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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炸天道

第八章 你醒了?

我要炸天道 雙犬 2740 2020-06-04 20:30:00

  扶蘇與蒙恬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扶蘇俯下身,用手搭住劉憾的雙手,將他扶起,溫和地輕聲說道:“還請起來吧,卻不知陛下有什么詔令相告?詔書何在?”

  劉憾順勢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比扶蘇還高了半個頭,立刻屈膝將自己矮過扶蘇后,一副悲壯的語氣道:“殿下,當時情況緊急。陛下當時已經(jīng)處于彌留之際了,想起了我這個為大秦江山立過功,為陛下安全流過血的忠臣,于是就將虎符和玉璽交托給我,也來不及立詔書,直接給了我口頭叮囑,一定要親手將虎符和玉璽交給殿下您啊。我這三天三……”

  劉憾還想繼續(xù)表達自己的忠心時,蒙恬打斷了劉憾的講話:“你說什么?陛下彌留之際?陛下又在何處?又給你叮囑什么?”

  扶蘇聞言,也是一驚,雖然已經(jīng)料想道了情況不妙,但是卻仍不敢想到時這種情況,頓時面現(xiàn)悲色。

  劉憾看著面沉如水的蒙恬,又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于是左眼一轉(zhuǎn),硬著頭皮闡(編)述(造):“陛下說他被趙高下了毒,所以找到了最可靠的我。讓我找機會逃出去,告訴殿下,趙高準備立下假的詔書,偽造陛下傳位給了公子胡亥,再挾天子以令天下,大秦將要不保。所以請殿下趕在趙高之前,趕緊登基昭告天下。還說如有非扶蘇而王者,天下共擊之?!?p>  劉憾這一路上,其實都在地想該怎么編遺詔才像是始皇說的。但搜腸刮肚也才想起了白馬之盟里的名句。至此才順利地編造完成了,劉憾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

  扶蘇聽劉憾宣詔完畢,翻出了右手中一直把持的玉璽,看著玉璽底部刻著的“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篆文半天沒有說話,場面一時陷入了冷寂。

  劉憾看著這場面,由于大家都不說話,他也不敢說話,但心里的吐槽可是沒有斷過:“你們這他娘的是玩一二三木頭人么?”

  扶蘇抬起頭,眼神變得不再溫和,半瞇的眼睛里滿含殺氣,看著蒙恬,語氣堅定道:“蒙恬聽令?!?p>  “臣在!”蒙恬身前傾,拱手作揖行禮道。

  扶蘇鐵青著臉道:“朕受先帝遺詔,繼為大秦國君,將履行先帝遺詔所命。并誅殺罪臣李斯、趙高二人。公子胡亥……”

  沉默了一瞬,扶蘇面色一沉,高聲道:“公子胡亥參與謀逆,亦可當誅。先帝詔令,如有不從者視為謀反!如有不尊朕者,亦視為謀反!”

  “臣遵詔?!泵商裼中幸欢Y,肅然應道。

  扶蘇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劉憾,又恢復了溫和的眼神,笑道:“還不知義士何名?!?p>  劉憾陷入了狂喜,暗道:‘扶蘇這個時候問我名字,那說明已經(jīng)要開始論功行賞了?。∵@咱的托孤之臣是不是得有點逼格?以前好像看過的那個叫什么《向天再借五百年王朝》的電視劇里面,就有一個托孤大臣,好像就是叫索尼來著?索尼好像是個霓虹企業(yè)?這叫鬼子的名字豈不是崇洋媚外?不行,身為用華為手機,看戰(zhàn)狼電影,電競只看全華班的愛國粉絲來說,這事不行?!?p>  劉憾眉毛一挑,來了主意,抱拳行禮:“殿下……呃……陛下,吾乃先帝帳前校尉,雍城人士,姓劉名憾,字華為,號小米居士。出生便能走,酒肉都能吃。一歲能說話,兩歲能識字。三歲讀論語,四歲讀孟子。五歲看五經(jīng),六歲能作詩。七歲詩千金,八歲陛下知。九歲能扛馬,十歲開奔馳。十一想飛天,十二背生翅。十三大乘期,十四天雷劈。十五可奔月,十六摘桂枝。十七再逐日,十八與天齊。十九重開天,二十再辟地。”

  “你......”扶蘇看著劉憾的身體自下而上變得慢慢透明起來,忽然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僅余地上曾脫去的衣裳和扶蘇、蒙恬手中的虎符與玉璽證明他的存在。

  扶蘇陷入了震驚,幽幽道:“真的有神仙?”

