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紛爭
“我肚子餓了,咱們下去吃飯吧”寒如月說著,站了起來。
客棧二樓,寒如月起身,朝門外走去。李夜見想了想,也起身跟了上去。他低垂著頭,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寒如月走著走著,走到樓梯,似乎想到什么,停下了,轉(zhuǎn)身看著李夜見。李夜見低著頭一時間沒注意,等他回神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很近。
他自己嚇了一跳,慌忙后退了幾步,和寒如月保持六七步的距離。寒如月走了過去,把他攔在圍欄邊。
“怎么?怕我吃了你?”寒如月看到他那樣子,不禁笑到。
“師姐,很多人在看著……”兩人離的很近,有些曖昧。樓下許多人對著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議論起來,李夜見更不好意思了。
“嘻嘻!小李子,你真不經(jīng)逗!”寒如月俏皮一笑,她那樣子哪還有普通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師姐……你!”李夜見屢次被寒如月調(diào)戲,臉皮有些掛不住,有些惱了。
“算了,不逗你了”寒如月說著,高興的蹦蹦跳跳,往樓下走去,身上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氣息。
“哎!……”李夜見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竟然在師姐手下節(jié)節(jié)敗退。
他根本不知道,他和寒如月之間的一舉一動,像極了在談情說愛拌嘴的小兩口。
若要用一句話來形容他們,那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只是李夜見和寒如月之間是:一個喜歡調(diào)戲人,一個喜歡被調(diào)戲!
寒如月一蹦一跳的下樓,一位手拿紙扇的錦衣男子在隨從的跟隨下,剛好走了進(jìn)來,他一眼就看到寒如月,眼神一縮,驚為天人!
“好靈動的仙子!”錦衣男子開口道,看著寒如月的背影入迷,站在門口久久不動。
“兩位貴客,你們的朋友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包間,請隨我來”寒如月剛到樓下,小二哥就走上來,對著寒如月說道,寒如月和李夜見跟著小二往夏流定好的包間走去。
“公子,要不我去給您打聽打聽?”侍從看著寒如月離開的身影說道。
“先去定個包間”錦衣男子吩咐道。
“是!”侍從往柜臺走了過去,拿出銀票直接往柜臺一拍,對著掌柜吆喝道:“開個最豪華的包間!”
“這位大人,不好意思啊,最后一個包間剛被包了……要不貴客在外面將就一下?小店給您打折”掌柜被那侍從的氣勢嚇到了,低聲下氣的回答。
“打折?我看你是想被打骨折吧?”侍從一把拉起掌柜衣領(lǐng),一巴掌直接往他臉上招呼。
掌柜一屆凡人,哪里受得住修行過的侍從這一巴掌,直接被這一巴掌打的口吐鮮血。
“還不快點(diǎn)把包間給我弄出來,不然老子讓你好看!”
侍從松開掌柜的衣領(lǐng),掌柜哪里還顧得了臉上的傷勢,直接跪在地上,扣頭道:
“大人啊,不是小的不愿,而是包間里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小的也得罪不起,求大人行行好吧”
“里面的人得罪不起,我家公子你就得罪的起?告訴你!我家公子可是“天宗”的真?zhèn)鞯茏?!?p> 侍從又是一腳踢在掌柜身上,把他踢倒在地。
““天宗”?!”
一些在吃飯看熱鬧的人中發(fā)出了驚呼,畢竟“天宗”可是盛名在外。大陸第一宗門,世間無人敢正面和它抗衡,就連魔族都畏懼它三分,不敢北下鬧事。
而“天宗”的宗主更是18年前,擊退魔族,滅殺龍族的蓋世英雄!受世人敬仰!
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公子竟然是“天宗”這龐然大物的真?zhèn)鞯茏?!這種人,惹不起!
“算了,我自己去找一間吧,等他找到還不知猴年馬月!”那位錦衣公子說著,自己往包間的方向走去。
“還不好酒好菜備著?”那名侍從惡狠狠的說著,又是一腳踢在掌柜身上,然后跟在錦衣男子身后。
錦衣男子在各個包間門外走過,然后在一間包間外停下,他打量了一下,很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間不錯,就這間了!”
他說著,那名侍從會意,在門外微微站定,一腳踢在門上,包間的門直接被踹開了。
包間里,夏流正雙腳毫無形象的踩在椅子上,他蹲在上面,手中拿著筷子對著李夜見和寒如月說道:
“等下我們吃完飯就……”
他話未說完,包間的門就無緣無故的被人踹開了。三人有些怒意的朝門口望去,一名侍從從門外走入,恭恭敬敬的站在門邊。
“公子請!”他畢恭畢敬的說道。
一道身影緩緩踏步,手中拿著一柄紙扇。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樣子很風(fēng)流,不過也僅僅是他自己認(rèn)為。
“你誰啊!來找事的?”
