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奴有事稟告?!睆埞硨χ宽敽暗?。
蘇祁寒不悅的看了一眼下面的張玉喜摟過胡月將她一起帶下房頂“張玉喜,朕看你是越發(fā)沒有眼力勁了?!?p> “老奴老奴是有重要的事情回稟?!睆堄裣差濐澪∥〉墓蛳抡f道。
“你最好祈禱你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否則朕要重重罰你”蘇祁寒心里一陣怒氣,明明剛剛氣氛良好都被這該死的張玉喜給攪和了。
“皇上,凝妃小產(chǎn)了……”
“你說什么”蘇祁寒震驚的看向跪著瑟瑟發(fā)抖的張公公,他完全沒有想到凝妃竟然有身孕了本來他該高興他有子嗣了,現(xiàn)在張玉喜說什么他的孩子沒有了,凝妃小產(chǎn)了……
胡月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盛怒的蘇祁寒,這個凝妃不僅給皇帝帶了綠油油的帽子甚至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可能不是這位皇上的,現(xiàn)在小產(chǎn)了也算是死無對證,在這個科技落后的古代驗DNA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擺駕凝妃宮里?!碧K祁寒冷冽氣場發(fā)揮極致他帶著張公公他們離開了辰逸宮,胡月拿出手里的匕首嘆口氣今天很好的機會被這凝妃小產(chǎn)攪合了,真的是讓她覺得很可惜。
“姑奶奶,皇上讓你同行?!睆埞珰獯瓏u噓的又返回來拉著胡月就走。
胡月和張公公到了凝妃宮里時,地上跪著皇后娘娘還有幾個掩面哭泣的后宮妃嬪,屋子里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連燃著的香料味都蓋不住。
蘇祁寒臉色鐵青的坐在凝妃床榻邊,他冷若冰霜的看著跪著筆直的皇后一語不發(fā)。
這一幕胡月好像在那些宮斗的電視劇里看到過,這些妃子為了爭寵就連懷著的親骨肉都可以殺害達到上位的目的不可謂是最毒婦人心。
“皇上……皇上你來了?!蹦鷱幕杳灾杏朴妻D(zhuǎn)醒,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看上去確實是生了一場大病的樣子。
“凝兒你怎么樣?”蘇祁寒聽到凝妃的聲音臉色緩和的轉(zhuǎn)身看著床榻上虛弱的人。
“皇上,我的孩子是不是還好好的?”凝妃摸著肚子抓住蘇祁寒的衣服急切的問道。
“凝兒,朕和你還年輕以后還會有的?!碧K祁寒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心疼和失子之痛。
“皇上,你是說……你是說我的孩子沒有了?啊~嗚嗚嗚”凝妃得知孩子沒有了失聲痛哭,胡月此時看在眼里也有些可憐起凝妃,就算這個孩子不是皇上的那也是活生生的孩子,難道真的是皇后做的?
“凝兒,你才醒過來別傷心了?!碧K祁寒摟住掙扎著坐起身的凝妃,此刻他的心里對皇后厭惡到了極點。
“皇上,你真的信凝妃的孩子是臣妾害死的嗎?”皇后沒有大哭大鬧而是平靜的問自己深愛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愛她不信她。
“皇后姐姐你已經(jīng)坐上了你的皇后寶座,臣妾跟您說過臣妾不會跟您爭得,你為何不放過臣妾?”凝妃靠在蘇祁寒的懷里指著地上的皇后吃力的問道。
“凝妃,本宮沒有害你的子嗣。”皇后激動的站起身反駁道。
“皇后娘娘是你親自端的補湯給臣妾喝的,你說不是你做的?”凝妃冷笑的看著皇后眉眼里都是得意的笑。
胡月心里大概有些數(shù)了,這個凝妃扮豬吃老虎實打?qū)嵉木G茶婊呀!皇后娘娘看來是背鍋了,若是皇后沒有下毒藥那就是凝妃自己服毒不僅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還毒害了自己的身體。
“臣妾沒有,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呀!”皇后走到蘇祁寒腳邊跪下淚流滿面,只是她的姿態(tài)沒有讓蘇祁寒憐憫她而是一腳將她踹出了很遠。
“毒婦,凝妃的子嗣是朕的骨肉你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將他害死,你眼里可還有朕?”蘇祁寒怒吼到。
皇后嘴角流出血漬她捂住肚子抬眼看向蘇祁寒,眼眸里除了悲傷還有絕望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對自己一點信任也無這比踹她更讓她痛。
“原來臣妾在你眼中竟然是毒婦,惡毒的女人而已!哈哈哈~”皇后發(fā)出冷笑聲這場仗她輸了輸?shù)靡粩⊥康亍?p> “來人將這毒婦押回自己寢宮沒有朕的旨意不許任何人探望,從今日六宮事宜暫由瑜妃打理。”兩個侍衛(wèi)將皇后押下去后,蘇祁寒看向下方跪著的另一個女子說道。
胡月也望過去發(fā)現(xiàn)這個瑜妃容貌秀氣之美眉眼之間溫婉柔色身上籠罩著暖色氣息乍看之下沒什么問題,可是總讓胡月覺得怪怪的感覺。
“臣妾謝皇上!”瑜妃深深拜了一禮面色不驚的又跪好仿佛實權(quán)她并不感興趣。
“朕把治理后宮職權(quán)交給你完全是你平日十分懂事,凝妃小產(chǎn)心力交瘁不宜被這些瑣事煩擾你暫且代勞吧!”蘇祁寒對瑜妃的印象還是蠻好的,溫柔賢淑大方得體還很懂事讓他很滿意。
躲在蘇祁寒懷里的凝妃心里氣的都要咬碎牙齒了,她一頓籌謀竟為他人做了嫁衣白白便宜了瑜妃,也罷她這次不僅讓皇后栽了跟頭還打掉了肚子里的孽障算的上兩全其美了,至于這實權(quán)日后她一定拿回。
“你們都下去吧!朕再陪凝妃待一會?!碧K祁寒下了逐客令眾人行了禮都退下了,胡月走到門邊看了一眼凝妃發(fā)現(xiàn)凝妃也詭異的看著她,沒想太多她大步離去了。
胡月出了凝妃宮里發(fā)現(xiàn)瑜妃由貼身宮女陪著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她走過去對著瑜妃行了禮“瑜妃娘娘萬安。”
“玥兒是不認(rèn)識本宮了嗎?”瑜妃對著胡月笑著卻驚的她一身冷汗,這瑜妃竟然認(rèn)識原主?難道瑜妃也是妖界的嗎?
