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森林里的那抹風(fēng)（四）
迷夢森林的迷與夢吸引了許多人，但這些人也因迷夢森林的容易迷路與探索迷夢森林簡直做夢而無功而返。
有一小隊人闖進了迷夢森林。他們有三男兩女，都只有20歲左右，就一個小女孩8歲，他們都有一頭火紅的頭發(fā)。帶頭的是一位男子，他有著英厲的劍眉，深邃不見底的眼眸，鷹鉤鼻以及透著冷冽的緊抿著的薄唇，他如他的名字——炎碩一般，象一塊火堆里的巨石屹立在那堅不可摧。跟隨者有如烈火中的武士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炎武；如火般熱情爽朗的炎朗；既熱情如火又心境如冰雪的炎雪琪；有炎雪琪的蘿莉版，隔著一簾雨紗幕讓人看不透的炎雨紗。
春日暖陽下的森林還有一絲冬日的涼。他們在這百花萬樹開始吐蕊芬芳的清晨來到了迷夢森林，然而經(jīng)過大半天還只停留在森林外圍的他們，感受到了森林的涼，更體會到了透心涼。
清晨他們斗志昂揚，生氣勃勃地用紅布系在樹上，做標識。然而經(jīng)過一大早的探索，他們還是除了不見其人，但聞其聲的鳥與不會動的植物外，只看到匆匆離去的動物背影和遺留下的腳印，而且到處都是系著的紅布。他們這次來迷夢森林的目的是與魔獸或武獸締結(jié)伙伴契約的，然而現(xiàn)在他們總不能和立在那不動的植物締結(jié)契約吧。
眼看，已經(jīng)到了中午。
“碩哥，你不考慮我餓了，但也不能餓到小雪和小雨啊?！毖桌拭亲樱懴驳?。這兩天在土林里摸索著找進入迷夢森林的路口，他們已經(jīng)把帶來的食物都吃完了。
“我可沒覺得餓了，平常走路走那么快，也沒見有顧及到我和小雨兩個女孩啊。”炎雪琪笑著調(diào)侃道。
炎朗剛想不好意思，笑笑一下，就聽到了一陣咕嚕聲?！霸瓉硎俏茵I了，呵呵?！毖孜洳缓靡馑嫉負蠐项^。
“那我們先找些吃的墊肚子吧。”炎碩說。這讓炎朗和焱武如見曙光，但這光在找不到吃的情境下只是海市蜃樓。
“可是，那些會動的能吃飽的都不見蹤影，我們總不能吃那些花花草草樹樹吧?！毖籽╃髡f
炎碩不自然地笑道：“我們就吃這些小花、小草和大樹?！?p> “?。 彼麄儺惪谕暯械馈Ｊ潜谎状T古怪的笑嚇到了，也被他的話或驚到或不可思議或無法理解。
炎雪琪想，她只知道果實能吃，卻還不知道小花小草也能吃。
炎雨紗想，原來只要是有生命的都能吃。
炎朗想，碩哥是不是發(fā)燒了，這些就算能吃也不能填飽肚子啊。
炎武想，既然碩哥都沒辦法找能動的吃的了，那就讓我想辦法找那些不能動的能吃的吧。
突然，炎雪琪哈哈大笑，雖然笑聲能傳染人，但大家正一籌莫展，此刻，他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炎雪琪。炎雪琪看到他們怪異地看著自己笑得更歡了。炎雨紗扯了扯炎雪琪的衣角，炎雪琪這才停了笑聲，但眼底仍氤氳著笑意，說：“你們問小武，他剛剛在干什么，逗死我了?！薄拔以趺戳?？”炎武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剛剛用你那朝天鼻嗅來嗅去是在干嘛？”炎武傻愣愣地回答：“是在聞果實的香味啊?！逼渌私K于也被戳中了笑點。炎武是肉食性動物，興許直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幾回水果，他們對他不抱有厚望。
