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南宮玨不禁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隨后她便上前將葉持那恨不得揍向關(guān)巒臉上的拳頭給握住了。
“行了,葉持!”南宮玨這一開口,成功的阻止了葉持,而關(guān)巒隨即便對他投以感激的神情,同時還帶了幾分愧疚。
不管怎么樣,余成雙之前幫了他那么多次是事實,而他這次沒有為他出頭也是事實!
“你也不查清楚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就直接找人算賬,那要是找錯人了,你是打算怎么向人家道歉跟賠罪?。俊?p> 南宮玨一邊說一邊上前將林業(yè)成扶起來,而她的話則讓葉持當(dāng)即愣住了,而一旁的墨斐則不禁皺緊了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找錯人?
難不成這繩子不是林業(yè)成解開的?
隨后,他就看到別在余成雙跟林業(yè)成腰上相連的繩子,原本應(yīng)該在中間的繩結(jié)就像是被人用鋒利的器具切斷一般,一邊只剩下半個。
看到這一幕,葉持原本還怒火中燒的情緒頓時就冷靜下來,“這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說這繩子是林業(yè)成松開的,那繩結(jié)肯定就不見了,但現(xiàn)在這繩結(jié)卻是被切成了兩半,這就證明了這件事并不是林業(yè)成做的!
“這是誰干的?”墨斐見狀便陰沉著臉走上前,拿起了那個繩結(jié),壓低了聲音卻是用內(nèi)息問道。
就算他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氣,但他那如墨水一般的臉色,加上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戾氣都足以讓人心生怯意。
“若是繩結(jié)松開,或許只是無意之舉,但如今這繩結(jié)是被不知名的東西齊口切開,這絕對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周田走上前,檢查了一下繩結(jié)兩端,切口整齊,而且繩結(jié)還是從中間切開,就算那人不是想要殺了南宮玨,也是想讓她受到重創(chuàng)!
這讓周田的臉色也當(dāng)即變得十分難看,眼神犀利的掃向在場的所有人,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是從尸山血海中廝殺出來的殺氣,讓所有接觸到他眼神的人臉色頓時都變得慘白,心性較堅韌者則只是往后踉蹌了一步,但心性不佳者則直接跌坐在地上,全身開始冒冷汗。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周田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憨厚,可他其實比墨斐要危險得多,因為他是真正從戰(zhàn)場上廝殺活下來的人……
“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了吧?你們是一個隊伍,更是日后如果上戰(zhàn)場時唯一可以將自己的后背托付給彼此的人!
可現(xiàn)在,你們之中居然有人這么明目張膽的暗害同伴!這是誰干的?現(xiàn)在立刻給我出來!
向余成雙道歉,賠罪!
然后給我滾出虎衛(wèi)營,滾出軍營!給這件事一個交代!
否則,等我跟周副尉查出來,那就不只是這么簡單的懲罰,不管你們背后有多大的背景,自身有多高的能力,其心不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墨斐話音一落的同時,他也跺了一下腳,那地上便以他的腳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裂出了無數(shù)裂紋。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站的地方是山頂處,墨斐下意識的收了一點力,怕是就這一腳便足以震斷他們腳下的這塊土地,而他們所有人也都會因此掉落到山底下。
有了周田的震懾,再加上墨斐所展示出來的這一腳,所有人都徹底明白,他們兩個人是真的生氣了!
“除了繩子外,我剛剛在下面也看到有塊石頭突然從她的上方掉落……”周田冷聲說道,而他的話,讓其他人的臉色不禁就變得更加難看。
“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是有預(yù)謀的暗算!”周田怒喝道。
而他這話剛說完,所有人的視線便都落在林業(yè)成身上,如刀如劍,氣勢凌人,讓后者不禁緊緊的抓住了由始至終一直站在他身旁的余成雙的手。
林業(yè)成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面對這樣的場景,在參加這次特訓(xùn)之前,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士兵,只是因為身手、心性都尚算不錯才會被墨斐看中,挑選成為特訓(xùn)成員。
至于剛剛,他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葉持沖上來迎面揍了一拳,嚇了一大跳,等他看到自己腰間的繩子松了,更是徹底愣住了。
現(xiàn)在聽完墨斐跟周田兩個人的話,他則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反應(yīng)了,臉色更是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如果不會因為余成雙在一旁支撐著他最后一點信念,怕是他已經(jīng)在這樣的情況下全身癱軟在地上,無法為自己反駁了,但現(xiàn)在,他卻強撐著看著余成雙的眼睛對他說道:
“我……不是我……我沒有……”
他知道自己是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但他真的沒有做,更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知道,我還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南宮玨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得不說,周田這從尸山血海中走過來的殺氣威力還真不小。
在場的人里,除了她跟溫琰兩個人之外,其他人基本都被周田身上的氣勢給嚇得不輕。
隨后,她便跟溫琰交換了一下眼神,又用手指輕微的比劃了一下,后者當(dāng)即便明白她的意思。
聽到她的話,林業(yè)成不禁就眼前一亮,而他抓著南宮玨的手也更用力了一些,畢竟他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你知道?那是誰做的?”周田跟墨斐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就連其他人也有些著急的看著南宮玨,唯獨一人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緊張,雖然只是一瞬,但還是被溫琰捕捉到,下一刻,他便出手將那人制服。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著墨斐在山頂上的毛直方。
“溫琰,你干什么?”
毛直方被溫琰反手制住,整個人都忍不住半跪在地上,毫無任何反抗之力,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羞辱!
“直方,我和你認識這么長時間,就算還不算是朋友,但我也自認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吧?
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王微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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