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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1987年春晚開始

19、你牛什么牛(求收藏,推薦票)

重生從1987年春晚開始 城中不良人 2631 2020-06-07 11:10:53

  “你真的生氣了啊?”

  文靜跟在許諾的身后,兩人走到了一旁。

  “沒你這么干的,簡直太過分了。”許諾擦了一下嘴角上殘留的文靜的余香。

  “我就是和你鬧著玩呢,再說了你表現(xiàn)的也很好啊。”

  “如果我清唱特別難聽呢?今天不就折在你手里了?一傳十,十傳百,我以后還怎么在音樂圈混?”許諾得理不饒人的質(zhì)問道。

  “可是你唱的很好啊,并沒有折在這?!?p>  “沒有折在你手里,那是我的本事大?!?p>  文靜抓住他的衣角,撒著嬌,“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你又沒什么損失,反倒是我平白無故的被你占了便宜。”

  “那是你自找的。”許諾表情嚴(yán)肅。

  其實許諾并沒有生氣,事情順利過關(guān)了,還生什么氣?

  只是心中對文靜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面前這個女生,任性妄為,做事情根本不考慮別人感受,典型的大小姐性格。

  不知道什么時候,追光燈又照到了他們兩人,現(xiàn)場音樂也已經(jīng)停止,眾人的注意力還集中在他們兩人的爭吵中。

  文靜眼珠一轉(zhuǎn),嘟著嘴,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再讓你親一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好不好?”

  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這句話,又是一片哄聲。

  許諾抿著嘴,盯著文靜,對她刮目相看,這個小女生可真是不一般啊。

  竟然可以隨便把一件小事發(fā)酵到眾人關(guān)注的地步,再借著關(guān)注度,話鋒一轉(zhuǎn)就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美若仙女、嬌羞可愛,撒嬌求諒解,可憐兮兮站在輿論風(fēng)口,這一切都是專制男人的手段。

  男人,你拿什么和她玩?

  只可惜文靜找錯了對手,許諾兩世為人,這一世還能讓一個小丫頭給欺負(fù)了?

  “不好,好像誰愿意親你一樣?!?p>  這話一出,現(xiàn)場再次哄了一聲,這一聲絕對是送給文靜的。

  文靜氣的一跺腳,“那你剛才還親?”

  “要不是我臨時創(chuàng)作,靈感爆棚,進(jìn)入意境,無法自拔,你以為我會親你這個心機婊啊?帶我來這烏漆嘛黑的地方,擺明就是想玩我。”

  “心機婊是什么?”

  “就是你?!痹S諾可沒心情給她解釋這個詞。

  “不親拉倒,好像我多求著你一樣,不就是一個小破歌手嘛,你這樣的人我在我爸單位見的多了,等你不紅的那一天,我看你還牛什么牛?!?p>  見美人計不成,眾目睽睽之下被懟的這么慘,哪還有什么臉面,文靜何時受過這樣的氣,立刻惱羞成怒。

  “哎,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很牛吧。”

  “我就牛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回去我就告訴我爸,讓他和各個單位說一聲,文化部的領(lǐng)導(dǎo)都是我爸的戰(zhàn)友,以后一點表演機會都不給你,我看你還怎么唱?”文靜雙手掐著腰,氣勢逼人的看著他。

  許諾無所謂的咧嘴一笑,撇了她一眼,“你牛什么牛?老子才不怕這個呢。”

  你牛什么牛?

  許諾瞬間想到了什么?

  轉(zhuǎn)頭一看,那邊角落正好放了一架老式的架子鼓,雖然舊,但還能用。

  許諾環(huán)視了一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笑什么?”文靜見他還在嬉笑,更加氣憤的問道。

  許諾沒有理她,直接走到那邊再次拿過麥克風(fēng),對著文靜,“既然你這么想玩,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好哦!”喜歡起哄的年輕人們再次燥熱起來。

  文靜憋著悶氣盯著許諾,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許諾直接走到架子鼓那邊坐了下來,將麥克風(fēng)插在一旁的話筒架上,隨手拿過鼓棒。

  ‘啪——啪——啪’

  安靜的舞場,回蕩著三聲清脆的木棒擊打的聲音。

  許諾用手中的鼓棒頗有氣勢的一指文靜,“下面我給大家獻(xiàn)上一首架子鼓版的《你牛什么牛?》”

  “你......”文靜氣的狠狠的躲了一下腳,咬著下嘴唇,差點沒哭出來。

  ‘動次打次’

  ‘動次打次’

  ‘動次打次’

  “走出相思的困惑,捕捉燃燒的愛火?!?p>  “你用高度想把我誘惑,哥的青春怎能讓你折磨。”

  “等待邂逅的結(jié)果,最怕寂寞的承諾?!?p>  “你用美麗想把我迷惑,哥的真心怎能隨便拍拖。”

  “你牛什么牛?你牛什么牛?”

