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箬甜!你!”凌碧蘇直接沖出來,趴在二樓欄桿上,沖著外面大吼,她哪知道南箬甜在哪,以為在大堂,便沖著下面吼。
“唉,公主,本小姐在這呢,您往哪瞅呢?”南箬甜笑著,慢悠悠的從包廂里走出來,慵懶的靠在欄桿上。
眾人的下巴當?shù)囊幌戮偷粼诹说厣稀?p> 凌碧蘇:什么!南箬甜居然在三樓!她不是應該在大堂嗎!
徐毅:天哪,南箬甜不是廢物嗎!那這丹藥哪來的!南家有這樣絕世的煉丹師嗎!
眾人:不是吧!一個廢物都能上三樓!不對啊,那真的是南箬甜嗎!怎么氣勢這么強?
“哎哎哎,凌碧蘇,你一個公主,怎么嘴那么臟?你可別忘了,你是個公主!”青衣也從里面走出來,挑釁的看著凌碧蘇。
凌碧蘇見到青衣,她瞇了瞇眼睛,試探地問道:“米青衣?”
“對,是我?!鼻嘁麓饝耐瑫r,眼睛瞟向旁邊的南箬甜,結(jié)果沒有看到南箬甜陰沉的臉,反而看到南箬甜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深。
凌碧蘇又看向米青衣身邊的南箬甜,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南箬甜,你不知道吧?你現(xiàn)在的那個殘廢表弟,就是鐘密國的廖不凡,給打殘廢的。而米青衣,就是鐘密國當年送來的質(zhì)子,鐘密國皇帝與皇后唯一的兒子,鐘密國為未來的儲君,將來的皇帝!”眾人又是一片嘩然。
“居然是鐘密國質(zhì)子?”
“這質(zhì)子和南箬甜什么關(guān)系?。俊?p> “聽說這質(zhì)子啊,整天游手好閑,明明有木系五級的天賦,可是到現(xiàn)在十九了都才赤級巔峰,真是浪費?!?p> “哦,原來啊,同流合污啊……”
南箬甜這是終于出聲了,她發(fā)出一聲輕笑:“呵呵,你們還真說對了,我們就是同流合污,物以類聚,可是,我們在俯視你們……”南箬甜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所有的人,他的眼神讓那些人臉上一陣燒得慌。
他們一個成天游手好閑,不學無術(shù)的質(zhì)子,一個連靈力都沒有的廢物居然都能上三樓,可是他們呢,卻只能在下面擠著。
“呵,南箬甜,我看你倆是混成誰家的侍衛(wèi)丫鬟混進來的吧,見主子臨時不在,這才在這狗仗人勢,作威作福?!绷璞烫K大膽的猜測,臉上的高高在上怎么遮都遮不住。
眾人再次起哄:“對!肯定是這樣的!我們就在這拖延時間,等他們的主子回來,看他們到時怎么打臉!”
“對,我們就等著!”
“對!”
……
南箬甜又笑了:“呵,好啊,我可以看看,到底是打誰的臉!徐毅!”
“哎?!蹦象杼鹇曇魟偮洌馁u行后面就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正是剛剛趕到的徐毅。
“徐大掌事,你快來看看,這是哪家的奴才?!?p> “就是,徐大掌事你可不知道,這兩……”
“大師!”徐毅順著眾人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大師,您不要生氣,屬下這就將這些造謠的人轟出去!”
“什,什么?!”凌碧蘇瞪大了一雙眼睛,“徐掌事,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南,南箬甜怎么會是那個什么大師呢……”
“你閉嘴!”徐毅急的大吼,“真是愚昧無知!你們爭相哄搶的洗髓丹,就是你們口中的這個奴才煉制的!”
所有人的下巴噶崩兒一下脫臼了,現(xiàn)場只有南箬甜在笑,還有徐毅在瞪著所有人。
南箬甜把米青衣的下巴弄了回去,看向眾人:“需要我給你們把下巴掰上嗎,嗯?”
“不!這怎么可能!”凌碧蘇一下子跌倒地上,“怎么可能,南箬甜怎么可能會煉制洗髓丹……”
“凌碧蘇,沒什么不可能的?!蹦象杼鹈镆暤目粗艾F(xiàn)在,美麗高貴的公主殿下,這洗髓丹,你還要嗎?”
“……”凌碧蘇咬了咬下嘴唇,她現(xiàn)在的樣子哪還有一點高貴的樣子,拒絕的話剛到嘴邊,身邊的侍女再次拉了拉她的袖子。
“公主,以大局為重啊!”她小聲的說。
凌碧蘇忍下委屈,終于說出了:“要!”
“可是我不想給你哎。”南箬甜想耍猴一樣看著凌碧蘇,看著她氣得跳腳的樣子,“萬寶齋從此以后不接待凌氏一族,除非得到我的特許!”
凌碧蘇,高貴的公主,被萬寶齋的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出去,不但沒有拿到想要的東西,還被冠上了沒有錢空喊價戲耍眾人的罪名,期間她要求查南箬甜的銀兩,結(jié)果人家直接倒出一地的金元寶,她頓時無話可說了。誰讓萬寶齋勢力大,連皇家都不敢惹。
拍賣行三樓包廂。
“喂,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呵,你叫米青衣,你穿著一身青衣;你一聽我是南箬甜,就不說自己的身份,你有些怕我,或者說你有些心虛愧疚;早就傳聞鐘密國質(zhì)子與死去的顧家三小姐顧念月有些事情,這是你最大的漏洞,一聽到顧驚羽說出顧念月名字的時候我就起了打算,沒想到你直接出現(xiàn)了,你那一身青色衣服就讓我第一瞬間知道了你的身份?!?p> “你知道顧家那些事?”南箬甜點點頭,“哇塞!厲害??!”米青衣贊嘆著,“那……你為什么不恨我啊?”
“因為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默契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