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無意之財
“你又是誰?”
清妄長劍半出:“大膽!方與國的少年將軍也是你能質(zhì)問的!”
章詩可眼睛微張,結(jié)巴著看向畢連:“少、少年將軍?!”
看她這反應(yīng)步搖倒有些驚訝,看來畢連這個將軍比想象中還要厲害啊。
章詩可眼珠一轉(zhuǎn)指著步搖:“既然你是方與國的將軍那你一定可以證明這個女人她在說謊,她根本不是塵樓的大小姐!”
聽她這么說步搖反而放心了,開玩笑,畢連可是咱們這邊的!
清妄一臉殺氣的看著章詩可:“你算個什么東西。”
章詩可自知失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了一眼畢連后就噤聲了。
畢連輕笑:“清妄,小姑娘家家的火氣別那么大,舉手之勞而已,動動嘴的事?!?p> 章詩可眼睛兀地一下亮了,臉上帶著嬌羞:“謝謝將軍?!?p> 倒是步搖一臉懵逼的看著畢連:excuse me 有事兒嗎你?!
畢連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步搖身邊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嘶,欸清妄,我記得之前在方與的時候我也去過幾次塵樓,怎么都沒見過塵樓大小姐呢?”
清妄回答:“爺,我們確實沒在塵樓遇到過這位大小姐。”
步搖心里大聲吐槽:清妄小姐姐,不帶你這么玩的!
“你們看,我就說她是個騙子吧?!?p> 章詩可得意的看向眾人,烏桓也一臉怒氣的看著步搖。
“你這女人!”說罷就又想動手。
步搖都做好防御的準(zhǔn)備了,誰知畢連又淡淡的開口了。
“欸,先別著急呀?!碑呥B站在兩人中間,“我突然又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眼熟的很?!?p> “清妄,我記得塵樓的確有個大小姐對吧?”
“是?!?p> 清妄一臉認(rèn)真,雖然說的是瞎話,但將軍說的就是對的。
“我們見過她幾次,好像就長這個丫頭的樣,對吧?”
“……是?!?p> “對了,塵樓大小姐有專證身份的龍骨戒子是吧?好像就是那丫頭手上戴的那個?!?p> 清妄轉(zhuǎn)過頭果然看到步搖食指上戴著一個白色骨戒,她眼眸低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妄?”
“是,爺,那的確是塵樓最高身份的象征。”
“誒這就對了。”
畢連笑吟吟的看著在場的人。
前一秒還沉浸在喜悅里的章詩可:“……”
還處在憤怒中的烏桓:“……”
剛準(zhǔn)備反擊的步搖:“……”所以,玩的是心跳?
步搖摸著手上的戒子,這是剛剛畢連繞著她轉(zhuǎn)時給她戴上的,當(dāng)時她還一臉懵呢,沒想到是這個用處。
步搖一點沒把骨戒當(dāng)正品,只當(dāng)這是畢連想出來嚇唬那些人的小心機。
看著幾個愣住的人,畢連的惡趣味又冒出來了:“你們得罪了這塵樓大小姐,今后要想有好日子過可就難了。”
烏桓眼神飄忽,很快有了決斷。
“大小姐,是小人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這三分就當(dāng)我賠禮了?!?p> 烏桓迅雷不及掩耳將自己的分又傳回步搖身份牌里。
“那在下就告辭了,改日有幸到塵樓定當(dāng)再登門道歉?!?p> 他說完就走了,走前狠狠看了一眼章詩可。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各自掏出自己的寶貝跟步搖道歉,最后全場就只有看戲的畢連,冷漠的清妄,抱了一堆寶貝的步搖還有已經(jīng)傻眼的章詩可。
“好處也收了,妖獸也有了,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走了嗎?”畢連看著滿臉寫著開心的步搖。
“真有你的!”步搖拍了一下畢連的肩,“你是怎么想到要用戒子糊弄他們的?”
畢連一頓,看著她的樣子搖搖頭什么也沒說,清妄干脆偏過頭眼不見不煩。
“你、你們,你們居然是騙我們的!”章詩可氣得臉都紫了。
“章詩可,我自認(rèn)沒有惹過你,為什么你就那么想置我于死地呢?”
章詩可動了動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步搖:“……”所以我有幸當(dāng)了傳說中的炮灰?
“好了,走吧。”
畢連拉著步搖就走了。
“清妄?!?p> “知道了,爺?!?p> 兩人走遠后清妄看著傷痕累累的人,臉上沒有一絲同情,結(jié)了一個印把她困住之后清妄也追了上去,只留下一個章詩可風(fēng)中凌亂,她一動就好像會觸動陣中的機關(guān)瞬時一個個尖銳的冰棱就對準(zhǔn)了她使得活動的空間更小了。
“喂,你讓清妄干嘛了?”
“沒什么她嘴太碎了,讓她和世界隔絕一下。”
“是嗎?”步搖表示很懷疑,這不像是畢連的風(fēng)格呀,他不是最討厭多管閑事嗎?
“嗯。”
兩人走著走著突然雙雙一僵,同時低頭便看見兩只交握在一起的手。
他們倆不約而同的放開留給對方一個背影,一時無話。
“爺,辦好了?!?p> 知道清妄的聲音出現(xiàn)兩人才稍稍緩解了尷尬。
“哦,好?!碑呥B摸了摸鼻子,“那繼續(xù)往西南方向走吧?!?p> 步搖老臉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莫名發(fā)燙,腦子里全是和畢連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步搖甩了甩頭和燈火交流起來。
“小燈,毛球怎么樣?”
“誰是毛球?”
“嘖,小萌萌呀。”
空間內(nèi)的燈火無語扶額,步·取名廢·搖實錘。
“傷得太重,陷入沉睡了短時間內(nèi)醒不過來?!?p> “那有沒有生命危險?”
燈火每日嫌棄:“你當(dāng)吞云獸是泥捏的?它這次只是在蛻化期被傷了,這段時間是最虛弱的,但一旦過了這個點,嘿嘿,我可以說整個黎星能和它過招的,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這么牛逼?!我撿到寶了呀?!?p> “哼,沒有我,你就真當(dāng)它是個觀賞玩意兒了。”燈火很傲嬌。
“是是是,我們燈火大人扛起咱家一干大事?!?p> “行了,你少奉承我,我說笨丫頭你也該長點心了,就拿你旁邊這人來說,他的身份我覺得不是一個國家將軍那么簡單?!?p> “不是嗎?那還有什么,總不能還是某企業(yè)幕后大佬吧?”步搖開玩笑的說。
“呵,這可說不準(zhǔn)?!?p> 步搖笑容一僵,悄悄抬頭瞥了一眼畢連又看了看手上的戒子,總覺得戴著這東西之后會發(fā)生大事,但感覺又好像不是什么壞事。
步搖糾結(jié)極了。
“你想什么呢?一會嘆氣一會兒皺眉的?!?p> “沒事?!辈綋u笑笑,“對了,這個還你吧?!?p> 她取下戒子遞給畢連,怎奈畢連手都沒伸,口氣隨意的不行:“只是一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送你了?!?p> “真的?我看這做工也不像便宜的呀?!辈綋u拿著戒子打量。
“廢話,本將軍身上什么時候有過次貨?!?p> “切,給你能耐得。”
目睹一切的清妄:“……”爺,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