  蒙恬趁機舉起長劍道:“今日神人授予陛下玉璽與虎符,庇佑陛下不被小人趙高與李斯所害。陛下帝位乃是神人欽定。誅小人,迎帝君?!?p>  士兵們也停下了搶奪劉憾脫去的衣服,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對天吼道:“誅小人,迎帝君?!?p>  ————————

  劉憾一陣頭暈目眩,再睜開眼便看到了寬闊無垠的巨大廣場,廣場的地面是由白凈的玉石砌成的磚塊所鋪墊而成。向天仰望,頭頂?shù)氖且粔K巨大的純凈水晶屏幕,屏幕上正映射著虛假的藍天、白云還有太陽,甚至還看到了許多彩色的錦鯉在天空中游弋,穿過白云后又成為了一條條神俊無比的騰龍。

  劉憾環(huán)顧四周,在不遠處,一位鶴發(fā)童顏、仙風道骨的清瘦老道正盤坐在不遠處,擦拭著一柄皆由銅錢編成的金錢劍。

  “你醒了?”老道士頭也不抬一下,繼續(xù)把玩著金錢劍,隨口說道。

  劉憾起身走下了石床,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口:“這是系統(tǒng)空間?公子扶蘇即位了,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趕緊送我回家。我要回去看電競春晚,rng大戰(zhàn)ig。七天不吃飯,只為這一戰(zhàn)。晚了就趕不上看永遠滴神了?!?p>  “回家?”老道士仿佛聽到了笑話一般,斜睨了劉憾一眼,淡然道:“僅完成了區(qū)區(qū)一個新手難度的正史任務,就想回家?”

  “呵呵。”劉憾冷笑一聲,不屑道:“老牛鼻子,我是覺得新鮮,才陪你玩了一會,你別在這給臉不要臉,還想非法拘禁還是怎么著?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了,你想亂來,到時候讓你坐穿牢底?!?p>  老道士將金錢劍放在了一邊,撣了撣身上漿洗干凈、一塵不染的灰色道袍,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那你去報警啊。去告我啊?!?p>  劉憾皺了皺眉,唬嚇道:“我勸你和我說話態(tài)度好一些。就在剛才,有個人沒和我好好說話,我直接就咔嚓一下,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恐怖如斯?!?p>  “唉!這一屆的新人素質(zhì)太低?!崩系朗繐u了搖頭,自哀自怨地嘆道:“只懂逞匹夫之勇,依你的智力,怕是要一輩子在這里打白工。”

  劉憾走到了老道士對面,挽起了袖子,挑了挑眉毛:“喲,你這老牛鼻子什么意思?美得你了?做一個任務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今天我就把話放這兒,這是第一個任務,也是最后一個任務。還想讓我在這打一輩子白工?門都沒有!也不打聽打聽我冰城劉憾是哪號人物?”

  但見老道士一副古井不波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反應,劉憾瞪大雙眼,舉起了拳頭威脅道:“匹夫之怒,血濺五步,暴力雖然解決不了問題,但是能解決你!我這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p>  “哦,我好害怕啊!那里就是出口,你趕快回去吧?!崩系朗侩m然口中說著害怕,但是這語氣卻是滿是譏諷。抬起手,指了指側(cè)方那泛著微微藍光的大門口。

  劉憾雖然真的很想給這個滿臉賤氣逼人的老道士一拳,但搖了搖頭:“不行不行!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是一個文明人,不能隨意動武。莫生氣莫生氣,回家要緊?!?p>  在老道士指的方向,在雪白的大理石砌成的墻壁上,嵌著一扇五米高,三米寬的大門。敞開著的門扉內(nèi)一片漆黑,時不時地閃過一道似乎極為幽若的藍光,隱約照亮了門內(nèi)的景象。是一條空曠而漫長的走廊,在遙遠的走廊盡頭處,又立著一座巨大的藍色光門,也正是藍光的來源。

  劉憾露出了一絲冷笑:“呵呵,你以為我會怕黑?會怕什么幽閉恐懼癥?”于是深呼一口氣,準備好了,將全力奔跑快速穿過這片走廊。

  “咚!”劉憾直接撞在了門上,像是撞在了空氣墻上,激起了一陣波紋,仿佛這大門后的景象都是虛假的。也正是由于撞擊的力度太猛烈,劉憾失去了所有意識,倒在地上昏厥不醒。

  老道士瞥了一眼劉憾,翻了一個白眼道:“呵,沒腦子的傻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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