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哦,明明詩賣了三千兩,結(jié)果自己卻值得了七百兩。
那王宗彥也真是沒用,自己腦中還有那么多的詩,他怎么就不能再堅持堅持,將自己給掏空呢!
看著小郡主的那得意的笑,李洺總是感覺心被針扎一樣難受。
“喂,你拿著這么多錢太危險,不如我?guī)湍惚4姘?。?p> 李洺總感覺楊嫣不懷好心,他忙將手中的銀票揣進懷中:“不勞煩你了,我自己有用處?!?p> “切,不識好人心?!?p> 但是一旁的李衿好奇問了一句:“先生打算用這么多錢做什么?”
李洺對此也沒有隱瞞:“我想開一個酒樓?!?p> “先生還會做菜?”
提起這,李洺不禁想要流淚,上輩子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滿足自己口舌還是沒有問題,哪像現(xiàn)在,每天只有大餅米飯,整個世界連個炒菜都沒有,嘴中都要淡出了鳥來。
還好有大蒜。
所以有了錢,李洺現(xiàn)在最想改善的就是自己的飲食,至少每天也要見點油腥吧。
不過,前幾天趙豐的話讓李洺長了個心眼,所以要是開酒樓的話,李洺想給自己找一個合作伙伴,而這個伙伴李洺心中也早有了人選。
小郡主雖然長得像她的封號,但是她的腿長??!
聽了李衿發(fā)問,李洺覺得這是一個勾搭小郡主的好機會:“當(dāng)然了,我做菜可比作詩好。”
“古人不是說君子要遠庖廚的嗎?”
“那也要吃飽了才能做君子啊?!?p> 李衿認可的點了點頭,而后鼓起勇氣:“先生我可以入股嗎?”
李洺沒有想到李衿這個小丫頭會主動入甕,從楊嫣與馮氏兄妹對她的態(tài)度,這丫頭的背景肯定不會弱。
李洺很開心的點了點:“可以啊,當(dāng)然可以,我的目標(biāo)就是帶著大伙一同掙錢?!?p> 楊嫣看著自己的好友居然不顧自己要和李洺合作,頓時有股被背叛的感覺:“哼,即便是你會做菜,但是你有酒店嗎?酒店中要招跑堂嗎?招了跑堂你會管理嗎?”
對于楊嫣的靈魂三問,李洺急忙下拜:“還請郡主賜教。”
“我為什么要教你?”
“我愿意奉上一成干股。”
楊嫣得意的看了眼李衿:“我也不占你便宜,這里是兩千兩,我只要占三成股?!?p> 李衿也跳了出來:“我也出兩千兩,也占三成股份?!?p> 李洺有些吃驚:“你,你們……”
楊嫣無所謂的看著李洺:“反正這都是你幫我掙得,虧了我也無所謂?!?p> 李衿跟著點了點頭:“我的只是我的零花錢,我平常也用不到的。”
好吧,李洺的心又受到了沉重的暴擊。
陳國公府的詩會變成了楊嫣的獨唱,院中最中間的高臺上掛著楊嫣寫出的七首詩,至于其他人,哪還好意思將自己寫的詩拿出來。
詩會草草的結(jié)束,馮氏兄妹沉著臉將楊嫣與李衿給送了出來。
楊嫣想著她的發(fā)財大計,便拉著李衿一起來到了秦王府。
陳國公府原本是準(zhǔn)備了午飯,只是詩會結(jié)束的太快,結(jié)果也沒有用上。
楊嫣這時正餓著肚子,她便使喚李洺去為她們準(zhǔn)備午飯,美名曰:考察。
李洺可沒有大男子主義,覺得被楊嫣使喚就是丟面子,他到廚房找了塊肥肉,先是練了些油,而后炒了些家常菜。
韭菜炒蛋、油燜大蝦、回鍋肉、紅燒鯽魚,最后再來個菜湯。
李洺覺得自己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待最后親手將湯端到桌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美食的誘惑。
忙了一個中午,最后自己吃的還是大餅。
李衿低著頭,覺得有些難為情,而無良郡主則是一邊打著嗝,一邊剝著最后一只大蝦。
“我決定了,這個酒樓還是不要交給你打理了?!?p> 李洺驚訝的看著楊嫣,不明白她為什么變了主意。
楊嫣見李洺不解,便解釋起來:“我原以為你只是想隨便建個酒樓,那樣的話,即便日后能掙錢,有我和李衿入股,別人也不會去打你的主意。但是現(xiàn)在不同,如果你要是在酒樓里推出這些新菜式,那么即便是金山也比不過你的酒樓。到時候那些貪婪的人即便是不敢打我與李衿的主意,也會想方設(shè)法,占有你的股份?!?p> 李洺想了想,小郡主的話也是十分在理,只是心中總是有些不甘。
楊嫣安慰著李洺:“放心,股份還是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來,我會派人講酒樓打理好,只不過那些菜式,你最好也是招兩個徒弟,教給他們,自己安安心心的在背后做你的大老板?!?p> 李衿也點了點頭:“我也會派人幫忙的?!?p> 事情就這樣簡單的敲定,楊嫣當(dāng)日下午就為酒樓選好了掌柜。
李洺原想在一旁做個參謀,但是見楊嫣交代掌柜的事居然面面俱到。李洺只得識趣的閉上了嘴。
等到太陽落山,李洺才再次回到自己的柴房。
趙豐躺在床上,對李洺不聞不問,這讓想要炫耀的李洺憋的有些難受。
“喂,你就不問問我今天去哪了嗎?”
“京城總共那么大,你又能去哪?”
李洺覺得自己找這個木頭講話真的很傻:“我今天和郡主去了陳國公府?!?p> “陳國公府?”
趙豐猛的做了起來,臉上透著震驚。
李洺見他的模樣有些得意:“怎么了?去不得嗎?”
趙豐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有些詫異罷了。”
李洺這時候也想起了楊嫣在陳國公府處處被針對的事,不由好奇的問:“秦王府與陳國公府是不是有矛盾?。俊?p> “豈止是矛盾啊?!?p> 李洺可不像趙豐那樣對什么事都不好奇:“快說說!”
趙豐露出回憶:“在當(dāng)今陛下年事已高,可是太子之位卻遲遲未定,而今皇子都已成年,但是最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只有兩位。一是秦王,另一位是魏王。而陳國公就是魏王的人?!?p> “那齊王呢?”
“齊王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便全力支持起了魏王?!?p> “靠!”
“如果,我是說如果,秦王失敗了,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趙豐沒有回答,只是看向李洺:“你覺得呢?”
李洺忍不住大叫一聲,原本以為自己抱了個大腿,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個炸藥桶!
“那你怎么還待在這?”
趙豐閉上了眼睛:“我說過,我欠秦王的情?!?p> 李洺越發(fā)覺得趙豐不簡單:“那你來秦王府之前是做什么的?”
趙豐不想回答,而后被李洺問的急了:“等你以后能打過我,你想問什么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