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之后老子還是一條好漢,還怕你們不成,哼!”吳隊長很硬氣的回答道。
“天兒,把那個仙人球給我?!?p> 尹天拿過手中的仙人球,然后將他的衣領(lǐng)拉開,最后將圓滾滾的仙人球塞了進(jìn)去。
“啊,哦,得勁兒,真舒服,還有沒有再厲害點兒的?!眳顷犻L仗著皮糙肉厚,叫囂道:“就知道你們不敢來硬,要是把我們弄死,我怕進(jìn)去的是你們?!?p> “哇哦!”尹天瞳孔突然放大,表現(xiàn)的很驚訝:“我敬你是條漢子。天兒,你不是說吃壞肚子了嗎?現(xiàn)在還有感覺嗎?”
葉天有些糊涂:“什么意思?老板,你能說清楚一點嗎?”
“我給你三分鐘時間,做一個秘制小漢堡出來?!?p> 此話一出,葉天美了起來,柳然暗笑著,老先生回屋取了個口罩。
“漢堡?開什么玩笑?想下毒嗎?”吳隊長可能不喜歡玩手機(jī),對一些稀奇玩意并不了解。
“你吃過雞肉堡也吃過牛肉堡,等你一會兒就能吃到十餅漢堡了?!?p> 三分鐘之后,一股怪異的味道傳了出來,而尹天為他們準(zhǔn)備了封嘴的膠帶,生怕他們浪費糧食。
“撲通!”
而在這時,吳隊長利用自己的腰力,身子向前一撲,整個人以一個三角的形體,撅在地上。
“爸爸,你想問什么,快問?”相信吳隊長已經(jīng)想象到,漢堡入口之后,再被封條貼上嘴唇的畫面。
“天兒,他們不吃了你留著自己吃吧?!?p> 轉(zhuǎn)過頭,尹天將他扶了起來,極為正色的問道:“誰派你來的?然后要帶我去哪兒,是滅口嗎?他們又給了你們多少錢?”
“雇主是誰我不清楚?!眳顷犻L吞了吞口水。
“天兒,他們又想吃了?!?p> “不不不,我真不知道,但等我們事成之后,在南郊的廢鐵廠見面,最后,我們拿錢走人。報酬是一百二十萬?!?p> 尹天拍了拍他的頭,并問向老先生:“您覺得他們是在撒謊嗎?”
老先生取了一根銀針,在他們的眼前晃了晃,回答道:“神態(tài)變化,不像是在撒謊?!?p> “那就好辦了?!币煊謫枺骸耙粫耗銕胰ヒ娝劣谀闵砗蟮牧恍值?,先留在這兒辛苦一下?!?p> 葉天換上了尹天的衣服,并帶上了黑色的頭套。雖然瘸瘸拐拐的,但這種狀態(tài),更像是被毆打過的狀態(tài)。
另一邊,柳然作為后方總指揮,正利用自己的人脈關(guān)系,調(diào)度一切。
而尹天也已經(jīng)把電話打到了周天豪那邊,專業(yè)的保鏢團(tuán),已經(jīng)在進(jìn)發(fā)目擊地點路上。
至于卿鳳年,一個人在家中擺弄竹簽,時不時還抽一個上上簽出來。
三個小時之后,一輛面包車??吭谀辖嫉膹U鐵廠外。
正在這時,廢鐵場子里面,傳出一束手電光,正在向他們發(fā)暗號。三長兩短,兩短一長。
三分鐘之后,一個滿身紋身的胡子男,打開了大門,并向他們招了招手。
“沒有尾巴跟來吧?”
“胡哥,還不放心我們嗎,都干多少年了?!眳顷犻L裝的很像,在指引下,來到了廢鐵廠的內(nèi)部。
外界的周天豪和尹天,正順著高墻翻入,建外圍無人把守,再加上廢鐵廠大小廠區(qū)太多,對方難以發(fā)現(xiàn)。
“咱們從上面摸進(jìn)去,能快一些?!币焯嶙h道。
“好。你們幾個守的門外。”周天豪留了幾個人作后援。
廠房不是高樓,順著破舊的梯子,和墻上的凹痕,三十幾人的隊伍很輕松的爬到了頂,現(xiàn)正順著屋檐向里面靠近。
“tmd趙宏偉。”秦飛揚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而在他的身后,差不多碼了一百多人,為他保駕護(hù)航。
“尹天,你們兩個的套路,玩得是真深。但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說服他的?”緊接著,秦飛揚朝著葉天的前胸推了一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這是綁架,還找一群廢物來,怕判的不夠輕嗎?”葉天不知說什么好,正壓著嗓子和對方理論。
“臥槽,都打變聲了。你們幾個挺狠的,作為獎勵,一人多分十萬。”秦飛揚拿出了一個皮箱子,丟給了對方。
“老板,這小子怎么處理?”吳明問道。
“把他的手指頭和腳趾頭,全都給我剁下來,然后寄到天子集團(tuán),讓那個小娘們兒柳然看清楚一些?!鼻仫w揚吩咐道。
另一邊,開始磨起了刀,正為葉天脫褲子脫鞋,而在這個時,尹天大笑了一聲,道:“哈哈,秦飛揚,你小子也太摳了,一百八十萬買我的命,你覺得這個價碼合適嗎?”
眾人抬頭一望,只見尹天一人站在廠房內(nèi)的鐵梁。與此同時,周天豪吹了一個口哨,埋伏在外圍的人手,正在向內(nèi)部靠近。
“你……你們竟然敢背叛我。”
吳明見狀不妙,拎著箱子往外跑,而另外六人利用電棍將圍上來的人撂倒,并將葉天解救了出來。
“敢踢你爺爺我,一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比~天啐了一口唾沫。
“秦飛揚,你和你爹一點兒都不像,是親生的嗎?我為你爹感到恥辱?。 ?p> “滾你mlgb的。都在這兒吃閑飯呢,上啊!”
黑壓壓的腦袋正順著桿子往上爬,而秦飛陽正一個人撒錢,生怕把他丟下。
“嗡,咣當(dāng)!”
一輛裝滿水的灑水車,直接撞開鐵門,并利用高壓水槍,讓他們沖倒在地。
緊接著,同樣的百人隊伍,人手一個汽油瓶,將里面的百人隊伍壓成了一個小圈。
“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想難為你,并且,我準(zhǔn)備了兩箱錢,就在大門門口。”
一瞬間,他們的心被金錢所動搖,再加上求生的本能,只見一群黑影子,朝著大門口進(jìn)房。
僅僅三分鐘,就剩下寥寥幾人守在秦飛揚的身前。
“好樣的,只要我能出去,一人一百萬。”秦飛揚緊了緊鼻子,問道:“什么味兒這么騷呢?”
“老板,我尿了?!?p> “哈哈!”尹天忍不住大笑道:“腿軟走不動了呀,那就把幾位抬出去吧?!?p> 百人的隊伍,現(xiàn)只剩下秦飛揚孤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