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上,雨露興沖沖的,跟秦萱珺叨叨,“小姐這條街叫朱雀街,意味著紅紅火火,所以取了個這么吉利的名字!你看,旁邊的攤鋪生意都很好吧!”
秦萱珺看了看周圍熱鬧的商鋪,點了點頭,這么多天呆在府里面,一直沒有出來,感覺都憋壞了,出來之后,那就是出了籠的鳥!拉都拉不住!
秦萱珺先是跑到,賣冰糖葫蘆的小攤面前,買了四串冰糖葫蘆,雨凝一串雨露一串,她兩串,付完錢之后繼續(xù)走,發(fā)現(xiàn)有賣糖炒栗子的,還有賣糖人的,各式各樣,她買了一斤糖炒栗子,買了酥油餅在嘴里啃著,最先買的冰糖葫蘆還在那沒動,不過幸好是秋天了,天氣已經(jīng)不在炎熱,糖化的就不那么快,到還是原樣子,此時正當秦萱珺看中了一家糕點鋪子,里面生意紅火,她問到了她最喜歡的牛乳的味道,正準備抬腳進去買,畢竟她們家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這時候,這家鋪子緊挨著的胡同里傳來一聲聲的棍棒打在肉體上的聲音,明明聲音很大,但是旁邊的人都像習慣了似的,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于是她喊住了一位大嬸,“這位大嬸,我想問一下,這胡同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你們?yōu)楹蚊髅髀牭搅怂麄冊诖蛉耍瑓s都當做沒聽見呢?”
那位大嬸趕緊擺擺手,“可不敢管??!那里面的那些人在整個流光城都是出了名的流氓,之前有位趕考的書生也是像姑娘這樣俠肝義膽的,沖上去,當時是沒什么,但是,過了三四天,他們?nèi)チ四菚乙惶?,那書生就再也沒出來過,鄰居有事找他的時候一進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餓死了,他們將那書生的手腳活生生打斷,在房中無人照顧,便被活生生餓死了!哎呦呦……姑娘,你可莫要再去了!我就先走了,若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說了這番話,估計我也得有麻煩!”說完大嬸就想走。
但是秦萱珺攔住了她,“大嬸,我還有最后一事想要問。”
大嬸停住腳步,“姑娘快問吧,問完我可得快點走。”
秦萱珺指了指那巷子,“那里面可是販賣奴隸的?”
大嬸點了點頭,“是黑市!”說完走的飛快,就好像后面有什么猛虎攆著她一樣。
秦萱珺看看大嬸的腳步,拉著雨凝和雨露,“走,我們?nèi)タ纯?!?p> 雨凝攔住了她,雨露和秦萱珺都奇怪的看著雨凝,仿佛在問怎么了?
“小姐,不可去,那個地方有危險!”
秦萱珺擺了擺手,“無妨,我自有辦法。”
雨凝似信非信的看了她一眼,但最終還是沒攔著,要是到是遇到了危險,大不了豁出這條性命去保護小姐便罷了!
走入巷子,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秦萱珺不適的揮了揮鼻子前的空氣,這股味道果真難聞!
隨著巷子越走越深,她看見兩個大漢正在毆打一位小男孩,她并沒有沖動的喊,住手,她而是走上前一步,“兩位大哥?”
兩個壯漢聽見一個小姑娘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呦,小妹妹,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啊?啊哈哈哈!這種地方,你怎么就不怕哥哥會把你……嘿嘿嘿!”
秦萱珺不耐煩的打斷他們的話,真是惡心,此時,那位被打的小男孩抬起頭,那張臉上雖然有灰塵和血痕,但是從五官可以看出,這位男孩漂亮的心驚,作為一個深度顏控,秦萱珺毫不猶豫的就在心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救下這個男孩,她沖著那兩位,“我的主意,你們就莫要打了,你看我的穿著和花錢的財大氣粗,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嗎?你覺得像我這般有錢的人,身邊怎么會沒有幾位暗衛(wèi)呢?”
