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場大戰(zhàn),書皇學院將近一半被毀。
長老席的四大長老也都或輕或重的受了傷,老院長姜彌更是直接進入了閉關(guān)狀態(tài)。
一時間,書皇學院元氣大傷。
前輩們的拼死守護換來學生們的安逸生活。
翌日,陸塵像往常一樣來到了書屋,許多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陸塵的身上,而且大多是好奇驚訝,因為今天陸塵手上沒有了那本奇奇怪怪的書。
“咦,陸塵,你在書舍里呆了幾天,連性子都變了???”晏瓊琚坐在陸塵的身邊,同樣是滿臉好奇的看著陸塵,問道,“你那本寶貝的不行的破書呢?”
陸塵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但是從他的笑容中看得出來,這家伙今天心情不錯。
晏瓊琚的疑惑一下子更重了,這笑容……怎么看都覺得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陸塵的臉上。
只不過沒等晏瓊琚發(fā)問,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現(xiàn)在書屋外,為首的正是人級丙屋的教書先生杜清。
而在杜清的身后,跟著一大群學生,很多人都認出了那是其他書屋的學生。
在眾多學生不解的目光下,杜清帶著那一群人走進了人級丙屋,徑直走到了講臺上,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了吧,因為那次大戰(zhàn),書院很多地方都成了一片狼藉,想要重新建設(shè)起來需要不少時日,所以在這段時間內(nèi),學院決定整合書屋?!?p> 整合書屋?
學生們都是萬分驚訝,這要怎么整合?
要知道書皇學院的書屋都是靠境界實力劃分的,這一整合下來,豈不是書屋學生的實力參差不齊了么?
杜清沉吟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具體整合是這樣的,所有年級的三個書屋都整合在一個級別內(nèi)?!?p> 陸塵微微皺眉,杜清的意思很直白了,以后就沒有什么人級甲屋、乙屋了,有的只有天級書屋、地級書屋和人級書屋。
而陸塵皺眉的原因就在于……即使都是人級,甲屋學生的實力明顯高于其他書屋,而把甲、乙、丙三個書屋放在一起,那豈不是亂套了?
事實上,陸塵的這個擔憂一點都沒有錯,站在杜清身后的那一群學生眼中,滿滿的全是不屑,而且,這還只是“原人級乙屋”的學生,一會要是甲屋的學生過來,那還不更加目中無人啊。
杜清的目光在陸塵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顯然也是看出了什么,繼續(xù)說道:“其實吧,我一直覺得學院的方針太過柔和了一點,要知道這片大陸的鐵則是弱肉強食,我知道將三個書屋的學生放在一起會有大大小小的矛盾產(chǎn)生,但我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壞事,畢竟相互競爭對你們的成長有著難以言喻的好處,但是有一點我要跟你們說清楚,那就是如果誰鬧得太過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杜清這話的意思其實很明了了,他并不反對學生之間的相互排斥和競爭。
就在杜清這話剛說完,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杜先生,你說這話不會是認真的吧?”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樣貌端莊的少年昂首闊步而來,十五六歲的樣子,英姿勃發(fā)器宇軒昂,他的身后跟隨著三十幾個人,同樣是學生裝束。
正是原人級甲班的學生。
而不少人也都認出了這個囂張少年,原人級甲屋的領(lǐng)頭人物:丁昊。
杜清的視線定格在丁昊的身上,笑問道:“丁同學,不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丁昊的眼神一掃陸塵這些“原人級丙屋”的學生,眼中的輕蔑根本不加掩飾,對著杜清報以一個微笑,回答道:“你覺得這些人有什么資格跟我在同一個書屋修行?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nèi)思壉葑顝姷娜耸莻€女人吧,實力好像是七脈,連我們甲屋最弱的都比她強?!?p> 聽到這話,晏瓊琚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毫無疑問,丁昊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一般來說,每個書屋都會有一個實力最強的人,而那個人也就是書屋的領(lǐng)導(dǎo)者,用陸塵前世的話來講,這就是班長。
而班長的身后自然會跟著一些班干部。
這不,就在丁昊這話剛說完,他身后一個狗腿子模樣的少年也立刻嘲諷起來:“杜先生,你明知道我們甲屋學生的實力最強,還說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您這是給我們無條件送了一百多號小弟?”
面對原人級甲班學生的冷嘲熱諷,陸塵這些丙屋的一個個都面紅耳赤,很多人都想上去大戰(zhàn)一場。
而這時候原人級乙班的六十幾人一個個都眼觀鼻鼻觀心,像是吃瓜群眾一樣站在一旁,決定不趟這渾水。
作為將來指導(dǎo)這些學生修行的杜清則是微微一笑,道:“年輕人有傲氣不是壞事,但如果太目中無人的話,遲早要自食惡果的?!?p> “自食惡果?”丁昊的語調(diào)突然上揚,質(zhì)問道:“就憑那群烏合之眾?”
杜清沒有再說話,而是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晏瓊琚,問道:“你們怎么說?”
“戰(zhàn)!”
身為“原人級丙屋”的領(lǐng)軍人物,晏瓊琚依舊是霸氣側(cè)漏,巾幗不讓須眉,一個字直接給甲屋的那群人下了戰(zhàn)書。
隨著晏瓊琚這話說出口,不少人都驚訝,這娘們居然敢挑釁甲屋?而且還是主動下戰(zhàn)書?
原本還有些忍氣吞聲的丙屋學生在聽到晏瓊琚這話之后,像是瞬間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激動的像是發(fā)情的公牛。
“瑪?shù)?,不就是一些目中無人的家伙么?老子還真不怕這群雜碎?!?p> “就是就是,三十幾個人就想吞掉我們丙屋,吃人睡夢呢,大伙兒每人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他們?!?p> “尼瑪,老子早就看著群雜碎不順眼了,晏大小姐,咱不見他們慫,要打架,算我一個?!?p> “……”
丙屋的學生一個個群情激奮,好像現(xiàn)在就像上去大干一場。
要說唯一還算冷靜的人,應(yīng)該就是陸塵了,倒不是說他冷漠無情,而是在他看來,甲屋那些所謂的“天之驕子”根本不足為懼,如果自己愿意,隨便召喚兩只《山海經(jīng)》中的異獸就能讓他們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