眼中滿是真誠。
“我喜歡你,喜歡做一切讓你開心的事,我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哪怕是你要我的命?!?p> 他最后一句話,加重了語氣,把蕭然然都嚇了一跳,她連連搖頭,“不不不,我不會要你的命,真的,我只是說,我,不值得?!?p> “值得,你一直都值得?!?p> 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蝴蝶結(jié)發(fā)夾,別在她的頭上,贊美道:“很好看,很適合你。”
蕭然然面頰微紅,心中暗忖,這個秦洛嘴巴可真甜,連泡妞的手段也是一套一套的,真像一個情場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