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山兒:“南容公子。”
南容落回頭頭來,“怎么是你?”
許世蕊從他身后也探出頭來,“這位姑娘是?”
呂山兒:“一位故人?!?p> 許世蕊走到南容落前面“確實是故人,你很想死去的那個人。”
“哦,是嗎,沒想到蕊兒小姐還記得死去的人。”
“長得很像,但是你不是她?!?p> “你怎知我不是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場和氣味。”
“難怪。是啊,哪里也買不到上好的印蝶香了。”
“前涼最出名的香粉,沒想到這位姑娘也喜歡?!?p> “很喜歡,只是過于甜膩?!?p> “也是,姑娘這么雅致,估計會喜歡些別的。所以,這里好像沒有你要找的人?!?p> “哦,怎么沒有,不就在你身后?!?p> “不知道姑娘找我夫君什么事情?!?p> 南容落心里:夫君!
呂山兒:“哦,我還不知道南容公子已經(jīng)成婚了?!?p>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p> “是啊,我原本是來給南容個公子送信的,可惜,既然沒有我要找的人,那我就告辭了?!?p> “姑娘這是何意?什么信,哪里的信”
“這個恐怖你無權(quán)過問吧?!?p> “他山莊里面的事務都是我再打理,我如何不管。”
南容落心想:看來搞定一個嘴硬的女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另外一個女子來讓吃吃醋。
“哦,既然如此,難道夫人不知道山莊出事了!”
“出事了!”南容落和許世蕊一起嚷道。
呂山兒飄然然的站起來說:“既然這里沒有我要找的人,那就告辭了,至于剩下的,我相信就不用了。”
說完呂山兒就不見了。
南容落根本沒有心思去理他,對著門外:“清遠,宮遠!”
兩道人影閃進門來,
“回山莊!”
南容落的驚恐已經(jīng)說明了說有的事情,清遠看了宮遠一眼就走了。
在回程的路上,南容落才將心穩(wěn)了穩(wěn)說:“蕊兒。”
許世蕊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明白,山莊要緊,燕國什么時候都能回去?!?p> 半日后,宮遠出現(xiàn)在馬車外:“爺”
“說”
“山莊大火,大爺去世,三爺重傷?!?p> ……
馬車里面沒有了聲音,但是宮遠知道事情嚴重了
“誰干的。”
“據(jù)說是天郝樓!”
“天郝樓!又是天郝樓!”
“爺,要不要我去看看。”
“一日之內(nèi)我要天郝樓所有資料,包括位置,三日之內(nèi)務必到山莊!”
許世蕊知道他心里著急,也沒有說什么,這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個樣子,渾身的寒氣人,讓人不敢近親。許世蕊就默默地坐在他身邊,靜靜地看著他。
感受到馬車里還有另外一道目光,南容落才想起來蕊兒,將自己身上的寒氣收了收。
“我沒事,別擔心。”
許世蕊朝他笑了笑,誰信啊,你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就這樣,三日后南容落也站在了山莊大門上。
許世蕊的驚嘆根本不亞于之前宇文浩與司馬睿。
南容落是一個平時很難將自己情緒寫在臉上的人,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切,任誰都能看到他眼睛里面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