然而，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天便是那不靠譜的豬鼻子，幫他們找到了無花果樹。炎武一馬當(dāng)先爬上樹，剛開始還能小心翼翼地走著、爬著、攀著，到后來，蹦來跳去，或騰或躍，好讓樹下的炎雪琪和炎雨紗能直接撿掉下去的果實吃。然而，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炎武掛在樹上用手攀著走時，樹枝因無法支撐他的體重，截斷了。炎武便這樣直愣愣地往下掉，樹上的炎碩炎朗沒注意到，但看到的炎雪琪和炎雨紗臉上都有發(fā)著光透著喜的呆滯。不愧是一對姐妹。
無花果并不能讓他們飽餐一頓。在他們離開后，這里殘枝斷椏，好不凄涼。
他們繼續(xù)踏上尋食之路，在迷夢森林中漫無目的地走著，或者說是迷路了隨意走。突然，他們看到了地上被劈成兩半的果殼?！翱炜矗@種果實明顯是被吃過的。我們也去摘來吃吧?！把桌曙@然是被餓得蠻慘的。
炎雪琪說：“小武，剛剛碩哥和小朗沒看到你精彩的攀樹表演，現(xiàn)在是你表現(xiàn)自己的時候了?！毖孜涠挷徽f，身手靈敏地攀上了樹，一顆、兩顆往下扔。待把這棵樹上的果實都扔下來了，他還想躥到另一顆樹上。“小武，等等，我們先吃了這些，再看看還要不要摘，萬一它下不了口怎么辦。”炎碩一行人都是火系魔法師，但炎武的火魔石卻是嵌在劍上的。炎武用劍劈那果實卻不見效果。無計可施下，炎碩說“聽說，有一種樹耐腐蝕、耐火，要在遇火的情況下才能砍斷，我們用火試試吧?！?。于是，他們又用火烤，又用劍劈。終于還是放棄了。那個果實成了黑焦球了。天色漸晚，他們吃著存儲起來的無花果，在這看似無危險的地方過夜了。
一大早他們在精神力被壓迫的感覺中醒來。炎碩驚叫“有強大的精神力在靠近！我們先退離?！彼麄兌阍诿芗墓嗄緟埠?，身后是一棵高大的樹。
炎碩示意他們噤聲，自己爬上了樹。他遠遠的看不真切，但也看了個大概。
炎碩下了樹，費解道：“看來迷夢森林真是無奇不有?！?p> “怎么說？”炎碩的話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我看到山大王坐在象背上，又被猴子撈走了?！?p> 眾人費解，“山大王？”
“看上去黑乎乎的可能是只小猩猩，能駕馭地了精神力強大的靈物，大概是個能力未知卻強大的武猩猩或魔猩猩吧?！?p> “山大王。碩哥哥我能去看山大王嗎？”小孩子的好奇心旺盛，迷一般的山大王，讓雨紗驚奇。
“小雨，不行，這很危險的。我們非但不能過去，還要在他們離開之前一直待在這里。這是迷夢森林外圍，在這里我們便遇上了強大的靈物。那深處，就是迷一般的強者的棲息所了?！?p> 然而這一等，象群和猴群卻遲遲不走。
“碩哥哥，你能不能背著我上樹看一下？”
炎碩擔(dān)心著眾人的安危，臉一如既往的嚴肅，仿佛沒聽到般。
倒是焱武熱心地說：“小雨，武哥哥帶你上去看看。”
雨紗剛上樹便驚喜地叫道：“山大王被一只只大象用鼻子傳遞著，好威風(fēng)啊。武哥哥，快看，它被送到猴群中了?！?p> 樹下的炎碩冷聲叫道：“小雨！”雨紗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沉默中顯得突兀。
雨紗噤聲了，隨炎武下了樹。
這時雨毫無預(yù)警地淅淅瀝瀝下了起來。大象和猴群離開了。他們卻只能待在樹下，將衣物蓋在頭上躲雨?？兄鵁o花果，他們又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們決定冒險往森林深處探索。又累又餓，來到一片桉樹林，決定在這里休息一會。炎武來到一棵桉樹下靠著它休息。只見他屁股剛著地，炎碩便示意他往樹上看，只見有一只考拉正在樹上休息。炎武說：“碩哥，考拉可不好吃?！毖状T還想說什么，搖了搖頭，就沒開口了。