“娘娘,您在說什么?”胡月不急著承認(rèn)身份而是滿臉疑惑的看著瑜妃。
“狐玥你還在跟我裝什么,姥姥看你這么久都沒有動手取到幽月皇帝的人頭和魂舍丹很是氣惱她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辫ゅ掠脙蓚€人聽的見的聲音說道。
果然這瑜妃是妖界的人,看來姥姥對她的遲遲不行動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這才派了瑜妃過來幫她可這女人有這么好心?會不會又是一個時刻給她使絆子的墨雪。
“那我要謝謝姐姐來幫我了,那你什么時候成為瑜妃的呢?”胡月很疑惑若是這女人才來皇宮肯定不是之前的瑜妃。
“我當(dāng)然是最近才來這里的,那個真瑜妃已經(jīng)被我施法昏睡過去藏起來了。”假瑜妃貼近胡月耳朵將她做的事情如實告知。
胡月覺得腦袋越來越大了,這個皇宮和她的任務(wù)越來越復(fù)雜了,不知道還有多少妖界的悄悄潛入了這里“那這里除了你還有妖界的潛伏進來嗎?”
“據(jù)我所知你接受這個任務(wù)后由于長時間沒有完成,妖界大長老已經(jīng)派他的手下也接手這個任務(wù)了?!?p> 怪不得姥姥發(fā)火了,她辦事不利正好給了別人可乘之機,若是別的妖搶先完成任務(wù)那可是狠狠打了姥姥的臉,而她不僅回不去可能還要丟掉命,看來完成任務(wù)勢在必行了。
胡月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將瑜妃送回了她的寢殿便回她的辰逸宮簡單的洗洗上床睡覺了,可是翻來覆去她都沒辦法睡著。
“阿玥睡不著不如和我聊聊天吧!”突然房頂傳來的聲音嚇了胡月一大跳,她抬眼望去就看見身穿著松松垮垮的紅色衣袍男子半倚著身子側(cè)臥在房梁上,妖魅的臉上滿滿的戲謔。
“司空長老原來喜歡睡人家房梁偷看別人睡覺?!焙缕财沧煜乱庾R的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我也是出現(xiàn)在阿玥的房里,其他女人那里本長老可沒有去過?!彼究胀滦χ磔p輕躍下房梁坐到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司空長老,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胡月坐起身穿鞋也坐到桌前她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我來辦點事經(jīng)過阿玥這里來看看你之前的傷有沒有好?!彼究胀乱娒媲暗娜嗣嫔t潤氣息平穩(wěn)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我沒事了,謝謝司空長老關(guān)心?!?p> “阿玥你不要老是喊我長老都把本座喊老了,你還是喊我月哥哥或者望月。”
胡月看著司空望月湊近的臉突然忘記了呼吸,兩人四目相對氣息相融兩張臉越來越近,胡月看著快要親上她的司空望月緊張的閉起雙眼,抓緊衣袖的手冒出了汗。
“姐姐,司空長老……”
胡月覺得今天晚上她可能沒有看黃歷這一個個怎么都往她這里跑,而且這嘟嘟就不能遲幾分鐘來嗎?
“咳咳,那個我眼里進沙子讓司空長老幫我看看的。”胡月尷尬的找著理由,剛剛她似乎有點情不自禁了竟然和司空望月差點就親上了,為啥她心里覺得有點可惜!
“沒錯,阿玥眼睛被沙子迷了本座幫她看看。”司空望月竟然不正經(jīng)的笑著對嘟嘟說,氣的胡月想一巴掌扇過去……
“是這樣呀!”嘟嘟天真的以為姐姐就是眼睛不舒服司空長老是幫姐姐而已,倒是沒有多想。
“是這樣?!焙滦奶摰狞c點頭看著傻傻的嘟嘟她心里升起滿滿罪惡感。
“對了,姐姐長老墨雪死了……”嘟嘟突然想起來這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