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只給眾人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懸念,這讓蘑菇屋眾人對蘇燦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斷章狗斷章,天理難容??!
可有什么辦法呢?你燦哥還是你燦哥,說不講就是不講了,溜溜達(dá)達(dá)的起身,纏著黃壘去給他弄點(diǎn)夜宵。
最為感覺難受的就是陳偉霆和張鈞寧兩人了,這倆明天就要離開,這故事卡了個開頭,留下了幾條挺勾人的線索,然后蘇燦就不講了?他們要想知道后續(xù),只能去看長達(dá)幾周甚至一個月以后的節(jié)目,而且還不是第一現(xiàn)場版?
你說這玩意難受不難受。
兩人當(dāng)時就泛起多留一天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出現(xiàn)在腦子里,便被心里理智的聲音給否決,他們的行程通告都決定他們不可能再在這里多玩一天。
“好想把燦哥兒抓回家哦,這樣故事想聽就能聽了?!标悅ヶ唤崃锪锏恼f道。
張鈞寧表情極為古怪:“你確定你能養(yǎng)的起他嗎?”
陳偉霆:“……”
夜已經(jīng)深了,就算玩的再怎么嗨,也是到了該睡覺的時間,子楓已經(jīng)接連打了好幾個瞌睡,這丫頭一旦熬夜,黑眼圈和眼袋都特別明顯,就算不用何炯開口,蘇燦也要把她提溜上樓睡覺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發(fā)亮。
張鈞寧睜開了自己明亮的眼睛,對于有著優(yōu)秀生物鐘的她來說,早起,是刻在基因當(dāng)中的一件事。
小心翼翼的起床,沒有吵醒同房的子楓,張鈞寧換上了一身運(yùn)動服,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黃壘吐槽過,娛樂圈的女演員,到了一定歲數(shù),就會不自覺的研究起養(yǎng)生,海清是一個,眼前的張鈞寧也是一個。
昨晚聽聞何炯不舒服,當(dāng)場掏出艾條給何炯做艾灸,晚飯時候就和彭彭還有陳偉霆相約早起跑步,而她的日常生活中,早起的冥想打坐,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翁草村環(huán)繞在大山當(dāng)中,清晨略帶涼意的濕氣,山野間小鳥的輕啼,門前小溪泉水叮咚的聲音。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冥想打坐,單從意境上來說,已經(jīng)贏了。
蘇燦從屋里出來看到張鈞寧盤腿坐在門口,并沒有打攪她,也并未感覺好奇,冥想打坐的人,從很早以前,蘇燦就見過不少,有些是真有些門道的,有些則就是跟風(fēng)裝樣子,甚至是坑蒙拐騙的。
張鈞寧顯然還不屬于有真本事的,但多少摸到了一些門道,還真的能做到放空自己的狀態(tài)。
蘇燦對這個沒興趣,坐在涼亭下的躺椅上,抱著自己的書在看。
黃壘也是早起大軍中的一員,剛一出門被盤腿坐在門口的張鈞寧嚇了一跳,不過同樣沒有打擾她,徑直來到了涼亭中:“起的很早啊,睡得怎么樣?”
