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K初遇X
伊爾迷被木琉季這么一坑,等待他的是席巴不留情面的審訊攻擊。這該怎么解釋,在場只有他與木琉季那個丫頭,而且她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突然這么一下,誰會相信這不是他所指示的。伊爾迷只能睜著大眼睛無力承受來自那個坑貨的結(jié)果。
“說吧,你與木琉季有什么交集?!毕统榱藥妆拮右翣柮院?,將鞭子丟在一邊,看著睜著那無神的大眼睛的長子。他怎么會不清楚長子的脾性,他根本就不會叫自己“papa”,想來是經(jīng)常聽糜稽開口喊人記下的吧。只是“八嘎”這個詞,席巴只得猜測是長子在木琉季的面前提起。
伊爾迷聽見席巴的解釋,眼睛亮了一下,抬起頭看著站在面前高大的父親:“父親,我……”
“不管你怎樣,作為哥哥是要保護弟弟妹妹的,伊爾迷這點你要清楚?!痹趿舷透揪蜎]有這個耐心去聆聽伊爾迷的解釋。伊爾迷好不容易產(chǎn)生的那微妙的情緒馬上被席巴的“不解風(fēng)情”給揮散。那雙烏黑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難得暢談的席巴。而伊爾迷就是覺得自己被木琉季坑了,還要保護她。才不過6歲的伊爾迷,滿滿的怨念。
而此刻,坐在監(jiān)控室的木琉季看著伊爾迷被席巴狠抽,開心地拍起小手來,看著旁邊帶她過來觀看的杰諾忍不住感慨兩兄妹的關(guān)系啊。
“木琉季看來很喜歡伊爾迷呢。”杰諾雙手放在背后,笑瞇瞇的開口詢問。
暫時還聽不太懂說什么的文盲木抬起小臉一臉不解:“啊?”
杰諾低頭看著聽不懂自己說什么的丫頭,抬起手揉揉她雜亂的頭發(fā):“木琉季太小了呢?!彼奶熨x容易忽略她才不過一歲半。這個孩子。等到她能跑了,開始讓她學(xué)習(xí)暗殺技術(shù)吧。不過就現(xiàn)在而言,還是先學(xué)習(xí)簡單地說話吧。這個孩子至今的念力是依靠著自己的本能在慢慢地成長,但是這樣容易走錯方向。
“走了,爺爺帶你去吃點心。”杰諾看著坐在監(jiān)控前的木琉季團子,伸手撈起她。
傍晚,經(jīng)過了慘無人寰的訓(xùn)練,渾身增添了不少傷的伊爾迷一個人坐在房間里休息。朦朧間聽見了敲門聲,他沒動,反正是母親讓管家送過來的藥膏。下一秒,伊爾迷聽見開門的聲音,扭過頭,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從門縫里擠進來,顯然房門的十斤的分量對于來者來說,顯然有些吃力。
木琉季好不容易推開門溜進大哥的房間,真是的,大哥房間怎么不開燈呢。木琉季小心地揉了揉自己的PP,剛才那扇門關(guān)上的時候差點擠到她了,怪疼的。她根本也看不太清這房間的構(gòu)造。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蹄子,沒碰到東西這才繼續(xù)往前走。
“咚”腦袋似乎撞到了什么木板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木琉季借力反彈坐在堅硬的地面上。
“啪嗒”房間突然亮起了燈,木琉季下意識地瞇起眼睛,適應(yīng)這微弱的光芒后,抬起頭,看著坐在床邊的伊爾迷。他正盯著自己。
“哥哥!”木琉季咧嘴開心地一笑,伸出手抱著他的小腿吃力地站起來。她的身上還戴著負(fù)重,為此,一步一步本來就走得慢,現(xiàn)在基本上都是搖搖晃晃的行走,像不倒翁。
伊爾迷沒動,就看著她抱著自己的小腿站穩(wěn)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見她努力伸出手將手里的盒子遞給他:“哥哥!哥哥!”
“這是給我的么?!币翣柮哉f完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小家伙一臉迷惘,恩,沒聽懂。
木琉季真的覺得語言障礙是一個麻煩事兒,這一家子的人怎么只想著提升自己的武力值而不找個人來教自己認(rèn)字寫字呢。她有怨言了哇。木琉季舉著小胳膊,發(fā)現(xiàn)伊爾迷沒動,踮起腳努力將盒子往他那兒近一步。
伊爾迷看著這個小家伙這么吃力的樣子,他伸出手接過了她舉著的那個盒子,看著她那一頭雜亂的碎發(fā),完全看不出是個女孩子。不過家里人也沒有把她當(dāng)成一個女孩子來對待。伊爾迷看著這個只是懵懂還聽不懂人話的木琉季。至今也只會喊“哥哥”的小丫頭。伊爾迷想到比木琉季更早開始說話的糜稽,將自己的怨念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
正在餐廳吃著放了微量毒素雞蛋羹的糜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第二日,伊爾迷便跟著基裘重新前往天空競技場修煉,而席巴、杰諾他們已經(jīng)出去工作了,陪伴在自己身邊的除了糜稽這個小胖子之外,就是看起來非常嚴(yán)肅實際上對她很好的孜婆年,每日必做的一如既往是電流拷問以及毒素耐受性。木琉季漸漸地開始拿著畫本在孜婆年的陪同下開始識字學(xué)習(xí)。
這一天,木琉季一個人抱著厚重的讀寫畫本坐在院子里認(rèn)真地復(fù)習(xí)著之前學(xué)過的文字,旁邊還擺放著紙筆供她寫字復(fù)習(xí)。似乎聽見了什么聲音,木琉季不解地抬起頭來,而杰諾帶回來的大毛發(fā)出了聲響。
“轟隆”木琉季抱緊了手中的書本,看著身側(cè)的樹木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弄斷后,將自己的練習(xí)紙筆以及小桌子擊碎。一名風(fēng)塵仆仆的少年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身后是緊追不舍的二毛。二毛在感受到木琉季的氣息后,停了下來。
那名少年看見這小小只的孩子,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抱著有他一半大小的書籍,只是感覺好像對方很難過的樣子:“那個……我不是有意闖入這里的?!?p> “哇!”回答他的是孩子傷心的大哭聲。少年還未來得及安慰這個哭得慘兮兮的孩子,卻被速速趕到的管家們給包圍了,孜婆年看見站在那里哭得好不傷心的木琉季。
“三小姐,這個少年欺負(fù)了你么,老奴一定殺了他。”孜婆年可是受席巴委托要好好照顧木琉季的,如今才那么一會兒的時間不見,自家小姐就被弄哭了,而且還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外來人。
“哎?那個,你們聽我解釋啊。”外來少年怎么都沒想到這里的人這么的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