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很快來到了阮南南的生辰之日
吳府張燈結(jié)彩,好不喜慶,因早已提前發(fā)出了生辰請?zhí)挛缫呀?jīng)陸陸續(xù)續(xù)來了許多賓客,在阮南南房間內(nèi),云霧夫人早早的就來陪著小壽星
“楠楠,來試試這新衣,專為你這十六生辰所備,今日我們家楠楠要讓所有人看看,何等風(fēng)華絕代,讓以后想提親的人都掂量掂量,是否可配”
聽著母親的調(diào)侃,阮南南也是萬般無奈,之前咋沒發(fā)現(xiàn)母親是個如此可愛的人兒,阮南南看向被掛起的生辰服,這顏色是真的紅,紅艷如血,要喜慶也不用這么紅吧....阮南南想到此處便弱弱的問道“母親,您知道我喜歡素雅一點的衣服,這也太喜慶了,我可以換一件嗎”
“生辰肯定得喜慶,楠楠你可知道,十六歲意味成年,成年禮豈可不隆重,今日紅火,以后的日子定能日日紅火,都是好兆頭,這次必須聽母親的”云霧夫人不容置喙的說道
“那好吧,母親,我聽您的,但是前而個四哥哥生辰,也無這般紅艷呀”阮南南提出心中疑惑
“傻孩子,男子十八方算成年,你且看著,等兩年你四哥哥也得這樣穿,你前面三位哥哥都是此般過來的”聽著母親的解釋,阮南南不禁摸了摸額間虛汗,男子穿這么紅,自己有點不敢想象那畫面
不過想歸想,在安溪的幫助下,阮南南很快的換上了專屬的生辰裝,安溪巧手上下游走,很快給阮南南梳妝完成穩(wěn)重又不是俏皮的發(fā)髻,當(dāng)安溪想為阮南南畫上花鈿時,云霧夫人接過畫筆,親自為阮南南著畫,阮南南看著眼前的母親,那么的近,可以聽到均勻的呼吸,甚至可以看見毛孔,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阮南南以前想要卻不可求,阮南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鼻子一酸,眼見著眼淚就要破框而出
云霧夫人專心的為女兒畫著花鈿,收筆之時發(fā)現(xiàn)楠楠淚眼朦朧,可是驚到了,放下畫筆環(huán)抱住楠楠,慢慢拍打女兒背部“楠楠這是怎么了,是母親畫的不好,楠楠不開心了,不哭不哭,生辰是不可以哭的呢”
“不是,母親,很好,我很喜歡,我就是舍不得,舍不得母親”阮南南努力憋回眼淚,笑著回應(yīng)著云霧夫人
“傻孩子,又不是要出嫁了,啥舍不得,舍不得母親,那母親就多陪陪楠楠,不許哭了,哭花了就沒有要啦”云霧夫人笑說道
“母親又亂說,我不要出嫁,要陪在母親身邊,一輩子”阮南南破涕為笑,嬌聲說道“母親不會嫌棄我吧”
“你這孩子,看看妝都花了,安溪,準備下,重新給小姐梳妝”
聞言,阮南南轉(zhuǎn)頭看向銅鏡,這面銅鏡足有一米高,是父親偶然所得,便令人打造好送到了阮南南房中。鏡中的自己膚如凝脂,皮膚吹彈可破,本就水靈靈的雙眼在裝扮下更顯得炯炯有神,眼中微微泛著水光,更顯得含情脈脈。緋紅的唇色與額間朱紅的花鈿相得映彰,平添了些許妖冶感,發(fā)髻上一只紅色朱釵耀眼奪目,發(fā)髻下柔順的黑發(fā)服帖地披在身后,火紅色的生辰服勾勒出阮南南姣好的身材,好一個盈盈一握楚宮腰,生辰服祥云鑲邊,領(lǐng)口,袖口鑲有銀色絲線,在一片火紅色中銀色游動,宛如游龍,看上去英姿颯爽又不失活潑。朱紅色的披風(fēng)上同樣以祥云銀絲鑲邊,披戴上身,遮去少許鋒芒,顯得更加的高貴起來。
阮南南看著鏡子英姿颯爽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間的恍然,自己還可以如此美麗酷派。
看見安然準備重新梳妝,阮南南粲然一笑“母親,我看此般已很不錯,不必再次梳妝”阮南南轉(zhuǎn)了轉(zhuǎn)向云霧夫人望去
云霧夫人看著眼前笑得燦爛的女兒,不禁心下一酸,競有些想流淚的沖動,不知不覺,女兒已這般大小,如此優(yōu)秀,不知何家兒郎可以相配
“好,聽楠楠的,那就不梳妝了,我們說說話,猜猜母親為你準備的生辰禮”
阮南南沒有錯過母親眼中的濕意,陪著母親調(diào)皮說起話來
“我猜是個大珍珠,有臉那么大,不不不,比臉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