炎武正在睡夢中，突然聽到“噼里啪啦，啪”的聲音，從睡夢中驚醒了?？吹酱蠹乙荒橌@恐地望著他，并示意他注意自己的頭頂。他伸手摸了摸頭發(fā)，頭發(fā)上有黏黏的稠狀物，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有一股腥臭味。其他人見狀一臉快吐了的樣子。他瞧見了，從呆愣中恍然驚醒。原來考拉拉肚子了！他那叫一個氣急敗壞，嘴里直嘟喃著考拉又懶又臟，但看到考拉一臉無辜的模樣，他氣上心頭，抓起一顆小石子往樹上扔去?？祭惑@動了，它緩緩轉(zhuǎn)過頭來，一臉疑惑。這時正是炎武怒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的時候，他又抓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石頭往上扔去?？祭袷墙K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突然眼睛發(fā)紅，面露兇相。只是在一瞬的時間，炎武就被撂倒在地。而考拉又抱掛在樹上了，一臉無害。一切都在靜默中。
待炎武爬起來，大家才發(fā)現(xiàn)，他臉上赫然多了幾道橫七豎八的抓痕，上面還有淡淡的血跡。
幾秒后，大家回過神來，只見炎碩嘴角抽了幾下，炎朗爽朗地大笑，炎雪琪不客氣地大笑，炎雨紗咯咯直笑，手還不停拍打著。
正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不屬于他們的稚嫩而明朗的笑聲，以及“嘎，嘎，嘎”的聲音，他們又驚又喜。
原來是若風(fēng)和小寶。今天，若風(fēng)在小寶的陪伴下在迷夢森林外圍找可能能治愈桔梗病的藥材，而白樂天則只身一人前往迷夢森林內(nèi)部。
若風(fēng)和小寶目睹了炎武和考拉的過節(jié)。若風(fēng)很想笑，卻憋著不笑，但看到身旁的小寶鼓著鳥嘴、撲扇著翅膀想要捂住鳥嘴的模樣，就笑出來了。而后小寶更是像抽氣般不住地嘎一會兒再嘎一會兒，循環(huán)往復(fù)。
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個小男孩和一只小鳥，他們先是松了口氣，又好奇再喜。炎朗說：“你就是歡樂源里迷一般的土著民嗎？長得和我們還真不一樣?！毖籽╃靼琢搜桌室谎壅f：“不是和我們一樣，一張嘴、一雙眼、一個鼻子、一對眉和一對耳朵嗎。只是黑了一點?！苯又呦蛉麸L(fēng)，蹲下來，以著不似往日的溫柔語調(diào)說：“小朋友，你是誰？怎么一個人在這？”“我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住在歡樂源的土著民。我叫白若風(fēng)，和爺爺住在侏羅林里的一棵侏羅樹上。還有這個一直笑的小鳥，是我的好朋友小寶?！毖籽╃髀麸L(fēng)的話，看著若風(fēng)提到的小寶，說：“我剛剛還以為它是被倒霉蛋小武引來的一只奇怪的烏鴉呢?！毙毑桓铝?，不是因為炎雪琪的話，而是它停在若風(fēng)肩上，炎雨紗正一直戳它的肚子，讓它嘎不出來了。炎雨紗高興地說：“這只小鳥真可愛，雪姐姐，你看，戳它肚子，它就像被噎住了一樣，不嘎嘎叫了?！毙毬牭窖子昙喛渌蓯?，顯然很少人這樣夸它的，它立馬喜歡上了炎雨紗。