  “你的金錢買不到哥的自由。”

  “你牛什么牛?你牛什么牛?”

  “哥的幸福只是那真心擁有。”

  “你牛什么牛?你牛什么牛?”

  “你的虛偽從開始都被看透。”

  “你牛什么牛?你牛什么牛?”

  “你從來都沒想過哥的感受。”

  唱到這里,許諾拿著麥克風(fēng)走著嘻哈的步伐,來到文靜的身邊,開始了說唱。

  “讓別人瞧瞧你花心腸,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

  “演完這場又趕下一場,你比任何人都要忙。”

  “我的心兒變的冰冰涼,看穿了你心不再善良?!?p>  “男人還得開防火墻,好好看清對方的模樣。”

  說唱完最后一句,許諾將麥克風(fēng)狠狠的摔在地上。

  伴著音箱里傳來‘砰’的一聲響,許諾向舞場外走去,追光燈下一個神話般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

  節(jié)奏動感的架子鼓配樂,超出時代的犀利歌詞,酷炫的說唱RAP,再配上應(yīng)景的現(xiàn)場氣氛,許諾活生生的把一首廣場舞曲唱成了神曲。

  “許諾,你會后悔的?!蔽撵o望著許諾的背影,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此刻,文靜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被許諾當(dāng)眾扒了個精光,根本顧不上原本仙女的形象。

  掌聲轟鳴,年輕人們起著哄,“這個許諾,太酷了?!?p>  文靜聽不得半點對許諾的夸獎,氣憤的轉(zhuǎn)過身,“不許夸他?!?p>  隨后,舞場里傳出只屬于青春的哄笑聲。

  文靜哭著跑出了歌舞廳,她的驕傲被碾碎成渣。

  誰的青春不瘋狂?

  上一世的許諾,11歲開始就為了填飽肚子跟著胡榮混跡在各個片場,哪有什么值得懷念的青春?更別提瘋狂了。

  這一世,他算是彌補上了青春的遺憾。

  離開了歌舞廳,又和文靜鬧掰了,沒辦法再蹭大奔回家,許諾站在大街上兜里一分錢都沒有裝,連公交車都坐不起。

  走回家?太遠(yuǎn)了,還是算了吧。

  這時,他看到旁邊有一個公共電話廳,他決定去給姐姐打個傳呼,讓她來接自己。

  守著電話廳的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她正在悠閑的給一盆仙人球澆水。

  許諾沒有多想,直接拿起電話撥了出去然后便守在這里等著回話。

  “哎哎哎,誰讓你先打的?”

  “我有急事。”

  “有急事也要先付錢才能打啊,不守規(guī)矩?!贝髬屢磺米雷樱翱禳c給錢?!?p>  許諾有點難為情的撓著頭發(fā),“我沒帶錢,我打傳呼就是要讓人來接我的,等一會他回話了,我讓他再給你錢?!?p>  一聽到許諾沒有錢,大媽不樂意了,雙手掐腰,“你小子,膽子挺大啊,沒有錢就直接撥電話,如果他不回話呢?你拿啥給我?到時候是不是還得再打一個?”

  許諾深吸口氣,想試試說出自己的身份,看看能不能頂一下賬,“大媽,我是許諾,唱一把火的那個,明星。”

  “什么火?”

  “《冬天里的一把火》,春晚上紅衣服。”許諾連說帶比劃的提醒著,還比劃的是在春晚上的舞蹈動作。

  大媽仔細(xì)看了看他,總算想了起來,“啊,是你啊?!?p>  “對對對,是我,明星?!币姶髬尳K于想起來了,許諾松了口氣。

  “明星咋啦?你牛什么牛?明星就能打電話不給錢?。俊?p>  許諾完全沒有想到,大媽口風(fēng)緊的很,完全不給他面子。

  這時電話回了過來,許諾剛想接聽,大媽大手一按直接將電話按住。

  許諾用手指著電話,滿臉誠意,“我不牛,你讓我接吧,接了就有人送錢來了。”

  大媽輕哼了一聲,這才將電話推到他的面前,沒好氣的說道,“撥一個,接一個,五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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