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鼎福被秦天直接拒絕,臉色突然變得不自然起來。
好歹他也是為了秦天的事情來了,這小子就這么不知道尊老愛幼呢?
可是非常奇怪,郝鼎福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陪笑著上前,在秦天面前解釋起來。
“那個什么……秦少,您看這事鬧的,其實老夫并不是那個意思,您誤會我了不是!”
“郝爺爺,其實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我之間的關系,你也用不著跟我玩這種小把戲,我的脾氣就是這樣,不喜歡恭維誰,對你,我算是非??蜌獾牧?,我可不希望因為一點小事,你和我之間產(chǎn)生什么誤會!”
秦天的話意非常明顯,就是讓郝鼎福站好隊,別為了虎金明這樣一個要殺他秦天的人,和他背道而馳。
若真是這樣的話,秦天也不介意和他為敵。
如此態(tài)度,郝鼎福豈能不懂,他也自然知道剛才的言辭觸及了秦天的底線。
秦天對他的好,并不能代表郝鼎福可以肆無忌憚地違背秦天。
“對不起,老夫錯了!”
“呵呵!”秦天呵呵一笑,剛才的冰冷表情,瞬間被一個微笑取代:“郝爺爺,此事不需要你插手,區(qū)區(qū)一個虎金明,我還沒放在眼里!何況,他與靈蛇殿的人攪在了一起,我豈能放過他?”
“秦少說的對,對敵人,就不應該仁慈!”
郝鼎福的態(tài)度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孰輕孰重,郝鼎福心里還是知道的。
眾目睽睽之下,郝鼎福面無表情,也沒有任何征兆,他直接沖上前去,對著虎金明一腳提出。
砰!
下一刻,眾人就看到虎金明直接被踢飛,直接倒在了花圃之中。
與此同時,哪怕是站在院子外,鐵元杰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一腳的力道到底有多強。
郝鼎福此舉,無疑是在秦天的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誠意。
靜!
全場死一般的安靜!
郝鼎福的恐怖力量,頓時震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大恐怖狀態(tài)之中。
那些原本以為郝鼎福會為虎金明出頭的人,無不乖乖閉上了嘴巴。
可怕!
虎輝松雙腿都在顫抖,他被嚇尿了。
這郝鼎福的態(tài)度變得也太快了,剛才還為虎金明求情,現(xiàn)在就突然間變了。
看來,在真正的利益面前,郝鼎福還是選擇的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即使虎金明的父親和郝鼎福有著不錯的關系,可和秦天一比之下,那簡直連渣渣都不如。
“鐵少,你如果和郝鼎福交手,勝算多大?”站在鐵元杰身邊的一位兄弟,好奇地壓低聲音問道。
“0!”鐵元杰嘆息著,搖搖頭說道:“就算我再練十年,勝率也是0?!?p> 嘶!
聞言,那位兄弟忍不住倒吸冷氣。
這……也太強了吧?
“郝鼎福是個巔峰高手,而且是橫練肉身外勁,他的一拳,就算是一塊堅硬的巖石,也必然被他破開兩半,而我和他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承受不住他這一身橫勁的折騰?!辫F元杰對郝鼎福的實力還是非常了解的,在華夏,許多人都不敢得罪這個老頭。
郝志成能有今天,一方面有郝鼎福的關系,一方面也是因為從小練了這種橫勁外力的功夫,他平步青云,地位在鐵元杰之上。
接著,鐵元杰望著眼前的一幕,非常嚴肅地說道:“郝鼎福是華夏一個說一不二的人,沒想到他在秦少的面前,也如此畢恭畢敬,要知道,他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存在,秦少要打開局面,有郝鼎福在,輕而易舉?!?p> 轟!
聲音落下,眾人呼吸急促,目帶駭然。
這一刻,眾人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懼怕秦天了,不僅僅是因為秦天是龍門圣主的原因,還有一方面是秦天背后的勢力,恐怖到了極點。
毫不夸張地說,秦天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這……郝鼎福,簡直就是巨擘級存在的人物,就好像龍宮里的定海神針,只有秦天這個孫猴子才能拿得動這枚神針,想讓他變大就變大,想讓他變小,郝鼎福也毫不猶豫地隨著秦天意愿變小。
可怕,太可怕了。
郝鼎福這樣恐怖的存在,居然這么懼怕秦天?、
這……究竟是為何?
按常理說,郝鼎福的身份,一言九鼎,一句話能讓華夏震動的存在,可為何對秦天言聽計從呢?
這里的原因,無人知曉,更沒有人敢去揣測。
甚至,連鐵元杰都不敢主動詢問秦天這個問題。
瞬間,虎家眾人,瑟瑟發(fā)抖,沒有一個人再敢吭一聲。
虎輝松目帶驚恐,身體顫抖,一點點朝著屋子里移動著,他生怕自己會成為父親的樣子,被郝鼎福和秦天無情地摧殘著。
千人靈蛇殿之眾,居然連一個秦天都對付不了,如此情況下,虎輝松已經(jīng)意識到了秦天的恐怖。
但在他看來,秦天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和郝鼎福媲美。
要不是郝鼎福在,他有什么底氣如此囂張?
虎輝松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結到了郝鼎福的身上。
畢竟,郝鼎福的身份擺在那,秦天即便是龍門圣主,那也是一個商人,和這些超級大佬站在一起,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郝爺爺,你不能這樣……我剛和父親通過電話,他馬上就到,你這是自掘墳墓……”被打成重傷的虎金明,依然不服,目光寒冰,語氣依舊帶著威脅的口吻。
在這塊地面上,誰敢無視虎家的存在?
唯一鎮(zhèn)定、絲毫不懼的人,唯有郝鼎福了。
如果說此時虎金明害怕了,他并不是怕秦天,而是怕緩緩朝著他走來的郝鼎福。
他的父親只要一出現(xiàn),哪怕是郝鼎福也的給他三分薄面,這就是虎金明的自信。
“剛才秦少的話,你難道沒聽到嗎?你這種人,就不配活著……殺你,何須秦少動手,老夫代勞便可……”郝鼎福聲如雷霆,震動虎金明的心臟:“秦少指哪老夫打哪,這一點……誰來也不管用……”
“不就是做了一件小錯事嗎?郝老,至于這么對我嗎?”虎金明怕了,看到郝鼎福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那種生死面前的威脅,讓虎金明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這也是第一次虎金明感到自己和死亡這么近。
“秦少的敵人就是老夫的敵人,你要殺秦少,老夫豈能饒你?”
聲音落下,眾人的目光,匯聚到了一起,全都落在了郝鼎福的身上。
“撲通!”
虎輝松直接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雙目呆滯,嘴里喃喃自語道:“完了,這次可真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