夏流可是不怕事的主,直接把手中筷子往桌上狠拍,從椅子上跳下來。
“告訴你們!這間包間我家公子看上了,識相的快滾!”錦衣男子的侍從狗仗人勢,趾高氣昂。
“滾?老子長這么大,還沒人敢和我這么說話!”夏流說著,一手拉起身邊的椅子就往那侍從扔去。
他很生氣,自己幾人好端端的在包間里等小二把菜送來,菜還沒上,就有人上門找事。
“啪!”那侍從是修行過,手上靈氣涌動,一拳把椅子打的四分五裂。
“小子,你這是在玩火自焚!我家公子可是“天宗”的真?zhèn)鞯茏?!”那名侍從又把“天宗”的名頭擺出來,似乎他經(jīng)常這樣做,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
““天宗”!”
一聽到這個詞,寒如月猛的站了起來,身子繃的直直的,臉上布滿寒氣。
她的手中出現(xiàn)了那柄淡藍(lán)長劍,小手緊緊握住劍柄,握的太用力,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小仙女!”自稱為“天宗”真?zhèn)鞯茏拥腻\衣男子看到了寒如月,眼中閃過驚喜,眼睛更是一刻都沒離開過她身上。
“師姐……”
寒如月的一舉一動都被李夜見看在眼中,他伸手握住寒如月的小手,輕輕的捏了捏。似乎感受到李夜見的溫柔,她繃直的身子緩緩放松了下來。
她緩緩看向李夜見,卻見他對著她緩緩搖頭,她咬了咬牙,把劍收了起來。
這里是圣靈院的地盤,打架鬧事圣靈院不會管,但不能鬧出人命。
而一旁的夏流可不嫌事大,從身邊拉起一個椅子,不顧形象的一腳踩在上面,他伸出自己的小指摳了摳耳朵。
““天宗”?很厲害嗎?”夏流不屑的彈了彈指甲說道。
“你!”
那侍從怒了,指著夏流,似乎準(zhǔn)備大打出手,卻被錦衣男子伸手?jǐn)r住了。
“公子……”那名侍從還想說什么,被錦衣男斜眼瞪得把嘴中的話收了回去。
“在下鐘離,為下人的魯莽向幾位賠罪。我看三位想來也是要前往圣靈院,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三位今日的花費(fèi)在下包了,就當(dāng)交個朋友可好?”
錦衣男子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朝三人拱手拜道,讓人覺得誠意十足。唯有李夜見發(fā)現(xiàn),鐘離握著紙扇的手似乎很用力,甚至有些抖。
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yàn)樗脒^寒如月留下個好印象??上⒉恢溃谒詧竺?,說自己是“天宗”弟子之時,寒如月心中已對他升起了殺意,還哪來的好感?
“此人城府極深!不可交!”李夜見在心中想到,臉上卻不動聲色。
“我們確實(shí)要去圣靈院,鐘公子身份高貴,能認(rèn)識公子,三生有幸。日后在圣靈院遇到,再和公子把酒言歡,公子請吧!”
李夜見朝鐘離抱拳說道,然后恭敬的伸手,手掌指著門外,動作到位,語氣更是讓人挑不出絲毫毛病。
“你!”那侍從怒了,李夜見這話乍聽之下還算中聽,可仔細(xì)琢磨,他這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
鐘離對于李夜見的話,不悅之色也是在臉上一閃而過。然后臉上又堆起笑容:
“那我在圣靈院靜候諸位,特別是這位姑娘!”
鐘離朝三人微微一拜,然后眼睛毫不掩飾的盯著寒如月看。
“不送!”李夜見也回禮,來而不往非禮也!
鐘離帶著手下轉(zhuǎn)身離開了,直到走到樓梯口停下了,一手捏在木頭做的扶手上,捏出了一道深深的手印。
“公子,當(dāng)真就這樣饒過他們?”侍從問道。
“哼!要不是為了給那位姑娘留下好印象,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們?你們等著!惹怒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我看上的東西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鐘離說著,拂袖離去。
包間內(nèi),李夜見看著門外,臉上陰沉,手指捏得緊緊的。這時,寒如月伸出手指戳了戳李夜見的胸口,戲謔道:
“小李子,你不會因?yàn)樗戳宋覂裳劬蜕鷼饬税桑繘]想到你占有欲這么強(qiáng)……”
寒如月笑著說道,巧笑倩兮,彎眉如月。
“師姐!你……”李夜見握住她的手指,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哼,狗男女!”一邊,夏流低聲罵道,引來兩人怒目而視,他們氣沖沖的朝他圍了上來。
“額,我不是罵你們……”夏流攤著雙手,看著兩人,心虛的緩緩后退。退著退著,他的背后撞在了包間的墻上,沒路走了。
“嘿嘿!”兩人挽起衣袖,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意,把他摁在了墻上,捧著他的臉對著墻壁就是一頓摩擦。
“啊,狗男女!”一聲慘叫從包間傳出,哪怕是客棧外的行人也聽得到,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望向客棧內(nèi)。
你家的唐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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