炎雪琪被炎雨紗的童言，若風(fēng)清澈而呆的目光，小寶萌逼的模樣逗到了，不由戳了戳若風(fēng)的肚子，在發(fā)現(xiàn)身后三雙死死盯著她看的目光和若風(fēng)不知作何反應(yīng)而撓撓頭的閃爍的目光下，說：“若風(fēng)和小寶你們好。”“你好，漂亮姐姐?！毙氄f道。這嚇壞了還要繼續(xù)往下講話的炎雪琪。炎雨紗說：“小寶，你真可愛，你竟然會說話?！毙毑徽f話了，享受著炎雨紗帶來的撫摸。炎雪琪從花容失色中回神，接著說：“小朋友，我們是專門來迷夢森林中找契約伙伴的，然而現(xiàn)在我們找了幾天了也沒見到他們的蹤影，還迷了路.你知道哪里有魔獸和武獸嗎？”若風(fēng)說：“那只考拉就是武獸啊，只是它比較特殊，只有狂化后才變成一只武獸的?！彼钢€是一臉無辜的考拉，接著說，“迷夢森林的魔獸和武獸各有各的領(lǐng)地，他們不喜歡外來者，會避開外來者。而且即使是普通靈物，對外來動向也很敏感的?！闭?dāng)他們思考該怎么辦時，炎雨紗扯扯炎雪琪的衣襟說：“姐姐，我餓了?！薄澳銈儾荒茉诟鱾€領(lǐng)主的領(lǐng)地里為所欲為，領(lǐng)主會生氣的?！比麸L(fēng)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知道哪里有吃的，我?guī)銈內(nèi)グ??！毖孜浯侄┑匦Φ溃骸靶〉艿埽悄阒滥睦镉兴磫?？我想先把頭上的那一坨處理了?！薄岸?，我知道。我們的目的地就是在湖邊的?！?p> 路上，若風(fēng)提醒他們不要弄出大動靜出來，小寶停在炎雨紗的肩上，不知道對炎雨紗耳語了什么逗得炎雨紗捂著嘴，強忍著不笑。
來到天鵝湖，若風(fēng)看到了異于平常溫馨的畫面，有兩只公象正在角斗，它們象牙頂著象牙，試圖打敗對方。
“咦，是昨天的象群。他們在干嘛？”炎雨紗問。
“我也不知道，它們平常不這樣的，小寶，你平常在迷夢森林里飛來飛去的，你知道他們今天為什么打架嗎？”若風(fēng)說。
小寶停在炎雨紗肩上，正在享受平常聞不到的奶香，被打斷了，說：“傻風(fēng)，我哪有那么閑地飛來飛去的，不是被關(guān)禁閉便是受白爺爺之托保護你。這場面我也沒見過?！?p> 這時，炎碩說：“他們應(yīng)該正在進行階級排位斗爭吧。自然里，難免有不同等級地位的。只是象群很危險的，不過若風(fēng)小弟弟，看上去你和它們很是熟悉?！?p> 若風(fēng)指著金色象牙的小象，說：“我和小象是好朋友?！?p> 若風(fēng)的話，消除了他們的危機感。雨紗突然想到昨天的情景叫道：“若風(fēng)哥哥是山大王？”若風(fēng)聽不懂，只是實話實說：“我不是啊?！闭谒麄冋f話的空檔，炎武已經(jīng)洗好頭發(fā)，并興致沖沖地跑來說：“我看到湖里面有很多魚呢?！毖桌仕麄冄劬Χ剂亮?。炎朗擼擼袖子就要下水，說：“太棒了，看我大顯身手?！毖籽╃?、炎雨紗、炎碩和炎武也跟著下水了。若風(fēng)看到他們在湖中抓魚，但更似玩水，沒有收獲卻很開心。他猶豫不決，要不要告訴他們更簡便的方式。若風(fēng)猶豫再三，小寶先開口了：“嘎嘎嘎，你們也太笨了吧，半天抓不到一只魚。還是讓我的傻風(fēng)幫幫你們吧?！毖子昙嗋洁煳卣f：“你怎么可以說我笨?！痹谛毟筛傻恼f不出話來時，炎雨紗說：“若風(fēng)哥哥，你有什么好辦法？”若風(fēng)以行動代替語言。他來到湖邊的一棵沉魚樹旁，掰下一塊已經(jīng)快要脫落的樹皮，然后脫下外衫把樹皮包住，再用石頭敲碎樹皮，用藤蔓綁好。整個過程，其他人都好奇地看著若風(fēng)，跟在若風(fēng)身后進進出出。
若風(fēng)做好這些事后，疑惑地看著跟在他身后的這些人，然后明白了，說：“好了，我們?nèi)フ倚∠蟀??！碑?dāng)他們來到若風(fēng)所指的小象時，他們還是因小象的威武而驚嘆了。若風(fēng)和小象一陣耳語后，小象將他們一個個卷到背上，往湖中央走去。
