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不變,接著訓(xùn)練,另一隊跟著年初。”
凌井宜視線落到年初身上:“年初,你帶著他們和疾風(fēng)一組比?!?p> “啊?”年初傻掉了,“教練,我不行……”
這臨時讓他上去當(dāng)另一組的領(lǐng)頭人,他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而且他要面對的人是隊長,這讓他如何是好。
“按我說的做。”凌井宜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不可能什么事都能做到萬事俱備,就像替補選手一樣,他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上場,也許就是下一秒鐘。
所以選手隨時都要有準(zhǔn)備的心態(tài),并不是一句“我不行”就打退堂鼓。
方啟不悅的看著凌井宜,雙眼猩紅,咬著嘴唇微微顫抖,似沒想到她竟然會用這招,直接剝奪了他的權(quán)利,也沒有再讓他上場。
按理說,他應(yīng)該偷著樂的,可是看到她那么輕松就把問題解決掉,他就是不爽。
“疾風(fēng),帶他們下去。”
疾風(fēng)點了點頭:“……好?!?p> 見他們都下去之后,凌井宜這才擺過身來,怒視著他,眉峰上像布滿了一層烏云,滿臉的憤怒。
“不練是吧?”凌井宜兩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成全你?!?p> 方啟冷哼了一聲,從椅子上起來,氣憤的從她面前走過,這還是第一次方啟在她面前吃了虧。
緹婭抱著記錄本從另一側(cè)走了過來,看到這樣的畫面,大概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什么了,看著方啟遠(yuǎn)去的背影,再看看凌井宜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這倆人又鬧矛盾了。
“姐,要不要我去勸勸他?”
“不用。”
不能總慣著他那臭脾氣。
凌井宜重新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沖著她微笑:“我后天下午要離開,可能要辛苦你一會兒了?!?p> “是有什么急事嗎?”緹婭問。
“嗯,我爸過生日,我得回去一趟?!?p> 順便見見她的未婚夫。
要是能把婚事的事情解決掉,那她就一身輕松了,到時候她的自由就得到一半了。
凌井宜和緹婭交代了自己要回家的事,還給了她一些建議,方便她不在的時候,緹婭也能夠替她管理車隊。
到了星期六那天。
早上的時候凌井宜還在賽場看他們訓(xùn)練,還沒到中午她的母親又打電話過來問她什么時候回家,生怕她不回去似的。
她在回去的路上又打了一回。
“我的老娘啊,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您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凌井宜的語氣顯得有那么一絲不耐煩。
傳入她耳朵里的,是一道醇厚的男嗓音:“是爸爸。”
“爸?”凌井宜有些驚了。
印象中她的父親很少會像井善娟一樣,凌燁賢常說關(guān)心則亂,他一直很相信自己女兒能照顧自己,也不會太阻攔她做決定。
凌燁賢在那頭笑了笑,問了一句:“多久能到家???”
凌井宜估算著:“一個多小時吧!”
“那好,晚上想吃什么?爸爸親自動手給你做?!?p> 凌井宜想了想:“我想吃……燒烤?!?p> 可能是她在國外待久了吧,又經(jīng)常泡在訓(xùn)練場里,很多時候都會懷念小時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