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慈打了十幾個小時的坐,睜開眼睛時,外面已經(jīng)大亮了,剛原地?fù)Q了身衣服,手機(jī)就響了一聲。
結(jié)果一看是顧晨發(fā)了個空格,牧慈點了一個問號,按了發(fā)送,結(jié)果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感嘆號,她又點了視頻通話,結(jié)果顯示你與對方不是好友。
牧慈想昨天都送了手表,怎么今天還會耍脾氣?難道是不喜歡手表?
牧慈想了一下,打開了手機(jī)通訊錄,“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關(guān)機(jī)?不會是拉入黑名單了吧!這是又耍什么脾氣?”牧慈閉上眼睛神識立馬穿梭時空,來到了顧晨所在的別墅。
此時的顧晨正在客廳里摔手表,客廳的另一邊站著一排穿著工作服的傭人,他們的眼睛隨著顧晨手中的手表從下向上,再從上向下,啪的一聲,手表落在了地上,傭人們的心也跟著停了一下,他們都心疼的看著幾十萬幾百萬就這么的摔在了地上。
顧晨坐在沙發(fā)上,從茶幾上拿起一塊手表,盒子隨意的扔在一旁,隨后拿著手表的手高舉,又猛地把手中的東西摔出去,并且邊摔邊罵牧慈,同時也在罵沐晗宇,茶幾上的十幾塊手表很快就摔完了,旁邊的傭人慢吞吞的上前把箱子中的手表擺在茶幾上讓顧晨接著摔。
牧慈看到這樣一副畫面,慢慢的收回了神識。
董事今天上午沒課,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睡覺呢!突然響起了手機(jī)鈴聲猛地把董事給震醒了,同時剛把身體抬起三十度的董事,臉上被砸了一只襪子。
“趕緊關(guān)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聽到說話聲,董事是徹底清醒了,結(jié)果一看手機(jī),竟然是穆姐姐打來的,董事還沒有跑出宿舍就接了電話。
“穆姐姐,有什么事嗎?”董事盡量將聲音放平穩(wěn)。
“為什么顧晨不喜歡我送的手表?”
“啊!晨哥不喜歡那些手表,怎么可能?”
“他正在家里摔手表呢!”
“摔摔摔手表?”董事想想那幾千萬就這么摔了,突然感覺肉疼,這要是送給他這些表,他就是再不喜歡也不會摔了??!
“穆姐姐知道晨哥為什么要摔手表嗎?”董事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可能就是因為不喜歡吧!我送給晗宇的那些表他就很喜歡!”牧慈對此很是煩惱。
“穆姐姐,你當(dāng)時讓把表分成兩份裝是還送給了其他人?”董事聽此,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努力到點值不值的應(yīng)不應(yīng)該!
“不可以嗎?”
“可以!”怎么可以?董事把他心底的話壓下,違心的回答了句可以。
“不過,晨哥知道穆姐姐你還給其他人送了手表了嗎?”董事憋了很久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同時他還想到牧慈給他的兩塊表。
“他知不知道和他生氣有關(guān)?可能還真有關(guān),之前他就因為晗宇和我生氣了呢?”
董事聽到牧慈的第一句話,剛想回答沒關(guān),就又聽到牧慈下面的話,本能的閉嘴了,他現(xiàn)在很慶幸現(xiàn)在是在打電話,若是面對面他定然會被牧慈察覺。
“是?。亢苡锌赡?!”
“算了,我也不用問你了!我再重新給他弄個禮物吧!”
董事看著被掛的電話,內(nèi)心有些著急,他擔(dān)心牧慈認(rèn)為他沒什么用,以后再也不找他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搭上了牧慈。
那天他搭了好多人情,花了他三分之二的積蓄才把牧慈的位置給弄了出來,其實那天牧慈進(jìn)停車場時就有人給他報了信,他是故意往牧慈的車上撞,想到撞車,他突然想起車子還沒有還給牧慈,他想如果三天之內(nèi)牧慈不找他,他就以還車子的名義去找牧慈。
董事拿著手機(jī)回到了宿舍,結(jié)果剛到宿舍又迎來了一只襪子。
“能不能不出聲!真是下賤,果然有什么媽就有什么種,做媽的當(dāng)小三,做兒子的上趕著給人當(dāng)情人,看到你都臟了我的眼睛!”一個躺在上鋪的男生痞痞的看著進(jìn)門的董事。
董事聽到男人的侮辱,攥緊了拳頭,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沒人知道,在外面陽光開朗活潑乖巧的董事在宿舍里是這個樣子的,也沒人知道在他那個所謂的家中他活的是多么的謹(jǐn)小慎微。所以他一定要成功,只要他有更強(qiáng)的靠山,他爺爺也就不會漠視于他,而上鋪那個他名義上的表哥也就不敢再如此對他。
沒錯他媽是小三,而且是故意做小三的,為的是他爸的錢,所有人都知道他媽是為了他爸的錢才給人做小三的,只有他爸不知道。
而上鋪的那個男人是他爸明媒正娶妻子的娘家侄子,至于為什么他們會在一個宿舍,還是他那個好爸給安排的呢!
人家說可以照顧他,他爸就給他們弄到了一個宿舍,他那個小三媽,是不會為了他的事來反駁他爸的,除了和錢有關(guān),他媽是永遠(yuǎn)都會贊成他爸。
董事默不作聲的躺回床上,把被子蓋到了頭頂上。
……
牧慈掛掉電話,把手機(jī)放在了一邊,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伴生空間里,牧慈看著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玉盒,里面有一朵幽藍(lán)色的花朵,牧慈抬手盒子跑到了她的手上。
“你在這盒中已待了有萬年了吧!今日便將你取出!”牧慈一揮手,手心中便只剩下一朵幽藍(lán)色的花朵。
“你的神氣太過充盈,恐會破壞地球秩序?!蹦链扔忠粨]手,手心中那多發(fā)著閃閃發(fā)光的花朵便成了,一朵幽藍(lán)色的干花,雖說沒有最初時的耀眼,但依然讓人移不開眼。
牧慈拿著被抽干神氣的干花,閃身離開了自己的伴生空間,再次站到了臥室里。
“希望你能讓顧晨不在生氣!”牧慈看著手中的花,隨手用前段時間吳奇送來的玉石坐了一個普通的玉盒,隨后把飄海花放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