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這孩子從小就挺聰明,只是有時候聰明不用在聰明的地方,那一次小學(xué)沒考好,老師讓請家長,他把我給他的零花錢一百塊路上請了一個爺爺當(dāng)他家長,沒想到那爺爺是老師的父親。”
“……”
周顯能腦補那副場景,當(dāng)老師看到她爸那時候精彩絕倫的表情。
高飛特么還是腦路清奇啊。
有智商,但是如果做壞事,那就是危險品了。
……
我偷偷的碰了你一下,卻不料
你如蒲公英一樣散開
此后到處都是你的模樣。
高飛拿著林曉曼的照片,這是他偷拍的。
自從那天體育課上,他碰到了一下林曉曼,林曉曼對他微微一笑,他就喜歡上了林曉曼。
他的荷爾蒙啊。
開始讓他降智了,總覺別人跟林曉曼跟別人說話,那個男生就是他的情敵,就是他的對手。
他還覺得他是個詩人。
我偷偷的碰了你一下,卻不料
你如蒲公英一樣散開
……
多么好的詩句,感覺都快成情圣了。
周顯此次期中考試的成績爆炸,看著林曉曼每次跟周顯有說有笑的樣子。
其實只是林曉曼請教試卷上的題目,以及把周顯當(dāng)免費的英語辭典,不用去查陌生單詞的意思。
這讓喜歡林曉曼的高飛簡直被扎心了一般。
這次期中考試他比進一中的名次明顯也是有提高的,但是跟周顯一比,簡直沒法比。
有醋味的男生,特別是高飛這種的,在不好的情緒里,陷入某種不理智,沖動的情緒里做出的事情顯然就不太符合一個學(xué)生的做派。
他這是某種邊緣,隨時可能就一腳踏進那座本不該屬于他的無自由的厚重大門。
……
他從長發(fā)男那里知道了他并沒有收拾到周顯,反而是被揍了,已經(jīng)嚇得不敢再去找對方了。
“周顯,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把長發(fā)嚇成了那樣!”
高飛簡直無法想象。
所以,他重新找了人,魚哥,魚哥在KTV做事情,他們有幾個厲害的人,還有退伍的保安。
同和路,周顯又在那個地方給人攔住了。
那個長發(fā)男看來不是一時腦抽莫名其妙地攔住自己,就像這些人一樣,絕對是有人指使。
“呵!”
周顯還看到了熟人。
那個曾在理發(fā)店占那個洗頭妹小夏便宜的魚哥。
這江城還真是小啊!
不過,好像,周顯認(rèn)識他,他似乎不認(rèn)識周顯一樣,用很陌生的眼神。
好吧那次理發(fā),人家本來就無視自己而調(diào)戲人家姑娘身上。
那次要不是老板娘,周顯早一腳丫子招呼到他身上了。
周顯見不慣一個大男的欺負(fù)一個女的。
“小子?!?p> “你這臭魚頭喊我做什么?”周顯本來就不對付,厭惡一個人他就是寫在臉上的。
“呵!”
其他兩個個青年倒吸一口氣。
喊魚哥臭魚頭。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到。
“小子,你找死!”
“踏踏踏!”
周顯走到說話的兩人跟前。
“我找死?”
“不,是你們找茬!”
“你知道對我找茬的人,我會干什么嗎?”
“你們兩個身上有軍人的味道,曾經(jīng)當(dāng)過兵吧?”周顯反問道。
“是?!?p> 他們很好奇周顯怎么知道的。
“那你們應(yīng)該一個兵是知道怎樣對待敵人嗎?”周顯瞇瞇眼說道。
“用拳頭!”
說著周顯一拳頭一個。
打兩人的太陽穴上。
直接敲半暈乎了。
張魚直接懵逼。
“怎么他還先動手了?”
不可思議,不怕他們還先動手。
而且把朱長貴和葉旭峰給打倒了,他可是知道他們的實力,是練家子在身。
“踏踏踏!”
接著周顯走向臭魚頭。
“誰讓你來的,在這個地方隔三岔五找我事情的有好幾撥了,怎么就沒臉腦子,你們這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啊,還來,煩不煩?”
“你們要是白癡,多曬黑一點,也就不那么白癡,把我弄生氣了,我會宰了你們!”
他說話之間語調(diào)增加啊,眼神在宰了字眼那剎那,仿佛驟然爆射出一道刺眼的精光,讓張魚忍不住地后退幾步。
周顯那一剎那的眼神太嚇人了,包括強烈的煞氣和殺意,可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和鮮血,只是打架了幾場的魚哥所能想象的。
所以他身子忍不住地微微后退。
自己竟然被這個小鬼嚇得后退了,回神過來的張魚生氣和憤怒,還有自尊心作祟,他大聲喝道:“小子,你別也以為有倆下就囂張,我魚哥不是被嚇大的。”
張魚踢腿,但是周顯一下子就將近身將其推倒在地。
這么近還踢腿,還跟自己來打架,這么近伸出腳是節(jié)節(jié)短,伸手才無限長,雖然腿的力量比手要大很多,手這時候是最快的。
因為腿要擺,要提膝,要往外蹬踹,幾個動作下來近身就慢了,而且踢腿還要有距離感,只要起腿,他就是定點,沒法瞬間移動,這時候只要被踢者用手去夠?qū)Ψ?,踢者就是失去重心往后倒退了,他也有時間去改變方向,躲開對方的腳。
如果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方出腳了,只要后退一步,也能躲開不被踢,等他落腳在近身,他還會潛意識踢腳,這時候就是周顯剛才那樣了,一下子手一夠,張魚就跌倒在地。
“就你這樣還跟我打?”
周顯抓住對方的手臂,然后腿壓住對方胳膊,一個擒拿術(shù)就制服了張魚。
張魚撲在地面上,胳膊被壓得痛得要命。
周顯還在加大力道。
“痛!”
“痛!”
“痛!”
“誰讓你來的?!?p> “不說?!?p> “還挺硬氣嗎?”
周顯繼續(xù)加大力氣。
張魚胳膊都感覺快被擰斷了。
另一只手使勁地拍打地面。
“我說,我說,是高飛,高飛。”
打架有成本,下手需謹(jǐn)慎,如果打傷了人,輕者拘留五到十天,重者是看守所,雖然那些罰款,醫(yī)療費,體檢費,誤工費,現(xiàn)在不差錢的他不在乎,但是周顯可不想被送精美手鐲,時尚囚衣,專車接送,讓父母擔(dān)憂……
所以周顯下手都基本只是找準(zhǔn)打痛對方的部分,打通對方并不打傷人,這是華夏,是海外雇傭兵們的禁地。
不然若是在海外,真沒這么客氣地對這些人,不拆胳膊腿絕對是輕的。
要不是這些時日練習(xí)太極拳,周顯看這些人,都是看死人的眼神,他,不可輕犯。
但這讓他們真是長膽了啊。
沒完沒了的。
所以,這一次他要找出到底是誰找自己麻煩。
犀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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