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之洛第十九章
西洲冥快步的來到瑾月的屋內(nèi),看見瑾月正在喝著穗心喂的粥,西洲冥和瑾月緊緊的抱在一起,穗心等人看見都退了出來。
西洲冥:“還好,還好,你醒過來了!”
瑾月:“我睡了多久?”
西洲冥:“數(shù)月了!”
瑾月突然想起什么,“你把漠石城的人都?xì)⑺懒???p> 西洲冥:“當(dāng)時父王駕崩,我趕回來,恐漠北有所震動,這才……瑾月,你相信我,如若不如此,死的就是我們!”
瑾月:“你為何一統(tǒng)天下?是為了和平?。 辫聦嵲诓焕斫馕髦挹さ淖龇?,她激動的推西洲冥出去,西洲冥無可奈何:“好好好,我先出去,你剛醒,等你緩和一些,我再來看你!”
西洲冥低著頭出了門,看見穗心:“好好照顧她,有任何情況隨時報給我!”
穗心:“遵旨!”
西洲冥:“她剛醒,過兩日的大婚,先不要告訴她!”
鬼子:“王上,我建議你現(xiàn)在告訴瑾月,若大婚后她從旁處得知的話?!?p> 西洲冥擺擺手:“我還沒想好怎么說,等一切都結(jié)束再說,我想她會理解的?!?p> 鬼子跟著西洲冥回去處理政務(wù),離開了瑾月的處所,穗心端著粥走進屋:“小主,還在生氣嗎?”
瑾月:“他走了?”
穗心點點頭:“小主,王上說的對,當(dāng)時的情況,若我們不殺了他們,他們會趁王上回都城暗中給漠沙發(fā)消息,漠沙定會殺死我們的!”
瑾月:“我睡著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撿重要的和我說一下?!?p> 穗心大致描述了眼下的情況,絕口沒提王上大婚之事,皇命不可違,穗心不敢。
瑾月:“你說了這么多,我想知道,洛河呢?以他的性子,會制止漠北的覆滅,以他的實力也可以做到,沒有他的消息嗎?”
穗心想了想:“漠北那位大將軍嗎?沒有。瑪卡帝國只獻上了漠沙的人頭,沒人詢問過洛將軍的事?!?p> 瑾月覺得很奇怪,但現(xiàn)在也不是多想的時候,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她想去看看漠北安定了沒有,她想了解瑪卡帝國幫助西洲冥的目的是什么,還有西洲冥,他一統(tǒng)天下卻在這個路上毀了百姓,這一切非她所愿,她從天而降的期限到底幾何,漠石老難道帶著洛河一起消失了嗎?
穗心:“小主又愣神了,我先出去給你準(zhǔn)備熱水,你睡了太久,洗個澡會舒服些?!?p> 瑾月點點頭,完全沒在意。
不多時穗心就準(zhǔn)備妥當(dāng),瑾月:“穗心,我自己來吧,我想好好泡一泡!”
穗心:“那好,我就在門外,水涼了,小主叫我!”
瑾月:“好!”
瑾月在水里泡著,正要洗頭,簪子掉進水里,瑾月摸摸頭,想起是洛河送她的,她把頭扎進水里,看見腳下的簪子,泛著白色的光,瑾月湊近處一看,這圖案,我平常的刺繡,月文,瑾月細(xì)細(xì)的將簪子拿起來,頭伸出水面,簪子還是那根木頭簪子,只有圖案,沒有文字了,她拿著簪子再次扎進水里,白光泛出的月文是:洛兒,無國滅亡實屬天意,切莫有復(fù)國之念,天下已分,若他日因有人一統(tǒng)而致百姓受苦受難,為父留與你一寶藏可助你恢復(fù)無國國脈,切記:功成身退!
瑾月正想著光告訴有寶藏,不告訴在哪兒有什么用,就見功成身退后面隱約有個符號,瑾月看了半天不認(rèn)識,她想辦法記了下來,畢竟憋氣不是瑾月擅長,能堅持這么久不易,她不想再進水里看!
瑾月將簪子又插到頭上,無國,洛河,月盈月虧乃是月亮獨特文字,這天下沒人看得懂,瑾月對這段文字想了一遍又一遍。
兩日后,大婚倒計時最后一日
暗夜攜帶嘚嘚國國君人頭獻上,自此天下再無嘚嘚國。瑪卡王倒沒什么意見,瓦爾瑙嘛事不關(guān)己她倒無所謂,至于云坎和天離心里有些不安,畢竟他們都是閉關(guān)之人,不想?yún)⑴c天下紛爭,幾個人因為嘚啵得的死各有所思之時,其他三國竟仍然沒有消息。
西洲國怒氣已經(jīng)沖到頭頂了,“確定使臣已將大婚的消息遞到了嗎?”
朝堂上無人敢回話。
“你們都變啞巴了?”
孫廷衛(wèi):“回稟王上,實因派出的使者沒有任何消息,而且一直沒回來,微臣恐遭遇不測,屢次派出陸續(xù)三隊人馬,竟都杳無音信!”
西洲冥:“豈有此理!”西洲冥將怒火盡量的控制,“明日大婚如期舉行,不用派使者去接應(yīng)了,此時不回估計已兇多吉少了。都退下吧!”
朝堂頓時安靜,西洲冥暗自發(fā)誓,三年內(nèi)這三個國家要一同踏平,方可平息今日之火。
西洲冥出了朝堂,心里盤算著這三個國家的地理位置和戰(zhàn)術(shù),不知不覺來到瑾月的偏殿,此處與他朝堂相連,可這條路,只有當(dāng)今王上才能通行,這處偏殿除他不會有外人得知,瑾月的身份還是保密一些才好。
還未推開暗門,城墻處便飄來陣陣香氣。西洲冥推開門:“是誰燒的菜,這么香?”
就看見瑾月和穗心在院子里忙乎著,臉熏的黑不醋溜,根本沒聽見他說話,他也趴過去,就看見瑾月擺手:“穗心,你往那邊點兒,沒看見我吹風(fēng)呢嗎?小心燒著你!”
西洲冥:“好!”
瑾月一聽聲音不對,把眼前的煙扇到一邊:“西洲冥!”
西洲冥:“也就你敢這么叫我!”
瑾月不高興的瞪著他:“那叫你什么?瑪卡帝國未來的國君?”
西洲冥眼神緊皺,瑾月:“我昨晚爬到房頂賞月,看見了,滿城的紅色,如此隆重,恐怕只有國君了吧!”
西洲冥:“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瑾月不以為然:“炒菜??!你看不見嗎?”
西洲冥一把抓住瑾月:“我白擔(dān)心這么久,你竟如此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