若風(fēng)將那布包扔下了湖中，抓著藤蔓在攪拌，一會后，又開心地說：“好了，我們可以去抓魚了?！毖孜渎犃?，直接跳下湖去，跳下湖后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端坐在象背上，有人莫名其妙，有人搖頭失笑，有人幸災(zāi)樂禍......表情不一，卻都有一致的選擇，待在象背上，讓小象帶他們?nèi)ズ?。早春的湖水還是很冰涼的，炎武在湖中打噴嚏，一聲，兩聲，三聲。
來到湖邊，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事?！把┙憬?，雪姐姐，快看，那些魚都一動不動了，他們怎么了，死了嗎？”他們都等著若風(fēng)說話，而若風(fēng)則等著炎雪琪說話，遲鈍地感覺到他們的視線后，若風(fēng)說：“它們沒死，只是被迷昏了，一段時間后就醒來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抓大魚吃了?！边h處，炎武興奮地大叫，“快看，我抓到了很多只大魚?！?p> 他們抓完大魚，很快湖水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生動。
小寶說：“好了，我們?nèi)グ谞敔斈前阳~烤了吃吧?！?p> “可是我肚子很餓了?！毖子昙喛蓱z巴巴地說。小寶涎著口水說：“白爺爺烤魚的技術(shù)可是一流的，很好吃呢?！毖子昙喴蚕阎谒f：“嗯，好的，好的?！?p> 他們來到了侏羅林了，而白樂天已經(jīng)在樹下等他們了。魔法師和魔物能感受到比他弱的魔物和其他魔法師的能力與存在，然而低等級的魔物和魔法師能感受到高等級的魔物和魔法師的存在卻看不出能力，而當(dāng)魔法師和魔物的魔力達到魔導(dǎo)師后便能隱藏自身的魔力，只有比他們高等級的才能感受到。對于武士和武物，他們對環(huán)境敏感，他們感受不到魔法師和魔物的魔力但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但魔法師和魔物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和能力，因為他們和普通靈物一樣元素平衡。而魔法師、魔物，武士，武物能力越強，精神力越大，能給相對能力低的產(chǎn)生精神壓迫。
炎碩一行人向白樂天問好。白樂天點頭示意先進屋再說。說著白樂天用魔法生出藤蔓把他們纏住一個個送到了門口。
來到屋內(nèi)，炎雨紗驚嘆道：“好神奇的屋子??！”
炎碩向白樂天表明了此行的目的。白樂天能感受到他們中除了尚幼的炎雨紗，都有不弱的魔法氣息，說：“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這幾天便住在這里吧?！卑讟诽斓谋亲有崃诵?，“咦，好重的魚腥味啊?！笨吹窖孜洹⒀桌适种泻脦讞l大魚，笑道：“看來，今天能好好款待你們了，本來我還在想該用什么款待你們，現(xiàn)在家里有的都是些粗茶淡飯呢?！?p> “唔，好香，好好吃。”炎武、炎朗對白樂天烤的魚大快朵頤。炎碩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其實，我們只會在迷夢森林里再待兩天了。我們答應(yīng)家人，只會來7天。”“恩，看來我的烤魚還不夠好吃啊，瞧你還有工夫講話。”“哈哈。”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笑了，他們更不遺余力地吃了起來了。
吃完，炎雨紗一口“白爺爺，白爺爺”地說，“白爺爺，你的房子竟然是一棵樹好神奇啊?！被蛘哒f：“那樹壁上的東西擺設(shè)起來真美觀啊。”講得白樂天心花怒放，于是帶著炎雨紗他們炫耀了起來。
