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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亮光

六十、指桑罵槐

那點亮光 金蓮姐 2923 2020-07-21 16:22:41

  細說那些嘗到甜頭的女人,已經(jīng)是實力派了,在整個居委會成了大姐大了。誰都為了沒有麻煩而給予天大的面子。心里看不慣,也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咬牙、跺腳、翻滾吧。

  以至于她們誰家有個可以說成是事的事,就有人給張羅著宣揚,有想討好的人就想拿出一點點心意表示,人家再拿個本子登記,來勾引更多的人,上鉤的人都以為大家都搭理了,自己也不能被人家排在圈外,克扣了自家給人家送上那一份不情愿的禮。

  鄭潔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她既不喜歡打溜須也不愿意在強勢下委曲求全,隨著那威力越來越大,她竟變成了抵抗外來侵略的勇士。這些不務正業(yè)的人得不到鄭潔正眼看待,大起煞心。那個姜美顏不定期的領著一個作伴的來到她的辦公室里來“聊天”,鄭潔也不拒絕,來與她們閑聊。

  有一次,聊著聊著姜美顏就開始罵人,故意作弄······什么······義務勞動......卑鄙......,聽著不對勁,鄭潔也不再搭理她。隨同的伴因為被她弄得思想很亂一時不知道和她們聊點什么,看到鄭潔的臉色有變,也沒有心事說什么了。

  從姜美顏的意思里聽出還是上次她冒領莫名勞動人的功給她的親戚,而被戳穿心里不服的勁兒。到后來聽出來一點味道,就要領著她走。因為同伴馬玉梅在外面大廳里就已經(jīng)聽過她因為這一件事罵過鄭潔,所以當她引出這樣的意思她就知道了,就領著她走。

  她走后,鄭潔也感覺到她此來是有意沖著自己,也是來罵自己的,她記在了心里。當她再有這樣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回擊,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

  果然,有一天姜美顏又領著一個伴來了,坐在了對面。沒用多長時間,又開始了她的可惡行經(jīng)。她的這種可惡是由一次鄭潔多管閑事而引起的,所以她必須要對鄭潔實施報復,本來人家就是來占便宜的,再加上人家也有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不用動,用自己的死狗一堆去放賴,有黃主任的庇護就能戰(zhàn)勝別人,所以很有信心很有底氣去完成隨想。

  春季植樹節(jié)到來,每個員工都領了自己的任務,各自完成去了。到中午完成的人們都往回走,鄭潔是倒數(shù)第幾個的人,她回來路過看到田常藍還在挖,鄭潔禮貌性地問了她一句,說:“你還沒挖完呢?”

  田常藍沒能壓住內(nèi)心的火,不小心暴露了出來,“我和你們比不了!還有幾......”田常藍因為生氣有點失控,又后悔不該說,轉了話,說:“沒事的,我的完了,就剩下姜姐的了。”

  “她回去了?”

  田常藍哭的心都有,心想我這是咋地了,我輕活兒可以替你,這么重的活還讓人替——這個女人真不要臉,我怎么碰到這么個人。

  她心是口非,一個生性奸詐的人,從來就沒有正經(jīng)話從口里冒出,她不把別人帶進去就覺得心里很難受。再加上她們平時的關系那樣,很敏感地促使她要對鄭潔說:“姜姐就和我領了一下任務,之后就回去了?!?p>  春天,北方的天氣沒有西伯利亞的寒流光顧還是挺暖和的,穿著棉衣出來溜溜彎那是最適宜的,如果是干活那就有些顯熱。田常藍滿頭大汗,還能看到從頭發(fā)里往出冒氣。

  鄭潔帶著同情的口吻說:“這些人也是,真好意思,自己不想干留給別人。”

  為了一個不友好的人發(fā)出同情的感嘆,真是不值。人家會因為不好意思想歪的,認為你在笑話人家。再那個.....

  下午,這個田常藍來了個一語雙雕,她把鄭潔這話告訴了姜美顏。她既打了姜美顏一巴掌,又挑撥了她倆的關系。致使姜美顏對鄭潔的百般憎恨。

  過了幾天,姜美顏來上班,她能坐在這大廳的椅子上,那就是坐著要罵人,給別人聽。

  今天,因為那天罵的沒有盡興,所以這個姜美顏還要找機會來罵人,她今天找高彩琴陪同,她像那天一樣用其他事牽頭最后落歸主題。當她剛上正題鄭潔就迎接她來了。

  同她共同指桑罵槐,鄭潔早就看不慣姜美顏在單位無所事事,還經(jīng)常搬弄是非,還想成為一室霸主,今天趁機會來敲騰敲騰她,讓她知道這里不是你們自己的地片,還有我們呢!

  她以不務正業(yè)、臉皮厚、給社區(qū)丟臉之內(nèi)容與她交涉,倆個人既有自己的一面,也有共同可以勾連的一面弄的高彩琴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

  姜美顏剛坐下,就想進入主題,把前一天在被子里想好的準備用的語言捋了一下,就開始說了:“人與人之間能處個朋友就是相互幫忙時才能體現(xiàn)出來,如果就用每天聊天一起出行來衡量,那是衡量不出來的,這屬于找伴。多了就是找堆,沒有情義可言,什么叫患難之中見真情?!?p>  因為想傷人所以得鼓起勇氣,說話時口氣有點生硬,由于用了點力,臉皮有些被撞紅了。這些都是不自覺帶出來的,高彩琴未理會這些,只當個話題來應對說:“就是我也這么認為的。”

  鄭潔已經(jīng)領教過一次了,對姜美顏所說的心知肚明,知道她這是又來罵人了,就開始細聽她的語言走向,并做著抵擋的準備。姜美顏必須得把話引出來,繼續(xù)說:“反正我是把幫忙人給當做朋友了?!?p>  鄭潔專門逗她說:“你是把沒有幫過忙的人當做非朋友了吧?!?p>  姜美顏得意地說:“反正沒有幫忙的人走得近。”

  鄭潔說:“那個幫忙的人咋樣看待被幫忙的人?”。姜美顏沒有說話。

  鄭潔又說:“幫你忙的人怎么認識你的理?”姜美顏不管她怎么說,就是想向她放箭,說:“朋友幫個忙,還不能幫,同事都應當幫忙。”

  鄭潔譏諷地說:“同事們之間都有同樣任務,誰還顧上幫誰,除非你寧厚著臉皮讓人家來幫忙,不過一般人也不會讓誰同事幫忙,哪有那么厚的臉皮,你坐的讓人家干?!?p>  姜美顏有些受不了了,急了,又無法還擊。還是按她想好的套路出牌,說:“不管怎么著,250不幫251幫。”

  鄭潔已經(jīng)挨罵了。

  但還得給以回話:“人活到行尸走肉的地步,與死沒兩樣了?!彼艿ǖ匦α?,恰似和她開玩笑。

  姜美顏氣壞了,動了最后的“存貨”。此時,臉上已經(jīng)平平的了,眼睛偷著看鄭潔是否變臉,說:“好人有好報,那些不讓人幫忙的應該天打五雷轟!”

  鄭潔真正證實了她就是來報復的,她便給以重重的回擊,說:“那不但不幫忙,還讓人幫忙的人就更該這樣了吧!”

  說完,她哈哈大笑,雙手合十敲了一下辦公桌,之后,拎包下班自己走了,留下一個摸不著頭腦的和氣憤的想回擊的人坐在哪里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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