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法一邊干嘔一邊往回走,林森和白小琴選擇性無視了它,而好來屋,則干脆理都不理他,一個勁的在前面帶路。
“你們!你們太狠心了!怎么可以讓我吃這種東西??!”解法憤憤不平的道。
林森頭也沒回,“誰讓你啥都不懂就在哪里亂吃東西的,還好沒吃到什么有毒的東西,不然毒死了,我都不用埋你,直接給你揚咯?!?p> “這么狠心的嗎!”解法悲痛欲絕。
“是的?!绷稚瓐远ǖ牡?。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啊,我起碼吃了半斤??!”解法預計了一下,更加悲痛了。
林森停了停,還是頭也沒回,而是繼續(xù)往前走。
“那沒辦法了,要不你像歌唱的一樣,大河向東流……用手扣?”
“咦,太惡心了吧?!卑仔∏僖荒槺梢?。
“扣不出來呢?”解法隱隱作痛。
“用鐵鉤啊。”林森嘿嘿笑道。
“你們太狠心了吧!”解法痛心不已。
林森和白小琴不理解法,小心翼翼的往營地走著。
大概是一開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摸索過路了,因此回去的時候速度很快,而且一路上除了一些蚊蟲螞蟥之外,沒有遇到別的東西,特別是毒蛇,一開始林森還遠遠的望見了一條青蛇,但是青蛇遠遠見著有人來,便鉆入了樹叢之中不見蹤影。
三人小心的走過那片樹叢,隨后趕緊跑,算是一路驚慌的走出了林子,回到了營地里。
說是營地,其實不過是昨天睡覺的地方,因為風的緣故,昨晚在這里堆著的三個火堆已經(jīng)被吹了個干凈,只剩下一點點黑焦的地方可以辨認的出來。
不遠處有巨大的SOS的求救標志,一共有兩個,一個是用石頭擺出來的,一個是在沙子上刻出來的。
不過林森抬頭看看天空,就知道這個標志是沒人看到了。
此時的天空云層濃郁,并沒有一碧萬里的樣子。一層又一層的云層重重疊疊,將天空遮了一片,構(gòu)成藍色與白色的白描世界。
那云層形成一整塊,沒有飛機的路過的痕跡。
而看著海水的樣子,大概也是沒有船只路過的了。
“也不知道還得在這里孤島求生多久……”林森嘀嘀咕咕著,其余二人也是有些難受,更難受的是解法,一路上都在哪里鬧騰桃金娘的事。
暫時沒理會解法,林森看了看太陽高度,捉摸了一下時間,又看了看云層,感覺要下雨,便招呼著白小琴去撿一些吃的。
這海灘上多有小孔,小孔下面多的是寄居蟹一類的東西,所以找吃的并不難。林森和白小琴二人花個十分鐘便將午飯撿好了,丟進解法新弄出來的火堆里面燒,便是一頓午飯了。
“快點吃吧,我感覺要下雨了?!绷稚茖拥臉幼樱桨l(fā)覺得要下雨。
聽了林森這么說,白小琴二人加快動作,風卷殘云一般填飽肚子,剛剛填飽肚子,恰好便聽到呼呼風聲,隨后一點一點的雨水落了下來。
“我們進林子里避一下。”林森招呼著二人一狗就往林子里面多。
其實說來進林子躲雨也沒有太大的用處,這外圍的林子枝葉雖然茂盛的,但并沒有海神廟深處的林葉一般華蓋如傘,但怎么樣也比坐在外面好一點。
雨水由輕到重,很快飄了進來。
昨天因為泡水而浸濕的衣服又濕透了,等下還得花功夫去烘干。
林森看到白小琴的衣服因為被水浸濕而緊貼身體,便往她哪里靠了靠,將她掩在身后,而白小琴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么,臉色微紅,呈抱胸姿勢,稍微掩蓋。
解法雖然愚蠢,但人品倒不差,看到二人的動作便明白了個大概,干脆轉(zhuǎn)過身去,充耳不聞,兩眼不看。
雨水稀稀疏疏,大概是太陽雨,劇烈又猛烈,好似嬰孩啼哭,啼哭一陣子之后,便悄然而止。但什么時候再哭一次嘛,那就不知道了。
不過什么時候再哭一次不太知道,衣服卻是又濕透了。
林森擠了擠濕透的衣服,有些無奈,“我感覺我們要找個地方住一下,就這么一直睡外面不太好,多久了身體怕是會出毛病來。加上風吹日曬雨淋的,讓人頭疼?!?p> “那我們?nèi)ツ睦镒??”白小琴在身后輕聲問。
“要不我們砍樹造房子吧?”解法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話來。
“砍樹……我們沒有斧頭啊……”林森這句話剛冒出來,忽然之間,內(nèi)心之中再次升起了那種玄之又玄的豁然開朗之感。
“習得‘鐵質(zhì)斧頭’。”
“需要鐵礦石*5……我背包剛好有五個鐵礦石……”林森心中驚駭萬分。
“也對,我們沒有斧頭……”解法嘀嘀咕咕著,林森忽然呵哈了一聲。
“那個,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有遺落在外面的斧頭了,我去看看是不是眼花了?!?p> 說完,林森撒腿就往林子里面鉆,很快便鉆入了林子深處,看不見人影。
解法摸摸腦袋,不知道林森在做什么。
白小琴眼神閃爍,有了一些心思。
等林森回來的時候,看到他手里拿著一個鐵斧頭,斧頭很大,看起來很重,但林森單手握著毫不費勁的樣子。
“好家伙,還真有斧頭!”解法心思沒那么復雜,看到斧頭一驚一乍的。
“埋在土里,就露出了個把兒。我挖出來洗了洗,干凈如新,也不知道是誰丟在這里的?!绷稚俸傩πΓ瑢⒏^遞給解法。
解法見林森輕松的舉起斧頭,便單手接過斧頭,隨后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好重!”解法手被震得生疼。
林森摸摸腦袋,默默的把斧頭撿起來。
“算了,你跟白小琴到一邊玩去,我砍木頭好了。”說完,林森便自動自覺的深入了一點,然后就聽到咔咔咔的砍木頭聲音傳來。
白小琴抱著胸,與解法稍微坐遠了一點,解法也有意識的坐遠了一點。
火炬就立在二人的身邊,熱量烘烤過來,與體溫一起,可以讓衣服更快的干透。只是就這樣穿著濕衣服烘烤,怕是會著涼。
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顧不得著涼了,只得這樣了。
剛才的太陽雨,雨水飄了過來,火炬被水淋濕了,但是上面的火卻依舊不熄滅,好似永恒的不滅焰火一般。
二人都很自覺的沒有說出火炬的怪異之處,而是又一茬沒一茬的找話題聊天。
“對了,解法,為什么你的名字叫解法?”白小琴好奇的問。
解法嘆了口氣。
“我爸本來是想我當個數(shù)學家的,做啥都會,做啥都有解法的。”
“結(jié)果我從小學到高中,數(shù)學只會寫個解。”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