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帆敬穿著唐裝,氣宇軒昂,一大把年紀了,氣場還不小,而且緊隨在他身后的是當年讓黑域世界聞風喪膽的五虎將。
每一個人殺氣騰騰,氣場大到讓人窒息。
一看就知道是個頂級高手。
所有人都卑躬屈膝,這不僅僅是對樊帆敬的恭敬,還有對這五人的俱意。
這五個人六十出頭,看起來就像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般,武者能做到他們這樣,在武道之中著實是少之又少,而且這五人實力非??植溃魏我晃怀鍪?,非死即傷,就連靈蛇殿的殿主,都敬畏三分。
鏟刀一路小跑,來到樊帆敬身邊,單膝跪地,態(tài)度恭敬到了極點:“樊老,您總算來了,我是靈蛇殿鏟刀,請您老上座!”
樊帆敬輕輕點頭,并沒有什么表情,甚至連叫鏟刀起身都沒有。
當然,面對其他靈蛇殿的人,更是一臉的不屑,好像在他眼里,任何人都只不過是一只螻蟻一般。
一路走去,直接來到主位上,然后坐下。
等他坐下后,下面的人才剛一一落座。
鏟刀站在樊帆敬的面前,抱拳小心翼翼的說道:“樊老,靈蛇殿能有今天,也多虧了您的大力扶持,今天您能來,真是給足了我們靈蛇殿面子了,樊老,臨來之前,殿主讓我給您準備了一點小禮物,請您笑納,另外,您若是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可以了,靈蛇殿上下,必遵從您的吩咐。”
樊帆敬輕輕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目光掃視一圈,然后說道:“別把話說的這么滿,我若讓靈蛇殿的所有人自殘,你們也干嗎?行了,別專撿好聽的說,我不喜歡,今天來這里,是為了一件事,你們聽好?!?p> 他的聲音并不算大,但因為現(xiàn)場過于安靜,也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鏟刀暗暗自喜,只要樊帆敬在,什么秦天,根本奈何不了他。
這既是他為何來雙林城有恃無恐的原因。
接著,樊帆敬再次開口:“雙林城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知道了,我隱退多年,也是為了調(diào)查雙林城的這個人,追查了這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線索,你們記住,不是協(xié)助靈蛇殿做這件事,而是你們靈蛇殿來協(xié)助我!這個可不能搞反了!”
“這……”鏟刀臉色巨變。
靈蛇殿其他人也是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難道這老家伙,要指揮他整個靈蛇殿不成?
“對了,我聽說,富州城最近出現(xiàn)了一個非??竦哪贻p人,叫秦天?此人仗著自己是龍門圣主,不僅不把各大家族放在眼里,還大開殺戒,為了陳家,濫殺無辜,所以,我決定,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你們可以大膽去做他們該做的事,不過有一點,我必須事先說明,辦完這件事后,跟我一起去會會這個年輕人……靈蛇殿是我選出來的一個能為我做事的組織,你們以后必須以我馬首為瞻,誰要是敢背叛……你們所有人,都得付出慘痛的代價,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為我效命,可有異議?”
他語氣冷傲,一番話,仿佛早就銘記在心。
這……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樊帆敬什么時候踢開靈蛇殿殿主,對他們發(fā)號施令了?
答應,就代表著以后的他們必須聽從樊帆敬的,成了樊帆敬一條狗。
如果不答應,看這個形式,怕是會成為一條死狗。
這樊帆敬,好霸道!
就連鏟刀都不敢吭一聲,好似他在臨來之前,靈蛇殿的殿主早就吩咐他一定要聽從樊帆敬的了。
所有人此時有點懵B的狀態(tài),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然不敢有異議,樊老的話,就是殿主的命令,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鏟刀開口了,說完還特意對樊帆敬鞠了一躬。
隨后,目光投向靈蛇殿所有人,繼續(xù)喊道:“如果有人敢有二心,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轟!”
所有人都猶如腦門被一陣雷電劈中一般,整個人有點懵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難道真的像樊帆敬說的,靈蛇殿屬于他?
震驚,無比震驚。
每一位靈蛇殿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樊帆敬的身份和實力擺在那,誰敢說個不字?
不過,有了樊帆敬的加入,對付秦天也就更有把握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震天動地的聲音響起。
“一個小小的樊帆敬,也敢妄言接管靈蛇殿?你當靈蛇殿這么多年黑域世界是白混的?你還真當你樊帆敬是個人物了?現(xiàn)在的世界,早就不是你樊帆敬巔峰時候的世界了……”
聲音落下,一個坐在大廳里的白發(fā)老者,突然站了起來,他雖說在靈蛇殿的地位不高,但是他的武功,卻連鏟刀都不得不敬畏七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這個說話的人身上了。
此人叫北冥風,號稱幽靈,出手速度極快,力量非常猛,哪怕是負責這次行動的鏟刀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首先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北冥風,緊接著,樊帆敬帶來的手下,直接出手了。
“放肆,在樊老的面前,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撒野……”
話音剛落,樊帆敬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腳下一點,直接朝著北冥風打出了致命的一掌。
然而,北冥風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冷哼一聲,不屑地冷笑道:“哼,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夫面前丟人現(xiàn)眼?”
“砰!”
一聲巨響,現(xiàn)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樊帆敬的手下,一動不動地站立在北冥風的面前,就好像一尊雕塑一般。
要知道,樊帆敬手底下的這五位高手,可是號稱五虎將,任何一位都是頂尖高手,在華夏還沒有誰能硬接住他一掌而不受傷的。
這位老頭,是為數(shù)不多敢在他們面前叫囂的,也是為數(shù)不多能硬接他一掌的人。
現(xiàn)場每一位都清晰地感覺到,二人對擊后的氣勁發(fā)生的震動,隨之化作狂風拂面,如此氣勁,豈是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