那兩位大漢本想抓住這位小姑娘,又是能賣一個好價錢,可是看他的穿著的確像他說的那樣,家里非富即貴,至于暗衛(wèi),她說的倒是真的有道理,思量了一下利弊之后,他們決定先看看這小姑娘要做什么?“那你到這里來,是想要干什么?想必你也聽過我們的行事作風狠辣,我勸你還是不要惹我們好!你若是想救人,就算我動不了你,我也得在你身上好好的刮一片肉下來!”
秦萱珺笑得狡猾,“兩位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呀,這么暴力干什么?我聽聞你們這里是黑市販賣奴隸的地方,我不過是想來問一下啊,如何才能買到奴隸?不知兩位大哥能不能夠做主呢?這位小男孩,我想要,開個價吧!”
那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要怎樣,但是這個時候,秦萱珺將手伸了出來,雨凝很自覺的,將一錠金錠子放在秦萱珺的手上,“不知道這夠不夠呢?若是兩位大哥可以就在這賣給我,那咱們也算交了個朋友,以后若是有什么生意,我會經(jīng)常光顧你們家,而且我相信兩位大哥在組織里面都是有點地位的人,想來你們的頭兒,知道就算跑了一個奴隸,也不會太過于怪罪你們,但是有錢不賺是傻子呀,怎么樣做決定還是兩位大哥來定吧!”
兩個人看了那錠金錠子,想著這小丫頭,果然是財大氣粗,一個奴隸哪值那么多錢?現(xiàn)在能賺他一筆,算是一筆回去,不過被頭兒罰幾棍,那位姑娘說的有一句倒是沒錯,有錢不賺是傻子呀!于是兩人相對點了點頭,“好,姑娘,你是個爽快人!”說完將鑰匙拿了出來,“這是這個奴隸身上的手銬和腳鐐的鑰匙!”說完將鑰匙丟給了秦萱珺。
秦萱珺也將金錠子扔了過去,等到那兩個人走了之后,秦萱珺走上前去,想要用鑰匙將那個男孩的手銬和腳鐐都解開,但是當秦萱珺靠近那個男孩的時候,他身上抖得很厲害,身體也蜷縮了起來,秦萱珺知道這是被打的多了,本能性的害怕人,于是她將手上的冰糖葫蘆,分了一串給那個男孩,“喏,我不久前買的,可好吃了,甜甜的,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救你的人??!我不會像他們那樣在繼續(xù)毆打你,你可以現(xiàn)在選擇不相信我,但是你先讓我把你的手鏈和腳銬解開,然后你跟我回家好嗎?”
那個男孩沒有接她的冰糖葫蘆,但是,雖然身體還抖著,但是也愿意將自己的手鐐和腳銬展給秦萱珺,讓她把它打開,打開了手銬和腳鐐之后,秦萱珺問他愿不愿意跟她回家?
那個小男孩抬起頭看著秦萱珺,在想他是不是看到了仙女?仙女人這么好,長的這么漂亮,是來救他出苦海的嗎?看著秦萱珺笑意盈盈的眼眸,和伸出的手,她的手好白,而自己的手很黑很臟,他不能他不能伸過去,這樣會臟了仙女的手!他點了點頭,但是沒有把手伸過去,秦萱珺也沒有說什么,就是將手收了回去,真是個可憐的小男孩,這么抗拒人,這是遭遇了多少毒打呀?那些人販子可真不是個人!
回去的路上,秦萱珺經(jīng)過了那個點心鋪,點心鋪名叫芙氏糕點記,這個老板娘的姓還真是別具一格,可是今天怕是吃不成了,之后有時間再過來吧!牛乳糕,你可要乖乖等著我喲!
那個小男孩注意到了秦萱珺眼里的光,默默的記在了心里。
回到寧府之后,秦萱珺一進大門,這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都知道了,秦萱珺不在意,只是吩咐下人整理一間干凈的房間出來,還得燒一桶熱水,順便讓人帶這個小男孩去那個房間里。
但是這時候,一路上不說話的小男孩,突然說了一句話,聲音嘶啞,像是許久沒有喝水,聲帶都要被撕裂了,委實算不上好聽,“我不想跟你分開!”他走到秦萱珺后面,臟臟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擦了擦,然后扯住秦萱珺的裙子。
莫寧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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