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姨一家人回來以后,林逸開車送她去了學(xué)校。
她直接去找了洛依拿了畢業(yè)證,看到對方才想起來,忘記給洛依帶家里的特產(chǎn)了。
“我給你寄過來,回去就給你寄,我保證”
“看在吃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有機(jī)會來中國找你”
“那我當(dāng)導(dǎo)游”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安娜,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還真是冤家路窄,這樣也能碰見。
“你攔著我干嘛?”
“我聽喬克說看到你了,我想在這里看看會不會遇見你,還真讓我遇見了?!?p> “你要跟我敘敘舊不成?”
“no,我就不明白了,我差在哪里?為什么跟我在一起還留著你的照片。我父親是這個學(xué)校的教授,你拿什么跟我比?”
沈楠依失笑著,“教授了不起?。烤退阄沂裁炊紱]有,你搶來的男人不還留著我的照片,能被搶走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你還把對方當(dāng)寶,我還要感謝你”
安娜原本想要羞辱對方,卻沒想到反過來被對方羞辱,氣的她說不出話來
“拜托你成熟點,一個男人至于嘛,你要多少,我給你就是”
她從包里撕了一張紙,寫了一串號碼,塞進(jìn)對方的手心里,她寫了國內(nèi)外賣電話。
安娜呆愣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想借此機(jī)會看看沈楠依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明明自己什么都優(yōu)秀,為什么連喜歡的男人跟自己在一起,心里依舊想著對方。
沈楠依沒走多久,遇見了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顧銘,他是沈楠依的初戀。當(dāng)時安娜說要追求顧銘的時候,以為對方就是開個玩笑,并沒有在意。最后啪啪打臉,倆個人上床了。
“我們聊聊吧”顧銘想要解釋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可惜對方不聽。
“我們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好聊的吧?”她語氣冷淡,就像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對不起....我”
在他和安娜滾完床單的時候,說自己是喝醉酒了,不是她想的那樣。沒事兩個人喝什么酒,當(dāng)她是傻子啊。
沈楠依噗嗤地冷笑一聲,“對不起什么?”對不起就可以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林逸去了沈楠依的學(xué)校,問了一個學(xué)生,路怎么走。她指了指前面,轉(zhuǎn)個彎就走了。他看到沈楠依和一個男人在說話,走進(jìn)他們,從他們的話中,猜測這個男的可能是沈楠依的前男友
“希望你不要在打擾我未婚妻了”林逸將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沈楠依抬眸看著對方,他從哪里冒出來的?
她淡淡一笑,只是沒想到林逸會用‘未婚妻’的假頭銜,莫名其妙拉著她的手離開了學(xué)校。
沈楠依不想那么早回去,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
“把之前儲存的酒拿出來了吧,喝完它就再也不來了”
“好的”
沈楠依和朋友來了很多次,這里的服務(wù)員也都認(rèn)識她。酒倒不是她存在這里的,是嚴(yán)非之前存的。
林逸問“你經(jīng)常來這里?”
“怎么?不行嘛,就允許妳們男人來,我們女孩子就不能來了?”說完,接過服務(wù)員遞過來的酒。
看著對方一口氣喝了好幾口,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酒“喝酒怎么跟喝水一樣?喉嚨不燒嘛?”
“再給我一杯”她沒搭理林逸,又問服務(wù)員要了一杯。
服務(wù)員以為沈楠依遇到了什么傷心事,便說,“她心情不好,你就讓她喝吧,喝醉了睡一覺說不定就不會那么傷心了”
她喝的有些醉暈暈的,說了一些胡話,拖著沉重的腦袋,直直地看著林逸。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吃著鍋里,看著碗里的”
“......”
林逸看著服務(wù)員投過來異樣的眼光,尷尬說地,“那是你眼瞎,才會遇到這種人”
沈楠依忍不住噗笑出聲,“說的你好像就不會似的”她突然伸手去觸碰他的人中
他身體顫了一下,半天支吾,“你干嘛......”
“我聽說把手放在對方的鼻子下面,感受一下他能不能呼吸就能判斷對方是不是渣男”
“然后呢?”
“然后就是沒有呼吸的不是渣男,有呼吸的才是渣男”
這話是什么意思?沒有呼吸不就死了嘛
沈楠依勾住他的肩膀,醉眼迷離地問,“我挺好奇的,你談過幾個?”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著,“一個?兩個?”
林逸搖頭“沒有”
“沒有?怎么可能???心理有疾???還是生理上的”
林逸黑著臉說,“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
“我不回去,不要....”她嚷嚷著,死活不走。她湊近對方,兩眼發(fā)直地看著他。
兩個人對視片刻,沈楠依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將他的臉蹂躪的像在搓面粉
嘴里念著,“有點好玩”
林逸整個臉都黑了,將她扛著走了,沒有直接像扔垃圾一樣的,隨手一扔,而是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他自己喝了一點酒,沒辦法開車,在附近開了酒店。
這時,沈楠依翻了個身,眼看著要從床上掉到地上,林逸連忙過去接在自己的懷里。沈楠依突然作欲嘔吐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吐在他身上了。
半個小時,林逸從浴室出來擦著濕漉漉地頭發(fā),叫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她換了衣服。他貼心地為她蓋上被子。下一秒,她翻了個身一只腳夾著被子。他將她的腳拿下來,重新將被子拉了回來。
沈楠依突然說起醉話,含糊不清。
“你在說什么?。俊彼麥惲诉^來,想要聽清對方說什么
等了許久,沒有聲音了。將被子理了理,蓋在她身上,看到她的大部分頭發(fā)披散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將她頭發(fā)撥開,手指碰到她的臉頰,心里有了異樣的感覺。靜默片刻,收回自己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反抗,對方對他作出這樣的行為。