“這是一棵中空的侏羅樹，現(xiàn)在這是第一層，是我的儲物室。平常只用來儲藏藥材、食材?？矗鞘秋w鼠屎，是若風(fēng)前些天挖來的，是能止痛活血的五靈脂喔；那是像少女交錯著腳躺著的人參，很嫵媚吧；還有，那是從歡樂源里的猴面包樹上摘來的能吃的新鮮的葉子......”白樂天指著樹壁上爬梯說，“這是方便取樹壁上的東西和上下樓的梯子。我們從這下去，便是我的書房?！睍繉ρ子昙喫麄兊箾]有新奇感，這時從筆筒里傳來的呼嚕聲引起了炎雨紗的好奇心。炎雨紗說：“白爺爺，我能看看你的筆筒嗎？”“可以啊。”“?。∵@是什么?。渴切『镒影。 毖籽╃魉麄儑诉^來，看見一只睡眼惺忪正抱掛在羽毛筆上的小猴子。“他是墨猴，喜歡吃墨。在爺爺一次外出的時候，它發(fā)現(xiàn)了爺爺身上的一股墨香味，便偷藏在爺爺?shù)囊路锘氐郊依飦砹恕敔敯l(fā)現(xiàn)了，便雇傭它研墨，報酬就是允許它隨意吃墨。它平常就待在筆筒里，不出來的?！毖子昙営檬侄号０椭劬?，一臉無辜的墨猴，墨猴舒服的反舔炎雨紗的手，炎雨紗咯咯直笑。
“接下來是第三樓，是我的儲藏室。你們看，樹壁上都是我珍愛的用蜂蜜調(diào)和成的丹藥、葡萄酒、藥酒喔。等下，我們品一點葡萄酒，有個好眠吧?！?p> “第四樓是我和若風(fēng)的臥室，你們看這盤根錯節(jié)的樹根構(gòu)成的，像不像個鳥巢?！?p> 夜?jié)u漸深了。炎碩、炎武、炎朗和白樂天在書房睡，若風(fēng)睡在自己的臥室里，炎雨紗和炎雪琪睡在白樂天的臥室里。
只聽見炎雨紗說：“雪姐姐，你睡了嗎？”炎雪琪興許是太累了，在喝了點葡萄酒后便睡死過去了。
“怎么了，太黑了，你怕嗎？”若風(fēng)聽到炎雨紗的話悄聲說道。
“我不怕，只是睡不著?！?p> “那我們來說會話吧?！?p> “對了，若風(fēng)哥哥，我曾聽到媽媽講過迷夢森林的一個故事。故事是這樣的：有一位美麗的女孩經(jīng)常去望情湖。一天，她傷心地來到了望情湖，抑制不住地大聲哭泣，這時，引來烏云翻滾，天下起雨來了。有一男子及時撐著傘避免了女孩被淋濕。男子撫慰女孩，在同一把傘下默默陪伴了很久。此后，男子每天在女孩來時都出現(xiàn)了。日久生情，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而其實男子是原始魔武大戰(zhàn)中幸存下來的有萬年魔力的魔獸，能化為人形，但女孩也絲毫不在意。若風(fēng)哥哥，你說，在望情湖大叫大哭大笑真的會使烏云密布下雨嗎？真的有能變成人的魔獸嗎？”
聽到與自己聽到的有點出路的故事，若風(fēng)有點驚奇，即使看不到炎雨紗，他還是側(cè)向炎雨紗的方向，說：“我聽到的故事和你聽到的有所區(qū)別。我聽到的是：男子是迷夢森林的一個領(lǐng)主，它有萬年水系魔法，能夠翻云覆雨。女孩常來到湖邊，而藏在湖邊暗處的他漸漸喜歡上了她，卻不知道該做什么。一天，女孩在大聲哭泣，他利用魔法，使烏云翻滾，下起雨來，這樣他就可以和女孩共處一把傘下，并安慰女孩。接下來的結(jié)局就和你說的一樣了。至于你說的大聲說話、大聲哭泣、大笑能不能引來烏云使密布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明天去試試看不就得了?！?p>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那你覺得魔獸真的能變成人嗎？”
“我不知道，但爺爺常說，這世界無奇不有，所以我覺得對所有事都該懷著一顆半信半疑的心?！?p> 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