蘇燦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黃壘的寒暄,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自己手里的書。
黃壘現(xiàn)在也摸透了蘇燦的脾氣,也不惱火蘇燦敷衍他的模樣,接著開口說道:“今天明天再錄一期,第一階段錄制就算完了,我們就暫時要離開幾天了?!?p> “我知道?!?p> 黃壘嘴角抽了抽:“王正宇給我說了,說你會配合節(jié)目組的宣傳需要,出席各種活動的對吧,到時候到首都,你打算……”
黃壘其實(shí)是想說邀請?zhí)K燦去自己家做客來著,畢竟兩人雖然相識時間不長,但也算是相互之間很投緣的朋友了,以黃壘好客的性格,邀請?zhí)K燦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不過蘇燦擺擺手:“你們忙活,該需要我配合的,我會配合,別的先不談?!?p> 黃壘:“……行吧?!?p>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伴隨著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推移,蘑菇屋終于蘇醒,張鈞寧結(jié)束了冥想,拉著陳偉霆和彭彭一起去跑步,這幾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回來以后,張鈞寧和陳偉霆就一直吐槽彭彭是個宅男。
看得出來,陳偉霆還是比較喜歡彭彭的,主動給彭彭教一些健身動作啊,聊一些游戲啊之類的話題,甚至陳偉霆還給彭彭傳授著一些關(guān)于追女孩子的小經(jīng)驗(yàn),小技巧什么的。
彭彭個憨憨被弄得特別不好意思,看得眾人一致在心中感慨,這小子的吻戲,根本沒戲。
匆匆吃過午飯,陳偉霆和張鈞寧也到了該離開的時間,蘇燦和黃壘依舊沒有出門送別,只是站在高高的涼亭之上,揮手作別。
對于這兩人的離開,其實(shí)沒有給蘑菇屋眾人心中留下什么特別的感慨,于黃壘來說,一個是不怎么熟悉的后輩,一個只合作過一次,都不是什么熟人,不知怎得,黃壘唯一的感想就是:“有的人,在你身邊真的只是匆匆一轉(zhuǎn),一分別,也許這就是你們這輩子最后一面?!?p> 蘇燦翻了個白眼:“神經(jīng),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么個屁來,有那閑工夫,你不如在廚房里多忙乎一會。”
黃壘:“……”
客人離開了,蘑菇屋又進(jìn)入到了短暫的安靜祥和當(dāng)中,只剩下一家五口,坐在涼亭上,三個老的看著兩個小的逗狗互懟,真有一種盡享齊人之福的感覺。
“誒呀,明后天就要回家了,王總,我給家里帶回點(diǎn)剁辣椒可以吧?”黃壘朝著導(dǎo)演組的方向喊著。
王正宇探出頭來:“你問我干啥啊,我又不是這家主人,你問燦哥兒啊?!?p> 黃壘心想也是,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蘇燦。
蘇燦點(diǎn)頭:“這你還用問我干啥啊,反正節(jié)目組最后規(guī)矩,這些剁辣椒什么的,你都得給我做好填滿,四舍五入就是你自己東西,客氣這個呢還,對了,那塊燕窩,你也記著給你媳婦帶回去,誒喲,你這么一說,你們幾個,我都得給你們準(zhǔn)備點(diǎn)禮物啊。不然讓你們空手走了,我這還挺不落忍的。”
眾人連忙說不用,但是蘇燦執(zhí)拗起來,七八頭??隙ㄗР换貋?,而且自己送了黃壘禮物,不給其他幾人送,那說不過去。
何炯的禮物簡單,蘇燦繞到自己屋子后面的地窖里面,一通翻找,這是整個蘑菇屋蘇燦唯一不對節(jié)目組開放的地方,里面可都收藏著蘇燦的寶貝。
“喏,何老師,這個給你,一次別喝太多,陳年老酒了,小心上頭。”
蘇燦將一個足球大小的就談遞給了何炯,酒壇之上積滿的塵土還有酒壇那明顯的老舊感,壇口完好無損的封泥,足以證明這一壇老酒的年份。
“哦喲哦喲,謝謝謝謝,這……蘇啊,你別告訴我這酒是女兒紅??!”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何炯接過酒壇后,滿臉古怪。
眾人都知道女兒紅這種酒的典故,自然想多了,這酒不會是蘇燦給沫沫準(zhǔn)備出嫁用的女兒紅吧?
蘇燦點(diǎn)頭:“是女兒紅……你們那什么眼神!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就是一壇有點(diǎn)年份的老酒,我和別人打賭贏來的,有點(diǎn)年份,不過我不喜歡黃酒,這就便宜你了。”
一聽這話,何炯收下這壇酒可就沒有什么心里壓力了,看著手里的酒壇,何炯饞的咽了口口水。
“誒誒誒,何老師,有這好東西不能吃獨(dú)食啊,等回首都了,帶到我家啊,我也得嘗嘗?!?p> 何炯當(dāng)時就急眼了:“我說有你這樣的人嗎!這是人家蘇送給我的,你這怎么還帶截胡的,不給,要想喝你找蘇要去?!?p> 兩個老友拌嘴,旁人也插不上話,索性大家也不理他們了。
蘇燦送給彭彭的禮物倒也簡單,一大……口碗。
“哥……沒必要吧。”彭彭都快哭了。
“乖,只吃一碗飯的話,是你自己立下的flag?!?p> 彭彭:“……”
蘇燦看向了子楓,小丫頭的眼神既有一些內(nèi)向孩子接受別人禮物時的不好意思,又略有些期待。
“子楓嘛……”
蘇燦剛要揭示子楓的禮物,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咋咋呼呼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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